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H)

海上的至暗时刻,两具赤裸的躯体交叠,海浪像是能冲进船舱一样,浇的两个人都湿淋淋的,粉嫩吞吐着紫茎,耳畔是模糊的潮汐和情欲的撞击,大脑里是愤恨不甘的人间情绪。

苏慢被弄的语无伦次没有了头绪,酥麻间只死命记得身上的男人是怎幺说着爱她又把心思深沉的周文洁放在身边的,“讨厌你!”说完又咬上他的左肩,前几天咬出来的痕迹又开始渗着血。

“我不喜欢你了   ……   唔……   啊……不喜欢你。”鲜红的血珠沾在她洁白的贝齿上,暗涌浮沉渗透进每一丝情绪。

她这幺说,焦灼感便沿着血液包裹了陆衍南的神经,他陷在那被海浪拉扯,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为什幺甜甜的苏慢会突然变的这幺涩,像拿了把刀子抵在他胸口,说不爱他了,说离婚,还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

又射了一次后将她正面向上,玲珑锁骨和柔嫩白乳都放在他眼下,粗暴的啃咬后将她两条滑腻的长腿擡跨在肩上,神秘桃源大开在眼前看的气息更乱。

“慢慢,你乖一点。”他进入后压身至她的脖颈,气息灼热,像是哄劝又像是威胁:“别再说…那两个字了。”

“就说!”小狐狸伸出爪子挠他的脊背和胸膛,你可知你差点弄丢了我,“离   ——”

“呃啊啊啊……   别……”他凶的床都在晃,擡起她右边的腿从脚腕开始用舌尖勾舔,来到腿根却一口死死咬住,像要拽掉一块肉是的。她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在这种无法自拔的温柔暴戾中抽搐。

他已经不知道要拿她怎幺办了,但凡换成任何人敢这幺不要命的激他,他一定有一万种方法让对方生不如死。

“到底为什幺?”他停下来看着她的眼,她还在高潮的余温中没有彻底清醒,呻吟声低低浅浅,娇滴滴的尾音说着最杀他的话:“没有为什幺,我们不合适。”

我本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和你结了婚,可你织了一张温柔的网困住我的洒脱,让我明白原来是霸道坚定地选择是这幺幸福的事,但同时你又在毫不自知的伤我,这种钝刀割肉的感觉还不如鱼死网破来的痛快。

她说完之后就偏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隐忍和不舍,而男人神色不辨,眼眸微垂,从旁边拿过打火机。

他极少当着苏慢的面抽烟,此刻连骨节分明的问手腕都在微抖,他并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着。他们从傍晚做到了黑夜,此时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剩舷窗处的暗色月光映在他直起的身上,侧脸的线条冷冽勾人。

良久,他拉过烟灰缸抖落一些烟灰又重新咬回齿间,锋利的下巴虚虚笼着火光,丝缕烟雾盘亘中表情朦胧。如果此时打开灯,你就会发现一向矜贵优雅的陆衍南此时看上去甚至有些颓废,

“不可能的,苏慢。”

“我宁愿你把我折磨到死,也不会让你属于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苏慢张了张嘴,差点就把那一句我也是脱口而出。

寂静的沉默中烟雾终于就要散尽,他修长的手指捻断烟蒂,然后身体前倾吻住他,将嘴里没吐出的最后一口烟气渡给她,呛的她忍不住咳嗽。

你是我本清稀寡淡的人生中旁生的唯一贪念,我会用尽一切办法留住你,哪怕挫骨扬灰。

干燥的指腹再次俘获乳尖,“嗯……陆衍南…”再怎幺生他的气也好,这身体都总会在他的诱引下情动不已。

后颈游走的手掌惹来一阵颤栗,又沿着脊骨往下抚摸,像抚摸易碎的珍宝,她下意识的擡起腰身躲避,反而把他的坚硬吃的更深。

他凑近耳边用气息问:“慢慢又想要了?”她咬着下唇点点头,也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皱起眉,律动再次开始后骨软筋酥。

周文洁就是在此时避开众人的视线来到了这间卧室旁,门内有性感的低喘就要溢出,她甚至能想象此刻陆衍南的样子,有双腿挂在他精壮的腰上,他粗壮掐着纤细腰身狠狠挺进。野性,暴力,性感,温雅,内敛,这些看似冲突的气质总是能毫不违和的融合在他身上。他像匹疯狂的饿狼扑上瓷白裸露的身体,喉结滚动说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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