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不由人,魏家皇室如今零仃飘摇也远非一日之功。”
“嗯?”
男人侧身洗净了手,又取了香粉细细给她敷上,道,“说来奇怪,百年来,几代魏皇子嗣大多艰难,生的皇子又大多身体羸弱,难以长成,倒是女儿生得健康繁多。”
“这又有何干系?哈哈哈。”乌灵昀被他瘙到痒处忍不住笑出声来。
“皇室以前也并不乏勤奋图志的皇子,但无一例外竟都不太长寿,加之皇嗣单薄,之后对于皇子们的教导要求也就渐渐宽松许多,或许因着这个缘由,东朝几代皇帝大多平庸,少有功成明圣的。”
“这样啊。可是皇室那些健康的公主们呢?我不明白为何不让她们继承皇位呢?”
温峘将一排拇指大小琉璃葫芦瓶摆在乌灵昀面前,示意她挑选一个。
“这个。”乌灵昀选定右边第一个葫芦状的玻璃瓶。
温峘依言取了葫芦瓶,倒入白瓷碗中,又另加了许多香露珠粉,调成糊状,拾起美人双足搁在膝上,一一给她抹上了,继续道,“且不说东朝女子地位低下,女子无法继承家业,就算是公主能够继承皇位,那些世族又怎幺会乖乖顺伏?”
“你是说?”乌灵昀睁圆了双眸,像是突然明白了什幺。是啊,魏家皇族中,男子羸弱无用,女子却大多平安健康,难保不是世族有意而为。
“嚣张!太嚣张!他们竟敢!”接下来的话乌灵昀没能说出口。
“只是猜测罢了。”可这也是许多人的猜测,东朝上上下下许多人都有过这种猜测,可是仅凭着猜测,什幺也改变不了。
“哼,没想到,他们东朝皇室竟凋零成这般模样。这群世族太可恶了。”就算其中并无世族的手笔,但世族欺压在皇室头上却是不争的事实。
也许是同为皇室的缘由,乌灵昀不免开始同情起魏家皇室来,对那些世族也就有些愤愤不满,甚至都要忘了不久的将来她就要成为洛兰最有权势的世族之一的宋氏兄弟的妻子。
“魏家皇室竟什幺也作不成吗?”
“也不然。”
“哦?”
温峘擡眼看了看她,然后低头继续给她按摩双足,徐徐道来,“姻亲,世家与皇族的姻亲。世家的女人填满了皇帝的后宫,皇族女子也一个个嫁入了世家。通过婚姻,皇族与世家的势力不断交织,皇族继续保持着他们摇摇欲坠的地位,而世家也可以更加名正言顺的把持着朝政,一定程度上来讲,这对他们来说是双赢的。”
“真无趣。”乌灵昀小声嘟囔着,和着对谁都好,偏偏对那些女人却是十分残忍不公。
“无趣?什幺无趣?”帐外山炽绡掀帘进来,手中拿着一物,鸽子蛋大小的白玉珠子,一端穿了孔,系了彩色丝绦,编成五股,飘飘摇摇。这是专门为她温好的暖玉。
说着山炽绡向他们走来,在乌灵昀耳边站定,拿着丝绦一端,将珠子悬在她上方,诱她来取,像是逗弄可爱的小狸奴。
再看乌灵昀,倒也没恼,倒还真的支起上身,张开檀口,伸出花蕊般小舌,来捉这玉珠子,好几次刚舔到这珠子,却从嘴边溜走了。
山炽绡边逗弄边笑道。“您明天要见的人,倒是很有来头。”
乌灵筠松开口,珠子便从她口中被扯出,沾连了许多湿哒哒的涎液,问道。“是谁?”
山炽绡扯着丝绦,张口也将那沾了她涎液的珠子含了,在口中搅扰一番,吐出在手中拿着,滑至她两腿间,盯了许久,缓缓开口道,“您父亲的族人。”
“我父亲的族人?”
“车河洛氏,也是东朝数一数二的世家之一。”在一旁收拾瓶罐的温峘开口道。
山炽绡熟知她身体的秘密,不消一会儿,乌灵昀身下已淌水般湿得不行,山炽绡将珠子推进她的牝户,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食指大小的同样材质的玉器插入她的谷道,一边拿了罗帕帮她擦拭过多的淫水一边开口补充道。“他们和宋家兄弟政见不和。”
乌灵昀摩擦着双腿,一边抓着温峘的衣袖一边倒吸着凉气,脸上透着薄红,颤着声道,“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