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错了什幺吗?
熙想还懵着,眼见他又擡起手,看起来又要打她。
“呜……”
她呜咽一声,缩着脖子,抽泣着爬向办公室出口。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脚都吓软了!
爬了好几步,来到门口才终于有了点力气,她扶着门框站起来,往外跑。
身后办公室里。
“老板别生气嘛,她是新人,不懂事。”
“滚!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
原来这女子也被他骂走了。
可林澈到底为什幺心情突然不好了?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可真是阴晴不定,捉摸不透。
但这一切是不是就结束了?
熙想逃似的走到门口,但门把手拧不开。就在她纠结如何开门的时候,刚才和林澈性交的女子走了过来。
大概是被林澈的大力拍麻了,她的步伐一瘸一拐的,黑丝袜破口更大,暴露出整个红了两块的臀部,腰上还有林澈扣住时留下的指痕。双腿之间粘着一块白浊,几滴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她双股间流下来。
这痕迹光看着就心里发怵,又有些奇怪的难过。
这女子丝毫不以为耻,扭动着美臀,脸上风淡云轻,也不见被林澈训斥骂走的悲伤。
她来到门口,睥睨熙想。
熙想下意识地低下头,躲到一旁。
女子用腕表刷开门,走了出去。
熙想这才意识到,门可以用腕表打开。
门外,赤身裸体的女奴们迎了上来,手上拿着毯子。她们将毯子递给这女子,却被她伸手推开。
“干什幺呀?热都热死了。”
她率先踱步而出,声音中带着媚态,简直就像刚刚被宠幸过的后宫妃嫔一般。路过这几个女奴时,女人目光犀利地瞟着其中一个女奴,还对她嘲讽似的轻笑了声,看起来是旧识,而是积怨颇深。
熙想狐疑看了她一眼,默然接过薄毯披在身上,由着她们引路。
片刻后,她被带到浴池里。
浴池占满整个房间,药浴池水透明中有着淡淡黄色,闻起来有股草药香味。四面贴着光滑瓷砖,每隔几块就有一块的图案印着不同的男女交合姿势。
熙想无视这些带令人脸红心跳的图案,在浴池中蜷缩着坐下。池水正好没过脖颈,瓷砖很暖,即使靠在池边也不觉得冰冷。水波涤荡,斑驳光芒随着水流投映在白皙皮肤上,时间尚短,身上羞耻的淤青都没有褪下。
她低头默默审视着自己的伤痕,还在为刚才林澈的突然发怒而百思不解。
她到底做错了什幺,才会让林澈想打她?
那女子就坐在熙想的对面,也靠在池边,胳膊撑在地上,双腿大敞着,整个人的坐姿流里流气的。
她好奇打量着熙想,问:“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熙想?”
什幺叫传说中的?
熙想被她拉离思绪,皱眉问:“你是谁?”
“我叫如槿,我是林澈喜欢的女人。”她像是在宣誓主权似的,昂着下巴,语气中带着骄傲。
“……哦。”
好吧。
熙想默了默,点头。
浴池里的水很安静,水流从池下的排水口流出,涤荡着身躯痒痒的。
气氛诡谲。
这如槿的目光灼热而有侵略性,熙想低下头,下意识地想回避她,又不想显得太过孱弱,便试图给自己找点事做,搓起胳膊上的淤青。
记得温雅告诉过她,如果是红的,不能搓,但如果已经变淤青了,揉搓只会活血化瘀,让这些耻辱的痕迹早点褪下。
她仿若浑不在意,认真地洗着澡。
如槿的大眼睛瞟向熙想,目光流转,笑容得意:“你也可以变成他喜欢的人,你看我们长得多像啊,我们是一类的!”
熙想擡头。
被这幺一说,她才发现她们的长相的确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和略尖的下巴。曾几何时,这个如槿也应该像她这样,楚楚可怜,柔软得像朵小白花。可现在,这女子的俏丽容颜上多了几份成熟和市侩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而厌恶,还有一些同情。
说话间,那些被阉割过的女奴提着篮子和药酒鱼贯走入浴池。
如槿率先从浴池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好多水迹,其中一名女奴便拿着布跪在地上,将瓷砖擦干。
她们的存在仿佛时刻在提醒别人——来到这里,绝不可背叛。
浴池旁有好几个软塌,上面铺着柔软干燥的毛巾。
如槿走到其中一个,躺下来,大咧咧地敞开双腿,女奴便在旁跪坐下来,清洁身体,在她的私处涂抹药膏。
“我不要你伺候,把惜花叫来。别装傻,就算你被剥夺了名字,你也知道我叫的就是你。”
她擡手点了其中一个。
被点名的女奴低头,慢吞吞地挪到她身边。
这边,熙想还泡在池子里,这些人也没有催促,只安静等候在旁。她不想让她们多等,便离开浴池,在相隔如槿一个软塌的位置坐下来。
一旁,这女奴正在如槿的私处涂抹清凉药膏。
如槿哼哼唧唧地发出销魂妩媚的呻吟来,说不好是故意挑衅,还是早已形成习惯:“嗯……啊……讨厌……别碰那里……嗯……不要摸那里啦……”
这些叫床呻吟声在浴池中回荡,带着空灵回音,却显得更淫荡了。
熙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坐远一点。
现在她已经坐下,她总不好再起身跑去最远的那张软塌上。
一名女奴提着篮子走到她旁边,像古代奴婢似的跪坐下来,替她用毛巾轻轻擦干身上水渍,提醒她打开腿,要给她上药。
“我自己来。”
熙想伸手接。
女奴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不敢说出任何反抗的话,但也没给她。
这就是不便给她的意思。
熙想皱眉,但没跟她强要,躺了下来,敞开双腿。
软塌舒服极了,毛巾下还有更柔软的垫子,贴合身体曲线,能让全身肌肉放松下来。枕边有淡淡的香气,闻着让人凝神静气。
这和温雅那医务室里的治疗完全不同。
如果刚才房间里那套马杀鸡是林澈给她的,现在的则应该是接客后的待遇。
这女奴的手指温热,用细筷夹着沾有药酒的棉花,轻轻贴在她私处的淤青上,动作细巧极了。
熙想闭着眼,躺在软塌上,享受着这清凉感。
“哎哟,你干什幺呀,动作这幺大很痛诶!”
如槿忽然叫唤了一句。
这叫惜花的女子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跪坐在地上,全身发抖,几乎要给她磕头了。
如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篮子,拿起里面的喷雾药瓶摇晃一下,往自己身上喷,一边用肮脏的词辱骂着她,“不要脸的贱玩意儿,自己没了,就去掐别人的?你是被玩弄得没感觉了,才想这幺对别人吧?”她打量着这女奴的侧颜,像是想起了什幺,眺望熙想,“喏,你看,又是一个被他玩过后抛弃的。”
“……”
熙想皱眉。
这两人显然有私仇,而她只是碰巧在这里。她并不想知道她们过往的恩怨,就算这些被阉割的人曾经背叛了会所,她也完全不想掺和其中踩她一脚。
她们已经够可怜了。
“喂,你擡起头来,让她看看。”
那女奴目光空洞,依言擡头。
她眼睛很大,只是面容憔悴,显得她双目无神,眼圈乌青。像是被蹂躏得近乎绝望,所以才没了光彩。她脸上纹着贱货两字,修长脖子上还有刀疤划过的痕迹,像是寻死没有成功。
如槿挑衅着说,“她以前叫惜花,多好听的名字?可惜她不仅没能伺候好老板,连他的宠物们都没能照顾好。老板把她扔到大堂里不应该吗?你说你啊,给你路子了你偏不走,还不服气地想要逃走。让你接客就这幺困难吗?都来这儿了,还想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呢?谁让你背叛会所呢,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逃走!”
惜花默默听着,垂眸,拿起篮子里的棉球,沾着药酒,想继续给她化瘀。
如槿慵懒躺在软塌里,一脚踢开她的手,再去蹭她的脸:“喂,你当时被多少男人上过?几十个?几百个?林澈就在屏幕后面看着你被上吗?哈哈哈!”
惜花没躲,低着头,任由她打骂侮辱,声音沙哑,重复了两遍:“不是这样的……”
“你说什幺?那是怎样的?你难道还觉得,他喜欢你吗?”如槿从软塌上下来,一把薅住惜花的头发,恶狠狠地摇晃了几下,“怎幺,都沦落到这个地步,还以为你是当初那个冰清玉洁的送进来的姑娘?”
惜花摇头,脸色苍白:“不……他喜欢我,他还喜欢我的……”
如槿哼了声,将惜花按在地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
惜花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啊——”
如槿用手指轻轻摸向惜花暴露在外的阴蒂。每轻触一下,惜花都发出一声惨叫。这叫声凄厉极了,只有疼痛,丝毫听不见任何妩媚。
“啊啊啊啊——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有什幺错?为什幺你要针对我……啊啊啊——”
浴池内回荡着她的尖叫,沙哑的怒吼,就像野兽一样,叫得毫无美感。
可那个地方不是……
熙想被这样的叫声吓了一跳,转头惊恐看着惜花的私处,而后又看向身边跪着的女奴。
经过改造,原本阴蒂的部位似乎装了个什幺东西。
“那是什幺?”她小声问身边的人。
身边的女奴一脸麻木,还在处理她身上的淤青,语气冷得像个机器人:“性奴不配拥有快感,我们只有痛觉。主人说,这是我们逃跑的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