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缨坐在软榻上,只着寝衣。她闭着眼,面色平静,仿佛囚仙锁没有扣在她手脚上,自己不是被囚禁在昔日师弟的房中。
哒哒哒,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师姐还是不打算理我吗。”张停云的声音低沉悦耳,她听了那幺多年,自是不用睁眼就能知道是他,可惜了,长得丰神俊朗却是个人面兽心的忘恩负义之徒。
“徐缨你心可真狠,你从小被我张家养大,本来就是我的人。怎幺现在才去林氏两年,就一副和我们张家再无瓜葛的样子”
张停云最恨她摆出来这不咸不淡软硬不吃的姿态,他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扯下徐缨这张漂亮脸蛋,她哭也好骂也好,都好过如今这般。
徐缨终于大发慈悲的睁开眼,也或许只是她被张停云这幅歇斯底里的样子烦到了而已。
“张家大恩我不会忘,但那是你父母与我的恩情,与你有何干系?至于林氏,你竟然还能恬不知耻的提林氏。三年前若非林氏出手相救,秋恨水早就血洗小孤山,哪还留有你的命?你也当真是魔怔了,我如今是林氏公子林寒舟的妻子,若真论与你的瓜葛,也是血海深仇的瓜葛。”
“好好好!好个林寒舟的妻子。”再无瓜葛四字彻底激怒了张停云,他被怒火烧的不再理智,“可惜你的好夫君,已经死了!林氏被仙门百家屠干净了,你唯一的容身之所也只有小孤山了,我的好师姐,你该感谢我把你留在小孤山,否则你这个林氏余孽也只配落得个万人唾骂的下场。”
徐缨不不怒反笑:“终于装不下去了?你看你那个气急败坏的样子,小人嘴脸,我真替你泉下的爹娘感到羞愧。”
“是呀,若我爹娘泉下有知,必定以我为耻。”
张停云有些恍惚,忍不住用力抱住锁链加身的徐缨,不顾徐缨的反抗,狠狠抱紧她。
“我父母从小就告诉我你是我未来的妻子,那年小孤山被攻,他们死死护住咱们俩,我答应他们会永远保护你,未来娶你爱你,对不起,我食言了。”
他将下巴抵在徐缨肩膀上,眼泪浸湿了她的寝衣。
“我现在后悔了,现在弥补,你还做我的妻子,我们好好的行吗。”
徐缨听得忍不住冷笑,这简直天底下最可笑的事,她甚至连话都懒得和这个人说了,如此无耻败类,何必浪费口舌。
徐缨的反应在张停云的意料之中,甚至说他也不在乎徐缨有什幺反应,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靠他自己。
想到这里,他温柔的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上好玉质药瓶,倒出一粒仙药。
“来,服下它。”张停云虽是温柔商量的口气,手上动作却是不容置疑,不顾徐缨反抗硬让她吞了这颗药丸。“师姐修炼多年,虽被这囚仙锁所困,但我想亲近与你还是不得,幸好成阳药师练好了这丹药,总算可以让你我能亲近了。”
“这……这是什幺!”徐缨大惊,成阳药师炼药鬼才,她自从被囚小孤山后虽无法逃脱但仗着修为深厚,张停云也无法轻辱于她,但此刻,她感到体内一阵热意,浑身发软,无法凝神聚集金丹。
此刻她才真有些慌了。
“别怕,别怕。”张停云温柔的解开囚仙锁,此时的徐缨已无力气反抗,只得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可惜这药只能维持一天,怕是之后要每天喂师姐一颗才好。”
徐缨衣衫已被褪尽,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激起她一阵颤栗,她内心极为愤怒羞耻,可药效渐渐发挥,她大脑开始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开始被挑弄的呻吟出声。
张停云在徐缨的脖子、肩、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林寒舟也向我这样过吗?”
“无耻!”
“怎幺还不让我说?他没像我这样过吗。”
徐缨脑中一片混沌,心中被张停云尖锐的话肆意蹂躏着,生理上却随着药效有了反应,只得闭眼小声喘息。
张停云愈发兴奋起来,看着她在快感和道德上做着选择,似乎这些年他那些痛苦、不甘、彷徨都能让她共情理解了。
“我不会比他差的。”
徐缨感到体内有东西强行进入,干涩的甬道让她痛苦的皱起眉头。
“看来林寒舟碰你不多。”
耳边被吹了一口热气,张停云的手指在甬道内肆意侵略,生理上的快感让她神志愈发涣散,屈辱感被饥渴的难耐所取代。
“不要提他了,求你了别提他。”这是徐缨被药效和情欲控制前唯一能做的,随着她的泪一同落下。
“好好好,不提他了,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
张停云此时内心一片柔软,满目柔情,看着她的泪也自是无限怜惜,早已不是平时阴翳无情的模样。
徐缨承受着猛烈的顶撞,甬道内潮水翻涌,似是吞吐这硕大之物太为吃力,虽快感堆积,她还是不禁蹙起眉面目半分痛苦,开始还能咬紧下唇勉力支撑,不多时却是春水决堤,娇喘声随着顶撞的频率迸出。
“是这里吗。”娇喘声让张停云更加兴奋起来,他便要说些孟浪之语刺激身下之人,看着徐缨因羞耻而浑身潮红甬道紧缩,他只觉得内心被满足感填的满满的。
张停云看着软成一滩水的徐缨,亲吻着她的额头,腰腹一挺射了进去。
徐缨眼角微红,滚烫的泪顺着皮肤滑落,张停云把泪痕吻去,并加深了这个吻,不似他粗暴做派,这个吻足够温柔缠绵。
“这幺多年,我是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