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落欢随那个人走向那部熟悉的车子的时候,以为车里除了付子时和江毅,还会有那个美丽的小娜,所以她压根是没打算上车的。
但当那个人给她开了车门,她发现车里并没有那位小娜时,她依然没有上车的打算,只向一边吸烟一边将目光紧锁自己的付子时说:“付总,你有空?我们聊聊,我请你喝一杯。”
她好像听到付子时忍无可忍的呼吸,接着他终于说话,那声音和两年半前相比,多了一丝沙哑。
“我的耐性有限。”
华落欢在他不容反驳眼神笼罩下也深呼吸一下,只能咬咬牙坐上车,发现车子启动离开,她本来想出声制止,最后樱唇张合几下,克制下来。
她想先缓一缓,然后和付子时和平谈一谈,但他吐出的烟雾却像有意识一般,钻进她的鼻腔,她很快就被呛得忍也忍不住地咳起来。
“付总可不可以不要抽烟,不要抽先?”她降下车窗,勇敢看向付子时恳诚地说道。
付子时看她一会,依言摁灭烟头。
华落欢觉得可以趁热打铁,就又恳诚说道:“付总,不如我们谈谈我们的协议吧。”
付子时没说话,只面无表情看着她。
华落欢咬咬牙自顾说下去:“我们的的协议还有半年到期,但我想提前结束我们的关系,所以这样好不好,五千万,五年内我给付总五千万,换我的自由身。你知道我现在开了公司,我们公司的系统做得很好,五年内我有信心把钱给到付总。”
付子时还是没说话,只是那对瞳里浮起更烈的寒意。
华落欢有意忽略他的脸色变化,继续恳诚地说:“付总,你是生意人,这笔交易划不划算,你很容易算清楚。我知道付总对我和我妈妈很好,所以我很感激,但我也已经治愈好你,对付总来说,我的作用发挥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这个世界女人多的是,比我好的更多,付总想要交心的女人,轻而易举,但我不是。所以我们何不趁早放过彼此,就此别过?”
她刚说完就像听到来自地狱的声音:“坐上来。”
华落欢打个冷战强自镇定,然后表现出不解:“付总?”
却只见付子时一瞬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手上按键升起隔挡的同时,口上讥刺:“听不懂?”
华落欢心底打鼓,矫出更真诚的语气:“付总,我说认真的,你实在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在我身上,请你好好想一想,衡量……”
他一如既往精健的长臂伸来,拎过她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手上就往她后背裙子的拉链探去。
华落欢顿时小脸涨红,急忙抓住他的手,厉声提醒他:“付总,你想清楚,即使你现在不答应我,半年后协议结束,我依然会离开,到时你会损失五千万!”
付子时成功被她激出急促呼吸,讥讽冷笑:“和五千万比起来,我更想再操你半年。”
说着轻易挣开她的手,在她的小脸由红转煞白间,拉下她裙子的拉链,褪下,露出她黑色文胸。那滑亮黑色和她晶莹白皙肌肤相映,太过诱人,何况两年半未见,她由十几岁到现在21,那对蓓蕾已更丰盈,撑起黑色文胸形成的那条沟,引他迫不及待地去触摸。
付子时一下推她的文胸到脖颈,喉结滚滚,双目灼热盯着那对久违的俏挺软肉,下一秒就伸手一边一只掌控,然后一下一下用力揉搓起来。
他擡眸看向华落欢。
她发现挣不开以后只能死死咬紧樱唇,刚刚故作的沉稳已消失殆尽,眼中似要掉下泪来,屈辱地撇开头去。
“看着我。”
付子时冷声命令她,双掌握在她丰盈软肉两边,改而用拇指一下一下地拨弄她的乳头,那小粒粉红乳头被他折腾一番,此时颜色加深发紧,他观察过后,尤嫌不够,兀自拨弄。
突然俯下脸含住吃了几口,又轻轻一咬。
华落欢身体不觉轻颤,娇喘吁吁,更用力咬紧唇,就是不看他。
“看我。”
他声音里警告的意味那幺浓烈,她不得不转头看他。
这张脸过去两年半曾许多次出现在她梦里和脑海,现在近在咫尺,她想撕他。终于克制住,只是咬紧唇看着他,眼神倔强又不屈。
付子时见此更心痛难已。
过去一年半,他忍下对她万分的思念,由最初的心痛,渐渐相信她信守承诺,因为他知道她没有趁他不在,和冯铭来往过密。他不由得倍感欣慰,充满了力量,和周卓士斗智斗勇,终于在这段时间达到他抢占70%毒品货源的目标。但就在他处理最后事宜准备返程时,却频频收到她赴会冯铭的消息,牵手接吻,最后甚至看到代表她位置的红点逗留在酒店一个小时,开房人,正就是冯铭。
他不得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她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不仅出卖他,还背叛了他。他彻夜难眠,痛定思痛,苦涩冷笑,想就此放手,放她想要的自由,却在看到她时,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她盈盈玉立,她裙摆曳曳,她明明是他心中那束光那道暖,他只想更紧更牢地拥有她,那像对生命的渴望,现在就在他面前,他又如何舍弃?
过一会,付子时放开对她蓓蕾的拨弄,帮她把文胸推好,又给她整好裙子拉上拉链,看进她眼底换上轻柔语气:“阿欢,你说点好话,我愿意原谅你,即使你出尔反尔背叛我。”再怎幺掩下心痛,还是在话语里听闻一丝端倪。
两年半后,她再一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心间掠过奇异久违感觉。
但他在说什幺?
华落欢本已对他的行为感到一丝意外,听到他的话时微微一怔,很快却又觉得莫名的屈辱和愤怒,尤其是看到他眼里的痛时。
她矫出诚切语气不动声色道:“我刚刚说的全都是好话,我们不是一路人,希望付总认真考虑,接受我的条件,不必再为我这样出尔反尔的女人费心。”
果然再一次逼出付子时急促粗重呼吸,他双瞳里都是冷冽,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忍不住冷笑道:“这是不用为我守身,所以开始想方设法为野男人守身了是吗?”
华落欢也被他的话嘲讽得说不上话,咬紧唇垂下眼帘,恨恨地扔开他的手,然后迅速从他腿上下去。
这时车子停了,已到了花城别墅,所以付子时没有阻止她,他不再看她,推门下车大步走离。
华落欢等他一下车就按下隔挡朝江毅说:“江伯,我和付总聊完了,我给他时间考虑,等他考虑好了你再联络我,现在麻烦你送我离开!”
江毅早已对她不喜至极,但又明白自家少爷决心不可撼动,只能压下厌烦和无语叹一口气,“华小姐,不要任性,下车吧!”
“江伯,请你送我离开……”
话没说完,听到怒气腾腾皮鞋的踏踏声,接着车门被付子时打开,他没听到她下车跟上来的声音,就顿下脚步往回看,清清楚楚听到她对江毅说的话。
那样一张如冰俊脸俯下来,一对瞳再一次如风暴眼一般紧锁她,语声冷得不能更冷:“不必再给时间,我已经考虑好了,阿欢,我选择操你,我现在就要操你,听清楚了吗?”
她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巨大的怒火和冷意,那是比当年她幽会冯铭被他撞见更烈的怒和冷。华落欢终于心底生怕,再次煞白一张小脸看着他,坐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付子时长臂也再次伸来,将她从车里粗鲁地拉出来,然后拖着往别墅里进去。
“放开我!”华落欢缓过神后用力挣他的手,挣不开,只能踩着高跟鞋追在他旁边。
英姨本来见到付子时回来真心地展开笑颜,过一会却见他怒气腾腾地拉着同样愤怒的华落欢进来,明明一对玉人,却像两团火一般,又隐隐担心,但依然笑脸迎上去,“付总,回来了?”
果然没有得到付子时的回应,她继续开展救助她家小姐的计划,“小欢,你也回来了,吃了饭没有,英姨给你们下个面?”
“我没吃饭,我要吃……”
华落欢急切朝英姨伸出一只手,眼见就要被她拉住,却再次没说完,被付子时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进电梯。
“小欢……”
英姨的追势被江毅拦下,“英姨,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处理吧,阿时又不会伤害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