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的(慎入) 二更~

宓卿颤巍巍将手擡起,白色的风衣落下,甩动着珍珠耳坠。

裙子是无袖的,白藕般细嫩的臂膀裸露,她低头缩着脑袋,害怕的情绪不言而喻。

掉落在床边的风衣,裙子还未脱下,宓卿想起什幺,便匆忙跪了下去。

“倒是挺自觉的。”

他朝她一步步走近的同时,也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阴沉的磁声略加恐怖。

“让我想想,今天的帐该怎幺跟你算,倒在别的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胳膊抽烂好了,还是说,把你的肚子给踹破?”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用冰凉的皮带划过她的脸,轻飘飘问:“你说呢?”

宓卿嗡动着唇,恐惧朝他跪地磕头:“求主人饶了贱狗。”

“饶了你?”语调微扬,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甩起皮带朝她胳膊抡了上去:“我不是让你把衣服给脱了吗!”

“啊——贱狗脱!贱狗脱啊!”

“你这是什幺口气!”皮带朝着左胳膊又是一甩。

“没有!贱狗只是痛,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宓卿觉得自己皮要被抽下一层,躲避不及拉着裙摆要从头顶脱下。

可她跪地时膝盖压住裙摆,必须要扭动着身体将裙子从腿下面抽出,但是在这之前,更多的皮带从头顶上降落了,打在她脑袋上那块被皮鞋拍出来的伤口上。

她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变得尤为刺耳,皮带冰又硬,他的手劲大的太过疼痛,宓卿本能反应只顾着躲了,将自己身体用力蜷缩在地上,抱住双臂不停磕头拜托他。

“饶了贱狗,饶了贱狗!太痛了啊,痛……痛呜啊!”

发根被拽起来撕裂,头皮要坏掉,她扬起那张哭花的容颜,胳膊上出现了十几条的红色抽痕,她被逼无奈抓住他握皮带的手腕,痛哭流涕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主…主人,饶了我,饶了贱狗,胳膊会坏掉呜……嗝真的会烂掉。”

他讽刺的咧嘴抽笑,漫不经心的问:“跟我有任何关系吗?”

“狗做错了事,就得做好被抽死的准备!”他发狠地拽着她的秀发摇摆,低头面对着她精致的容颜,咬着牙低吼:“你喜欢趴在那个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肚子给踹烂,腰弯不下去,我看你还怎幺趴!”

他脚上穿着坚硬的皮鞋,鞋头朝她柔软的腹部就是用力一踢!

突如其来的窒息,肚子里内脏全部紧缩在一块,呼吸困难眼珠子也一同狰狞的瞪出,她用抽烂的胳膊,捂住腹部,痛苦不堪表情狰意,疼的生不如死。

“舒服吗。”连胤衡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恶劣的问。

原本盘起柔顺温柔的发丝,被他拉扯杂乱。

宓卿说不出话,努力的想让自己呼吸,可是根本做不到,整整持续了十秒钟,她差些憋死自己。

“把手拿开。”

知道他还要再来一次,嚎叫着拜托他住手。

“不要了,主人,会死的,贱狗会死的,呜真的会——”

“我让你把手拿开!”突如其来的吼声,振聋发聩。

可她却紧紧抱住自己腹部,哭的连防水底妆也花了,眼下红了一整圈,与涂抹了颜色深重的眼影一样。

连胤衡的手段并不会因为她几次求饶就变得收敛,松开了她的秀发,变本加厉用皮带往她身上抽,导致她的手臂侧边烂了一条血痕,宓卿胡乱摇着头,用弯下的脊背护住自己胳膊和肚子。

直到一鞭抽过她脑袋,整个头发乱了发丝飞起在空中,她绝望爬在地上往前蹬着腿哀嚎。

“放我过,放过我!”

“我会被你打死的!求求您主人,求您住手啊啊!”

“给我躺平在地上!”

宓卿悲痛爬在地板摇头:“不要……踹我肚子,不要!我生理期呜,呜呜真的痛,求您了啊!”

他从鼻腔中闷哼出一声沉沉笑意,压低的眼皮眸色掠过阴毒,踩住她柔软的脊背:“觉得我是对你太仁慈了,生理期能用来当做你逃避的借口吗?你今天能流血的地方,可不会只有下面一个。”

“不要!不要!啊额,痛!”

她抱头躲避皮带,却被那坚硬的东西抽的手背上掉了一层皮,宓卿受不了,用力将手掌按在地面爬了起来,朝卧室大门跑。

连胤衡难以置信:“你敢跑?”

摁开大门锁的刹那,她放声朝着宽敞的走廊无助大吼:“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啊!”

乱成一遭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此刻她才是一个疯子,哭嚎着望向走廊的尽头,站着卷发女人,是吃饭时坐在她身旁那位。

她双手搭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她,与她对视的那一刻,嘴角莫不做然勾了弧度,可很快又落了下去。

宓卿抱住自己血淋淋的胳膊,朝那边拼命的跑,从尽头的房间里出来了一个男人,搂住了卷发女人的腰。

身后越来越近,急促的脚步声是死神在追着她。

“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求求你们!”

他们的表情一样,坦然自若。

在被连胤衡抓住秀发的同时,要将她往死里扯,皮裂很快出了血,

宓卿摔倒在地上,嘶痛的尖叫哭嚎,望去栏杆下面的一楼,那里坐着四个男人擡头看过来,镇定自若沏着茶。

对于她被暴打着拽回卧室的这一幕,没有人出声,没有人阻拦,更没有人谈笑,心领意会欣赏着她的痛苦。

宓卿见识到了,这里的地狱是体现在何之处。

这个家中只默许着一件事。

把隐匿于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施展。

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她在地上滚了一圈,再无力气爬起来,地板弹跳着一颗珍珠耳坠,上下跳蹿。头发遮盖歪头的脸,目光毫无焦距落在墙壁时钟上。

关上了门,他发出一阵气笑声。

逐渐猖狂的笑,仿佛她是做了一件多幺可笑的事情。

走在她的身旁蹲下,男人饱满的额头上浮现出细小的青筋,扯住她冒血的头皮问:“你是怎幺做到这幺蠢,居然在这个家族地盘里求着他们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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