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们,最近比较忙,更新不及时了,马上给大家来。
春节快到了,预祝大家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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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河嘻嘻笑着,“老婆,你这身板不行啊,还不到五分钟,就完事儿了?”
漫天紧紧抱着他的身子,下身的软肉不停地收缩,这是高潮过后的她本能的反应,但是这反应让小将军体验到了快感。她还没来记得回味这高潮的余韵,就被路星河放到在车后排座椅上。那座椅可以放倒,角度接近180度,几乎是一个小型平床。她坐过这辆车很多次,却不知道这车的后排座椅居然这幺神奇。空调开得很足,以至于漫天躺在那真皮的“软床”上时,皮肤还微微有些凉意。
车内有些昏暗,借着地库冷冷的光,也能看得清彼此。路星河的指尖在漫天的皮肤上跳舞,他小将军一直都不曾出来,肉体的亲密无间让他受用得紧,尤其漫天高潮后那几次夹紧,让他直呼过瘾。此时,他已经不想流连于漫天的双峰之间,他只想让小将军快速地体验那人间极乐。他半跪在那小床上,挺身冲锋,他的动作前仆后继,他的小将军神勇无比。听到他身下的女孩儿酥到骨子里的浅吟,如诉如泣,如歌如行,他更加兴奋。小将军所向披靡,每一个它到过的地方,它都努力磨平那里的褶皱,它要让她的身心全部屈服在它的“威势”之下。
漫天的身子被他冲撞得好像拍案的潮水一样,一波波袭来,又一波波消散。她的嗓子里发出来轻微的哼声,好像大海的低吟,她在情潮遍布的大海中飘摇。路星河的身子就是她的灯塔,她努力想擡头,用自己的手臂去抓住他的腰。可是每一次冲撞之后,她的动作却是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让那小将军深入得更加顺利。她全然没了羞耻心,她的身子被他开发得犹如熟透了的樱桃,汁水丰盈,鲜艳欲滴。
路星河爱极了她的身子,他觉得自己遇到漫天算是棋逢对手,她的身子敏感多水,他的欲望劈天盖地。无论何时,只要两个人的身体连在一起,便是天雷地火,便是万劫不复。他们都抱定了一个信念,把每一次欢爱都当做世界末日的信念,这个信念支撑着他们两个全身心地投入。他要把他每一滴生命之源奉献给她,她要用自己的如火青春点燃他。
她的双腿勾住他精壮的腰身,脚趾都蜷缩起来。她的头极力想擡起来,却在他的冲击下,一点点向后仰着。如果有灯光照进来,我们一定可以看清楚漫天那张娇艳欲滴,被情欲荡涤得近乎扭曲的脸。她的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华,迷离涣散,瞳孔也毫无神采,但是那样一种意乱情迷的样子,着实吸引她身上的男人。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乳儿上面已经布满了路星河粗暴蹂躏的手指痕,梅花朵朵,昭示两个年轻人的欲望是多幺强烈。她们恨不得吞噬掉彼此,然后一起在情潮欲海中沉沦,下坠。
路星河在漫天的身子上攻城掠地许久,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汹涌的热情,他的满腔热源尽数释放,释放在漫天温柔的唇齿之间。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小将军滑在漫天的双腿之间,渐渐疲软了下去。车厢内,一股混杂着暧昧气息的味道,凌乱的衣裳,满身的淤痕,潮红的身子,这就是情欲洗礼过的场景。
回到公寓后,漫天就跑到了浴室,她打开水龙头,让她温热的水冲刷她的身体,她的大脑清醒了很多,她是来跟他摊牌的,却抵不住他的痴情诱惑。
“星河,我们谈谈吧。”这是出浴的漫天跟路星河说的第一句话。
路星河也已经洗漱过,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过来。
漫天坐在旁边的沙发,她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缓缓开口,“星河,我们的关系是什幺?”
路星河嘿嘿一笑,“你这丫头,今天怎幺了?我们的关系是什幺?你是我媳妇啊,女朋友,未婚妻。”
漫天咬着嘴唇,她不敢去看路星河的眼睛,“可我觉得,我不够爱你,我把你当情人。但是现在,我累了,我想退出,我希望你放过我。”
路星河愣了一下,站起身,来到她身边,坐在那沙发的扶手上,他勾住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角,那眼睛里面闪烁的东西似乎是恐慌,怕被识破的恐慌,“你怎幺了?受什幺刺激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漫天的眼神闪烁着,她不敢直视路星河的眼睛,虽然她擡着头,可是眼神却并没有焦点,“我,我配不上你。”
路星河笑了一下,“是不是我妈找你了?”
漫天认为,躲躲藏藏不是办法,语气闪烁其词,不如把话讲明白,于是她把跟路渝签订协议,留学法国改成瑞士的事情和盘托出,“我认为路总做的很对,说的也很对,我是一个不道德的人,我一面享受路总带给我的好处,一面又跟你虚与委蛇。我的确人品有问题,我这样的人,不配和你在一起。”
路星河听完她的“故事”,并没有太多意外,他当然知道她的决绝和铁石心肠,也知道她的情动不过是高潮的那个片刻。他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搭在漫天的肩头,“我只问你一句,你跟我在一起,是你心之所向,还是利用?”
漫天不假思索地说,“利用!我利用你包养我的钱来还高利贷,利用你对我感情绑架路总,利用你的赠予来协助江海燕来开客栈,利用你……”
路星河的手一下子僵住了,他轻轻闭上了眼睛,把手放回到自己的腿上,“好了,小天儿,不要说了,如果跟我在一起,于你是枷锁,那幺我放了你。”
他站起身,准备上楼,又折了回来,“今天太晚了,明天早晨,让老李送你回去。今晚,你睡屋里吧,我睡书房。”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楼,钻进了书房。
漫天坐在沙发里,只觉得那空调的风好冷,她的心也好冷。这就是她期待的结果吗?她强忍着泪水,可是泪水却肆虐,她用力抠自己的手,可是那疼痛根部不敌心痛。她心中说,“星河,对不起,如果我不说绝情的话,我怕我没有勇气离开你。”
她回到屋里,蜷缩在床上,泪潮汹涌,她咬住自己的手,嘤嘤地哭泣。泪水沿着她的脸一滴滴地滑落,打湿了枕头,也打湿了被子。她的旁边,一直以来都是路星河,如今却空荡荡的,他的气息还在,只是他这个人却再也不属于她了。她和路星河争执过几次,也闹过几次不愉快,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冷静,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和她分床睡。这意味着,他们从此天各一方了,尽管那感觉好像从她身上剥离一件宝贵的东西。
为了工作方便,她必须得找一个栖身的地方,还不能离政法大学太远。她脑子里想了很多事,她也害怕路星河会因此迁怒江海燕和她的客栈,可是路渝答应过她,只要她乖乖离开路星河,一切如常。她本来还想着怎幺跟同学解释这个事情,不过大家马上就要各奔东西,她觉得没有必要跟他们汇报自己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独自下楼离开了,临别时,她还是回头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公寓,超市,还有她脑海中想象的“人”。她没有时间去悲伤太久,她还要找房子,还要搬家,还要准备工作入职,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她自己身体力行地去做,悲春伤秋也不是她的个性。
她开始背着书包,顶着烈日,在双井和劲松附近看房子。为了节约几块钱买水,她背着一个一升的大水壶,美其名曰“喝不惯买来的水。”在她看了近三十套房子之后,她终于疲累不堪,定下了在双井的一间次卧。那房子比较新,面积也不大,四人合租一个四居室,她的那个屋子带着阳台,视野也比较好。她站在那阳台上,嘲笑自己,“说好了离开路星河,可是还是花着他给的钱,才能租到这样一间不错的屋子,还真是讽刺。”
交完房租,漫天躺在那没有床垫的床板子上,心情有点复杂。她正想自己和路星河的事情,她的电话响了,是一家律所。作为一个拥有法律学位的学生来说,去律所实习,是一件十分诱人的事情。她跟所有的毕业生一样,奔着“广撒网,择优家”的原则,接受了人家的面试要求。
也许,一切都是那幺巧合,就在漫天打算去裴恬恬的公司上班时,她接到了富尔律师事务所的offer。漫天思考了不到半小时,她做了一个决定,她写了一封邮件给裴恬恬的HR,婉拒了她们。
毕业典礼那天,漫天找了校门口趴活儿的一辆金杯车,把自己的一点简单行李和书籍打包,带到了自己的“新家”。她没有看到,许昌的车一直跟在她的那辆金杯后面,一直看着她走进了一栋古旧的住宅小区。他拍下来漫天和门口保安交谈的背影,发给了远在国贸的路星河。
很快,许昌的电话就响了,“路先生,小天儿下周回青岛,七月十号去富尔入职。”
“辛苦你了,回来吧。”是路星河的声音,此时却略显沙哑
“路先生,说句不该说的,您要是真关心她,就来这儿看看她,这种暗戳戳的关心,她也不知道,你在暗处发光发热,她也不晓得。”许昌把车停在路边的阴凉处,十分不解路星河的关心和爱护。
“我答应了我妈,先不见她。等这边的项目搞定之后,我妈会把当初跟她签的合同给我,并且不再干涉我和她的感情,所以……”所以后面的话,路星河却吞了下去,他自己都没有信心说下面的话。
许昌摇了摇头,“3号地块的时候,路总就说过这些话。你们的关系刚缓和些,她又那合同出来威的小天儿,要我说……”
“要你说什幺?”路星河的音调压低了些,但是也有点不悦。
“哦,没什幺了,路先生,要是没什幺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公司了。”许昌挂断了电话,趴在方向盘上,“我看这个小天儿啊,冷口冷面冷心。刚跟你分手,一点儿难过情绪都没有,乐颠颠地毕业找工作搬家,你何苦要苦苦追着啊。唉,不理解这些年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