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寒雨急促,檐下铜铃坠雨,屋内摇曳的烛火葳蕤颤抖。
美妇半敞衣袍,略带醉态的凤眼儿饧软,烟影摇红之间衬的细长颈儿、白腻胸脯子盈盈染上浅淡妃色。年轻的画师的眼光在那处发烫的肌理上留恋几刹,扬首在高悬的画布以朱笔点绛那对温柔肉感的乳首…她以二指支腮,整个颈子、两条胳膊都鲜少地裸在外面,紫袍半遮掩的肥腻奶球亦随着那呵送酒香的呼吸起伏、万般销魂的颤抖。
画师凝神咬牙,盯着背后阁主令人齿寒的视线聚神挥笔,一副媚妇醉卧的模样便惟妙惟肖的跃然纸上。虽未完成,可那眉目刻画已然极肖。金辉洒下,痴嗔妙艳,醉意朦胧,极其妖娆…
“好慢喏…奴家已等的累了…”
出口语调轻佻,少见的卖俏,她咯咯笑了一声,颇为不耐烦的对着昏暗屋内的男人抱怨。两只勾着绣鞋的足腕乱颠动,却因为高高隆起的肚子十分碍事而浅声哼叫了一下。
男人快步上前擎住玉手,他三十多岁年纪,生的剑眉压星、容貌堂堂。此时颇为埋怨的低声呵问:“要不要紧?大着肚子还乱动…画像也就罢了……”又感到了什幺,低声:“…你这骚货!”
美妇微微一笑,风尘颇重,直叫人看着便嘴里甜丝丝化不开。酒嗅挥去,绣鞋裹的足尖横插在他腿间勾引,脚尖隔着裤囊搔挠卵蛋。陆子衿喉头一紧,扬手扯开金丝袍,坦露出一对肥满大白馒头似的奶子和因妊娠而变成枣红色的乳晕,大奶子比往日更肿胀,因为坐胎而养的光滑白嫩。五指擒捏,她便骚滴滴地哼叫惹得陆子矜呼吸火热、眸光一凛。
又打横将她抱在腿膝上,一手分开大腿,探向那缎子裙下的骚屄,如既往的摸了一兜滑腻骚水。夫人脸红高吟,见那画师不知道什幺时候早就溜了出去,便也放肆的挺着大肚子发浪。
阁主夫人今年才二十余岁,早已怀了第二胎,她生的美艳风流,开苞后日日都是男人精液里泡大的,浑然天成一股子熟妇姿态。如今大了肚子,准娘亲的身体变化愈发敏感,她倒觉着穿小裤磨屄,往日都是开裆裤或真空上阵,风一吹便要流满一兜淫水打湿阴毛随着腿根横流,即使陆阁主在处事也得先撩起袍子肏她一顿。
眼下美人已经被摸得骨软筋麻,小枣儿似的肥长奶头被他手里揪捏着晃来晃去又啪的弹回去,夫人哆嗦又痛又痒,也更激发出她的淫性,自己捧着抱不住的大奶子只往男人脸上蹭,“夫君饶命……奴家好疼……请、请你吃奴家的骚奶子。她俩早就……想要……夫君咬了。”
阁主张嘴就把两只奶头一齐含入口中,舌头侵略入蛇一般绕舔,加之吸吮几下便让她下身泛滥一样横流,阁主的手指早被百家兵器磨得粗粝,此时塞入肿肥骚屄中搅动着抠着软烂屄肉让她淫叫不断,凤眼因欲望而含泪,看得他格外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