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水滑洗凝脂

女儿国,子母河灵力枯竭,全国女子都无法受孕。

这是关系国之根本的大事。

女将军快马加鞭,从边塞大漠回到了景色如画的西凉女儿国。

“臣,叩见女王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身银色铠甲,面容冷峻,眼神坚毅,如寒天雪地里一把出鞘的宝剑。

“爱卿,不必多礼。”

端坐在王座上的女王陛下,仪态万方地擡了擡手,示意她平身。

“谢陛下。”

女将军恭敬的起身,退回朝臣之列。

垂下眸子之前,望向女王的那一眼温柔含笑,短暂的仿佛不存在。

眼睑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你为君,我为臣。

合该如此。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齐聚此堂。

女将军的归来,便成了顶小的一件事。

更何况,现下,还有子母河灵力枯竭这件天大的事儿。

“若是全国女子无法受孕,将有亡国灭种的危险啊。”

女国师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且不说百年后这片土地上没有子孙后代的事儿,边疆若没有年轻女将驻守,我国将沦为别国鱼肉。”

女将军脸上也有了颓色。

“遍求四海,都救不了我们的子母河,难道真的是我们气数已尽?”

女王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女将军看女王要哭,心里仿佛空了一块,迫切的想要做些什幺,哄哄她。

如果现在是冬天就好了,她最喜欢老将军府的红梅,可以折来送她。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皇女站了出来。

“那不如我们学着周边列国,行周公之礼,若诞下子嗣,以女为尊,以男为卑,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女将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位皇女殿下。

女王陛下喝了子母河水诞下的皇女殿下,她承袭了女王的美貌和气度,治国手段也是有目共睹,不出意外就是下任女王。

朝上鸦雀无声,这个法子太过惊世骇俗,可除此之外也确实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众人不出声,只听皇女殿下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可以把男人们集中养在一起,到了年纪需要怀孕的女子就去里面挑一个交合,和子母河无异。”

女将军觉得此法甚好。

救不了子母河,女子能受孕也好。

果不其然,只见雍容华贵的女王陛下微微坐直了身子,吩咐了下来:“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儿臣遵命。”

商议完,早已是更深露重,王宫议事厅灯火通明。

一群身着朝服的国之重臣,打着呵欠,鱼贯而出。

女将军却被陛下身边的女官拦下了,“将军,陛下有请。”

女将军紧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嘴角也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劳烦带路。”

温泉水滑洗凝脂。

女王陛下泡在温泉池里,露出骨骼精致的肩膀,本就清润的皮肉,在温热的水里一泡,泛起粉色。

女将军看着水汽迷漫的池子里的女王陛下,想起了雨天的蔷薇花,娇嫩嫩的,带着勾人的淡香。

“你回来了。”

女王等到要等的人,温柔的眉眼笑的更加灿烂,像是淋了蜜糖的桃花酿,香而甜。

“是,陛下。臣,回来了。”

女将军的冷冽声线里带了笑意,仿若春风里冰河融化,别样的温柔。

膝盖一弯,要去跪着行礼。

“别跪。”

温泉水里的女王出声制止了她,温柔的似午后阳光照拂娇花,暖煦和畅。

一片淋漓的水声里,女王赤裸着身子从温泉水里站起了身,随手扯过一件轻纱披在了身上。

赤脚踩着光滑的石台阶,莲步轻移,走到了女将军跟前。

女王笑眼看着跟前出鞘宝剑一样的女将军,绕着她走了一圈,站在她跟前,微微仰头打量着她。

“比临走时瘦了些。”

女将军面上气定神闲,心里早已起了波澜。

眼前的女王陛下,浑身虽然裹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什幺也不遮不住,聊胜于无。

轻纱沾了水,贴在身上,几乎是透明的,女王玲珑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

女将军比女王的身量要高,低下头去看她,对上那双温润的眼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再往下,是她被水打湿的锁骨,还有贴着一层薄纱的酥胸,像是软玉。

女将军莫名心痒痒的,想起了大漠里猎到了雪兔,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去揉搓。

“是,比之前是瘦了些。”

女将军撇开了眼,去回女王方才的话。

两个人本就离得近,女王忽的上前了一步,近乎是贴在女将军身上,一双手附在了她腰间的铠甲上,双手去合。

“你腰本就细,现在更是不盈一握了。”

战场退下来的人,明枪暗箭不长眼,对旁人的触碰更敏感些。

女将军心里不抗拒女王的触碰,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有些想躲,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去迎合女王的触碰。

女王察觉到了女将军身体的僵硬,盈盈一笑,一擡手,把她的红衣披风解开了,又去伸手脱她的铠甲。

“一路舟车劳顿,来泡温泉解乏。”

旁边的侍女见女王亲自帮女将军宽衣解带,自觉的上前要代劳。

女将军也诚惶诚恐的想要跪下,“怎可劳烦陛下,臣惶恐......”

“和我,不必见外。”

女王扶住了女将军的胳膊,屏退了侍女,继续亲手去替女将军脱下铠甲。

“小师妹越长大越规矩,小时候不拘小节反倒可爱些。”

“年少不懂事罢了。”

女将军想起幼年时和女王一起跟着太傅念书的岁月,那时候一团天真,未经世事,不懂君臣二字重量,做了不少逾矩的事。

“可我觉着,那时,很好。”

女王说话时温温软软的,不紧不慢,自有雍容风度。

女将军不知怎幺接话,越过女王的肩头,去看温泉池子里平静的水面,眸子里波澜不惊。

铠甲脱去之后,里面是红色的里衣,女王素手纤纤,解开了里衣的腰带,手伸进领口处,轻易地把女将军的里衣也褪下了。

入目是累累的伤痕,新伤旧伤都愈合了,只是留了不少的疤痕。

女王盯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想摸又不敢摸的,眼里蓄起了泪,仰起头去看她:“疼吗?”

怎幺可能不疼?有些伤险些要命。

女将军对上女王的那双水意迷蒙的眼睛,却摇了摇头:“不疼了。”

她从小就怕女王陛下哭,因为不知道怎幺哄,往往是约哄她越哭的厉害,水做的人一样,也不知道怎幺那幺多泪水。

更邪门的是,女王陛下不是个轻易在人前落泪的人,自己却笨手笨脚的老弄哭她。

怕她哭起来自己哄不好,女将军的胆子无限大,一弯腰一擡手,把自己跟前的女王陛下打横抱起来了,迈着步子往温泉池子里走。

“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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