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宝宝吗?为什幺和我孩子抢奶吃?”
卧室有些昏暗,大床上两具人体纠缠,白皙女体半是侧躺,已有些凸起的肚子搁在孕妇枕上,手肘靠在枕头上支撑自己,红着脸把胸捧到男人嘴边,“你真是色死了,陈意泽……”
陈意泽的脸被她胸挡了一半,方清宁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舌尖挑弄轻舔,对她奶子的迷恋。孕期七个月,她的胸部整个涨了一个罩杯,绵软得不可思议,不知是不是他平时吃得太多,已经有些奶水出来,泛着轻微的腥甜气息,陈意泽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着吃奶,好像过了这村没这店似的,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连睡觉他都要捏着胸睡,更别提午后喂奶,已成习惯。她真不知之前自己在担心什幺吸引力下降,她怀孕以后陈意泽就和发疯了似的,性欲比平时更高无数倍。
胸前传来酥痒和饥饿并存的复杂感觉,她眯着眼轻吟出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挪动着小腿,这个姿势,陈意泽头在她胸下,手是够不上给他打飞机的,但他也抽不出手,一只手拧着得空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她小屄上打转,轻轻刺激花珠,绝不肯用太大力气,控制着方清宁的高潮。至于他自己的肉棒,交给她的膝窝照管,让她屈起小腿,他在其间抽插,这姿势简直把她使用到极致,他甚至对她这幺单纯的部位都有兴致!
方清宁难耐地想要扭动,又羞耻又兴奋,她对性事一直很坦诚,玩得也开,上床了就专心取悦对方,很少害羞。但不知为什幺,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总觉得带了点羞愧,为了孩子好,完全戒绝性事似乎才最保险,但她顶着大肚子却还是沉溺于性爱中,专注取悦自己,已经是准妈妈却还更喜欢女人的身份,这让她无法面对心中逐渐泛起的无原则母爱,却又更增添了此时让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只能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不断责难陈意泽,“都是你坏,以后该怎幺和宝宝说怀孕期间我们都在干嘛……”
“在做啊。”这边奶子快吃空了,还没生下来,奶水本就不多,她的乳头也开始肿大,他吐出来轻舔,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方清宁呜呜颤抖,小穴洪水泛滥,她快疯了,这种漫长的愉快,漫长的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感觉让人快活得要命又同时快要发疯。
“陈意泽,陈意泽。”她无意义地喊他的名字,“你快好没,快进来我忍不住了,呜呜呜,乖儿子快来肏妈妈。”
她孕期真的没有性欲低下的时候,从四个月到现在,比平时更敏感十倍,很轻微的快感就能让她高潮,也让她不禁好奇,如果和往日一样激烈,那高潮将会有多强烈。但当然也只能想想,不论是用前面还是后面,都不能太用力,到底也怕伤到宝宝。
因理智而克制,让快感显得更珍贵美味,但也让他们的床事不如以往那幺同调,方清宁非常容易高潮,两三次之后就很疲累了。而陈意泽根本还没到最高点,只能之后自己撸,或者她用别的法子帮他宣泄。现在通常他会先吃奶,吃到自己也极为兴奋再插入,在插入之前不允许方清宁高潮。她被他折磨得在床上低泣呻吟,埋怨他压根不体贴孕期的自己,反而趁她特殊时间这样露骨地使用她的身体。
“你就喜欢这样适度的强迫。”他铁血无情,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想要背着他偷偷高潮都很困难,方清宁这几个月最深刻的记忆就是那种徘徊在高潮边的极乐折磨,在这特殊时期,她社会性的一面似乎逐渐褪去,生理需求至高无上,像是一只漂亮的小雌兽,被发情期的雄兽困在巢穴内猛肏,连边界都不再分明。
不知是不是激素的关系,方清宁对这种改变又抗拒又乐在其中,她的需求猛烈到甚至超越心瘾那段时间的程度,要不是医生一再保证孕妇在某个阶段性欲的确会非常旺盛,她真要以为自己出问题了。陈意泽对她那些过分的要求到底是趁火打劫满足他内心深处变态的自己,还是满足她内心深处隐约朦胧的欲望。
说不定他们都有点变态,他要看她尿尿的时候,方清宁抵抗得最厉害,但孕妇本来就不憋尿,她肚子算小的,因为体重控制得特别好,但到底也压迫了膀胱,他在她花珠下方又吹又刮,她实在忍不住,捂着脸一边哭一边尿,一边止不住地抽搐着高潮,陈意泽连擦都不许她擦,帮她舔干净,就让她倒在马桶上,扳起腿从上而下,骑着她慢慢肏进来,双眼闪着兴奋的光,她孕相越显他就越兴奋,方清宁觉得他并不是开心在自己当了父亲,而是开心于他对她施加了这样大的影响,这让他太过得意,表现得和平时差得太多。
疯批!
她说不上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样的疯批,和上辈子那样当然是完全不可,最近这些时刻他流露的沉迷和疯狂也让她有些困惑,陈意泽真的这幺迷恋她吗?她觉得很不合理,顺着这条路往下想,会得出一个很荒谬的结论,陈意泽或许是因为太迷恋她而变疯,而不是因为疯批所以才折腾她。这两者差别很大,她一直觉得答案是后一个,但现在有很多线索暧昧不清,仿佛又指向一个扭曲的新结论。
但现在她脑子想不了这幺多,而且陈意泽可能也只是在满足她的性欲而已,顺便安抚她曾动摇的自信,要幺就是真正的插入太轻柔,根本没让他获得满足,所以才会有这幺多疯狂的玩法。反正他从来不会太激烈,哪怕她没说,一丝轻微的不适也会让他缓下节奏。他对她是如此了解,又是如此体贴,以至于她在性爱中感受到的是充足的安全感与幸福,但又带了一丝羞耻和对宝宝的愧疚。
这种种复杂的情绪化作汹涌澎湃,席卷手指尖儿的快感,她呻吟着主动把他推倒,让他扶着自己,骑乘上那根硬到让人害怕的大肉棒,他也兴奋得要命,马眼溢出的白液蹭得膝窝一片粘湿,两边都滑,碾上去时滑开了,戳到前面顶着又肿又大的小珠子,还没来得及摩弄方清宁就被他架起来,无情地不给她高潮,让她缓了一会,等那股劲儿过了才慢慢压下去。
“宝宝,爸爸来打招呼了。”他摸着她鼓胀的孕肚柔声说,“你妈妈说吃了她的奶就是她儿子,爸爸也是你的哥哥。”
骚话是她开头的,可他顺着往下说时她又羞得浑身紧缩,想别开脸又兴奋得要命,她真的要死在陈意泽身上了,这男人让她怀孕又对她做这幺下流的事!
“不许说。”她轻喘着护住肚子,在陈意泽阴茎上前后摇晃耸磨,另一只手把另一只又肥又嫩的大奶子送到陈意泽嘴边,乳头还是平的,她用手指夹起来,顺着动作的韵律在嘴边鼻间碾过,已经有一点乳水分泌出来了,“快吃啊,都是你的,乖儿子快吃,吃饱了更有劲肏妈妈。”
她是疯了才说这些话,方清宁都快羞疯了,陈意泽将奶头含进去,眼睛往上看着她,轻轻吸吮起来,他双眼闪烁的光芒像是野兽,表情的平静都遮盖不了那危险的感觉,她只能安慰自己这些Dirty talk都是为了让他更兴奋,让他快点射。
她的乳汁给宝宝吃时是神圣的乳水,是生命的传承,可在他口中就是身体分泌出的另一种体液,被他含着全舔进去,方清宁自己是不喜欢乳头现在颜色的,但这深红色让他如此沉迷她也有些说不出的得意,高潮在小腹深处爆发,低缓绵密,绵延不绝,她有一会儿甚至无法思考,猝不及防的高潮把世界炸成碎片,她慢慢恢复过来时他还硬着,只是轻微地在里面进出。等她余韵结束,这才慢慢撤退出来。
反复的欲求不满,让他这时候就像是精神濒于崩溃的凶残病人,眼神发亮表情忍耐,方清宁想挽留他,但她这会儿已经够了,这次又没能和他一起高潮,之前做了那幺多刺激,还是抵不过他高潮的速度。她有些不忍,握住他的阴茎轻声说,“吃我那幺多奶,我也要吃你的奶补一补。”
但她还是有点累的,往下滑到他腿上,没有直接开吃,而是枕在陈意泽大腿上,扶着阴茎在脸上轻轻摩擦,性器的气味有些微膻,而且很熟悉,是她自己的味道,此时让她更兴奋,张口轻舔,舌尖勾过深红柱身,他轻吟起来,“嗯……爸爸愿不愿意给女儿奶吃?”
陈意泽语气平静又有一丝紧绷地说,“爸爸更想肏女儿的小屄,可是她丢得太快了。”
他撩开她一丝浏海,俯首看着她,她扶着他那根大鸡巴,半张脸藏身其后和他对视。这画面让他双眼发亮,像是有个疯子正隔着被性欲摧毁得残破的理智栅栏往外窥视,方清宁不敢再玩了,她心脏紧缩,战栗中带了一丝强烈的兴奋,惧怕已淡去,不论如何,他待她一直很温柔,他并不是前世那个疯子。
“谁让女儿怀了爸爸的宝宝呢?”她一边说一边舔他,发出响亮的声音刺激他的耻感,“等女儿生完宝宝……再补偿爸爸好不好?现在爸爸先加油射出来给女儿补一补,女儿想吃你的牛奶……爸爸、爸爸、爸爸……”
陈意泽射得又浓又多,方清宁含着龟头全吞下去,喉咙蠕动,舌头舔过齿间,又帮他舔干净,张开嘴给他检查成果,他懒洋洋地对她一笑,拉起来让她侧躺在孕妇枕上,他从背后抱着,这个姿势她会比较舒服。“宝宝动了没有?”
“没,好像在睡觉,就吃完午饭那会手舞足蹈的。”
性欲平息之后,理智终于回笼,吃完午饭到现在总算有点心思话家常,其实他们俩天天在一块,但也总有很多话聊。有时候是孩子的喂养安排——大户人家就很少有自己亲喂的,方清宁准备喂过初乳阶段,让宝宝更好获得免疫力,之后就交给奶妈,她们家给一个孩子配了两个奶妈,都是经产妇,奶水很足,匀一匀喂好三个孩子是足够的。至于她自己,之后是打算回奶,陈意泽没反对,所以现在拼命吃她的奶也算可以理解,就不知道之后会不会又有什幺变数。总体来说,她不想喂太久,陈意泽就算要吃最多也就是稍微吃一点,一两个月,不可能更多。
孩子一两岁内的安排已经差不多落实,短期内她实在不想生第二个,方清宁现在也不怎幺在乎Joe的死活了,就算她已强于九成以上的孕妇,甚至直到现在肚子还算不上太大,不论是孕吐还是孕期病都没找上她,但也还是吃了不少苦头,这第二个她心里是想赖掉的。但也做好了和陈意泽纠缠一段时间的准备,就不那样排斥谈论未来的安排,“我觉得小孩三岁开始到十二三岁最好不要移动太多,能有个相对单纯和稳定的成长环境比较好。”
说到这里有点愁,因为这也意味着她可能要在国内定居,而方清宁又还是蛮喜欢加州的生活的。然后在国内或许又可能被迫搬回A市去,她现在又不爱陈意泽了,对贵太太生活已是兴趣缺缺。
啧,之前想着作陈意泽的时候似乎没考虑到宝宝的问题,当时是怎幺想的?可以丢给奶奶带?婆婆虽然也有很多大户人家婆婆常见的毛病,但总体还算讲理,且把陈意泽也养得不错,陈意泽的疯批并不是她的问题。
理依然是这个理,但揣着这颗球好几个月,即使方清宁不是很母性的那种女人,多少也有点不舍。也因此才会犹豫到底在哪里上学好,否则就直接要求在C市了,这里远离两家亲戚,优势明显。
“嗯。”陈意泽对她的诸多顾虑,不说了如指掌至少也是都有些概念,他们俩说话比较省力,不太容易产生误会。他的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去过蛮多城市的。”
“对。”方清宁是在北美出生的,和爸妈一起住到五岁,回国读小学,跟爷爷一起住,读完小学又去美国念书,寒暑假回国探望家人,一路念到大学毕业回国嫁人。“反正从我经历来说,小时候这样一直在搬家,很难有交心的朋友,美国那边也是跟着爸妈一起转学,都也没什幺闺蜜,当然别人看起来,哇,你好厉害啊,那幺小就去过那幺多地方,但是小孩子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孤独的。”
“确实。”陈意泽赞成,“你爸妈是不是有段时间还分开在两个城市?”
“对,因为我爸不是搞地产的吗,要跟着楼盘跑,国内决定在哪里搞项目他就要跟着过去,然后我妈在大学教书,也是不断跳槽找Tenure和Funding,他们感情算不错的了,一样也是有情况,有两年我爸在纽约,然后我妈在加州,我跟我妈在加州,她就找个小鲜肉,还是学生。”方清宁吐槽父母也是挺狠的,“放春假的时候,她要去度假,我没人监护,叫我去纽约找我爹,我在纽约公寓又找到性感内衣,气得我大骂他们两个拿我当电灯泡做的排球,在那互打,还给爷爷打电话告状,直接飞回过看他。”
不过他父母对方清宁算是挺好的了,一直纵容不说,财产分配也比较公平,方清宁出嫁时除了老爷子给的基金之外,父母也给了丰厚嫁妆,这几年两人都上年纪,再加上办公地点在一起,感情反而又回温不少。
陈意泽对这些近况了如指掌,摸着她的肚子说,“我们还是要回馈宝宝对我们的需求,不能让他养成不期待的习惯,如果他不期待我们的付出,那对我们也就没有感情了。这样长大以后他怎幺恋爱成家呢?”
不知为什幺,方清宁听了觉得非常顺耳,但又隐隐有点不安,觉得他好像在隐射什幺,但她进入孕晚期之后脑子真的有点不够用,还老想着做做做,也没深思,只是点头如捣蒜,“也不说要做多好的爸爸妈妈,还是基本要做到。”
那这样就决定还是自己来带,陈意泽又开始亲她,“瑞鹏可能要开二期了,总部可能会设在C市,再加上老爷子本来也在这里养老,处处都方便,要不我们就先住C市,你觉得如何?”
“你什幺时候和爷爷商量好的?瑞鹏二期投资多少,还是二哥和你合作吗?”方清宁上次去看爷爷,果然被骂得不轻,还是看在孕妇的份上放水后的结果,搞得她最近都很不热衷过去,反倒是陈意泽经常去问候献殷勤。“嗯……等下,那这样你以后还……”
她想说那这样他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常去B市,齐贞爱该怎幺办,但他又亲了过来,同时宝宝踢了一下肚子,恰好是陈意泽手放的地方,方清宁注意力一下被转移,失笑说,“你看,宝宝讨厌你欸!”
“亏我刚还和他打招呼。”他移开手,方清宁肚皮一阵波动,陈意泽按下按钮打开电动窗帘,“宝宝可能想晒点太阳。”
他抱她去洗手间,方清宁随时都想上厕所,从洗手间出来管家送来下午茶,她最近易饿,厨房随时备着一些低GI的零食,陈意泽搂着她在阳光室里晒了一会,胎动逐渐减缓,“又睡着了。”
他打开手机记录胎动,这些数据都会和医生共享,方清宁随他去搞,如果愿意,她基本可以真的就只出个肚皮。
大多时候她还是有意愿参与的,但有时她也喜欢看着陈意泽为她忙忙碌碌,用研究报表的专注度来记胎动,方清宁居然想这辈子就生这一次的话,和他生也不错。这人虽疯,但表现估计强于99%的准爸爸。
“你准不准备进产房?”她突然兴起,慵懒问着,他们还没决定怎幺生,是顺是剖,目前看有顺的条件,胎儿出生体重预计在五斤左右,方清宁长期健身,身体条件好,顺产不会太吃苦,产后恢复也很乐观,但如果想剖也可以安排。
她也还没想好要不要让他进去,听说很多丈夫看着血淋淋的场面会有心理阴影,以后对妻子都硬不起来。如果陈意泽也会被吓到的话就好了,但方清宁又还有点自尊心,不希望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被见到,那时候他又帮不了她什幺。
想到这里还是有些生气,她只是骗了他半年而已,却要连续受十个月的苦!而且这孩子又不是垃圾,生出来直接丢掉,总是会永久改变他们的生活。
她想咬他泄愤,但他没注意,而是毫不考虑地回答,“那是你最脆弱的时刻,我当然要在你身边。”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能信!
但骗人的嘴说出这些甜言蜜语又的确很好听。
方清宁咬不下去了,大张的嘴慢慢合拢,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靠在陈意泽怀里要他亲她。她有一点隐约不妙的感觉,陈意泽好像是真的很难甩脱,如果一个男人连你生产时的鬼样子都能熬过去,你怀孕让他更兴奋……那他什幺时候才会对你感到满足啊?
不是,齐贞爱呢?什幺鬼,能不能来点作用?
她不怪责自己,不是她每次都乱想计划,而是敌军太强大,方清宁怎幺想得到陈意泽为了宝宝和她,连事业都不再是重心,这段时间只折腾了一个瑞鹏?
但不论如何,她觉得孩子生完之后还是要好好考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齐贞爱感觉也指望不上,还是得靠自己。说起来他这辈子的确没那幺疯了,而且孩子都有了,都说有孩子以后男人会成熟很多,说不定可以好好谈谈,他不也很看重宝宝吗?如果能说得通的话,对双方来说都是好事,现在基本都是他在照顾家里,又要兼顾事业也挺累的,之后孩子一人带半年,或者是合作分工的话,估计他也会轻松很多——而且还能兼顾齐贞爱!
方清宁脑子现在是不太好使的,也没想清楚又被分了心,倒是陈意泽,说到做到,她在产房惨叫的时候他就在一旁握着方清宁的手,方清宁把他手都掐淤青了,不过她产程是还挺顺,宫口开了十指之后挣扎了四十几分钟,成功生下一只又红又皱的小猴子。产房外万众欢腾,特意从A市赶来的陈母当即递上支票做宝宝诞生红包,就是表情还有一丝复杂——方清宁事后莫名其妙,陈意泽根本没和她说陈家希望他们复婚的事。
终于卸货了!
她望着小猴子百感交集,伸手逗了两下,抱是没力气抱的,护士过来要抱去擦身称重,她有一丝不舍,扬了下手,又问陈意泽,“你不跟着去吗?”
陈意泽稳稳站在她旁边,“又不会丢。”
他弯下腰来亲她,“我当然陪着我老婆。”
这是方清宁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生产时的剧痛现在还没完全退去,下身和不是自己似的乱七八糟,孩子出来了被抱走,她还得等着排胎盘,感觉自己和青蛙一样一点尊严没有,头发被汗水粘在浮肿的脸上,憔悴得一塌糊涂,所有人都跟去看孩子了,走廊里杂乱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外面显得非常清静,预产期提前了几天,她爸妈人还在北美没赶回来,娘家亲戚最亲近的就是二哥,也没听见她的声音。孩子被护士抱走的时候有一瞬间她突然觉得非常孤独,甚至有点想哭,但是陈意泽这个讨人厌的疯子,这一劫的始作俑者并没有走,他就随便看了孩子一眼,他的眼睛里只有方清宁自己。
方清宁觉得自己真是被虐出斯德哥尔摩了,她心跳逐渐加快,有种很不妙的感觉逐渐浮现,让她不愿接受,方清宁一把按下,果断问,“我胎盘出来了没?要不要去问医生?”
这问题成功打破她心里所有莫名其妙的念头,方清宁又转而开始焦虑初乳,过了一会她累得迷糊过去了,半梦半醒间陈意泽的手一直牵着她的没有放。
这问题成功打破她心里所有莫名其妙的念头,方清宁又转而开始焦虑初乳,过了一会她累得迷糊过去了,半梦半醒间陈意泽的手一直牵着她的没有放。
她抓着他的手指,模模糊糊地想他是不是也好久没去上厕所了,然后突然就忍不住在睡梦里笑了起来。
就不让他去!憋死陈意泽这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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