心思

话说两头,林括今日要去军营,清宴与沅芷连带一个小丫头双溪站在寒露屋外,手捧着林括今日的着装。

里头传来的声音,这三人不是听不到,小丫头早就羞红了脸,低着头,清宴神色淡定,沅芷的指甲深深扎进手掌里。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叫进去伺候,沅芷白眼一翻,第一个走了进去,清宴望着她的背影翻了老大个白眼,双溪长舒一口气跟着走了进去。屋内一股子甜腥味道,林括着一身中衣,双腿岔开坐在床边喝茶,清宴提着热水,热了毛巾递给林括,林括接过来擦了擦脸。之前站得远,清宴并未看清,现下走进才发现,林括身后被子里埋着半具身子,嫩白的肩膀晾在外头,呼吸平稳,像似睡了过去。

林括擦完,清宴接过毛巾转身,对上沅芷一双笑得及其谄媚的双眼,沅芷双手捧着衣服上前,林括站了起来,兴许是那事不久,低眼看去,裤裆那里还微微的撑着,沅芷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彷佛躺在床内累的喘不上气的是自己。扶手上去,刚一触到林括坚硬的手臂,沅芷就觉得自己胯下有潺潺的东西流出,眼波一婉转对上林括的双眼,但林括似乎只是扫了一眼便转过身,对寒露说,起来吃些东西再睡,虚的个什幺样子....都受不住爷两回....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沅芷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险些跌坐在地,而又转念想,觉得恨,可恨,凭什幺是寒露,自己在这屋里转悠多少年了!

在一旁看清全程的清宴觉得自己一会能多吃两碗饭。

身后细细簌簌,寒露知道是那些丫头在伺候林括洗漱,但道理她应该起来伺候,可她实在是手脚都动不了,她觉得那都不是自己的四肢了,何况,身下还在不停的潺潺的流出东西....大清早的起来,要了两回...直至后来寒露晕了过去,但林括也没有停,寒露迷迷糊糊间听见林括在对自己说浑话,剧烈的晃动一直没有停,还有那双大手,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胸脯,有时候也用嘴...

说老实话,一开始寒露是受不住的,林括是练武之人,下身又大,后来她逐渐跟着入了境之后便能尝出乐趣,只觉得自己的魂跟着上了天,然后又入了地狱。她是现代人,她知道自己更能去真正享受性爱的快乐,说实话,要是她以前,约炮能约到个这样的男子,真是做梦都要笑醒,如此这般的想,自己也不算吃亏,何苦觉得是林括在强迫自己,看这运动量,明明是自己在占便宜啊!这一堆的心思,林括自然是不知道,他只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臣服自己了,那媚眼如丝的样子,呢喃着说还要的语气,就连指甲把自己背抓伤的伤口,都是证据!之前把寒露叫到这边来住,不过是想看紧点,免得她嘴没把门,说漏了什幺,按说关在这院子里就行了,可脑子里总是出现那天在茅草屋里,寒露红扑扑的脸蛋,香甜的气息,她的臀她的胸好似都生的刚刚好...一寸不差...林括觉着自己屋里的人不少了,再加上年轻时候在外的风流,那勾栏院里的,哪一个不是水水灵灵,从来都是一回头就忘了,可这次怎幺脑子里总是这个寒露....连在宫里跟着太子爷办事的时候都差点出错!

话说那头,正屋张弗正在用早饭,吴妈妈轻声走到她身边,将静苑昨晚和今早的情形说与她听。张弗听完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静默了一会,然后进了佛堂。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没了声音,寒露转头发现身后没人了,看来是都走了,这才磨磨蹭蹭的坐了起来。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低头还能看见胸前梅花点点,哎,一会多喝点鸡汤补补了。小柔听见声响,端着洗漱的热水进来,询问寒露是否泡个澡先,寒露想了想是要泡下,起码要解决一下身下的泥泞。可还有个问题,怀孕了怎幺办,按道理自己本不属于这世上的人,是生不出孩子的吧,可要真怀了,那是不是这辈子都回不去了,或者自己到时候根本舍不得孩子,真是难办,看来得寻个游头去搞点他们这个朝代的避孕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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