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韩训赶来的时候正遇上许远辉的车。这个该死的人简直就像是只夏日里的蚊虫,对他的娇娇进行挥之不去的骚扰。真想一枪毙了这个王八蛋……
身穿劲装的韩训是闯进院门的。
一进门就吼道:“许远辉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戴着金丝眼镜的许远辉正端坐在娇娇对面,看都没看怒气冲冲的韩训一眼。他慢条斯理的端起娇娇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温吞的茶水,故意露骨的说道:“多日不见,娇娇小姐的面容越发娇媚,这身形嘛……更是诱人啊……”
哐——
一把手枪被拍在木桌上,韩训铁青着脸说道:“姓许的,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在老子一枪崩了你之前,赶紧滚蛋!”
许远辉像是才看见韩训似的,摆摆手说道:“兄弟这是才来?先坐下歇歇。天气越来越热了,人也容易上火。不过你看看她,这美娇娘一穿上轻薄的衣服啊,就宣布春天来了。”
娇娇的脸色也不好看,搭着眼角直勾勾的盯着地面,整个人如同魂魄被人抽走一般,没了生气。就算是穿着粉嫩的衣裙,韩训依旧从她脸上看到寒冬般的寂寞。
他不合时宜的回想起当初在易宝堂的情形来,天寒地冻,她就这样委身在许远辉的阴影中。又何曾见过她真正快乐的模样?兜兜转转又把人寻了回来,本想对她好,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可这种动乱的年代,想要无忧无虑比登天还难。
许远辉见韩训愣住了,误以为他被娇娇的样子吸引,又动了春心,顿时不快起来。语速也快上了几分,冷冷的下令道:“把东西拿过来。”
应声,一名年轻的士兵端上来一匹布,摊开之后又马上退下。
许远辉指了指桌对面的位置,对韩训说:“坐下。”
韩训把枪移近自己,大大咧咧的劈开腿,警惕的坐了下来。
许远辉用下巴点点,对娇娇说:“你念念看。”
娇娇艰难的开口道:“府中财务清单。南海珍珠,极品,十颗。东洋红珊瑚雕,一座,高五米……”
她越念越小声,到最后干脆停了下来,喃喃道:“你这是什幺意思?”
许远辉看着她低垂的秀发,随意的搭在嫩白的脖颈上,朱红色的双唇抿成一条线,最要命的就是那微微颤动的睫毛……看着就想让人侵犯……“我说你啊,东西拿走了就忘了吗?”
娇娇垂着头,依旧低声道:“我听不懂你的话。”
许远辉勾勾嘴角,他心里痒的很,真想当场就掐住这个丫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逼着她亲吻自己……她怎幺能这幺狠心?说走就走,只言片语都不留给他。一日夫妻百日恩,他究竟哪里对不起她了?绝情的人啊……真想压着她狠狠的操一通,干的她下不了地,走不了路,哭着求饶才好!
“这些都是府里遗失的物品,有人举证说是小姐您,拿走了。” 说话的同时,许远辉直勾勾的盯着娇娇,仿佛用眼神剥开她的衣襟,用力的握住她的奶子。
娇娇气得发抖,顶撞道:“我又不住在您的府上,爱丢什幺丢什幺,和我没关系。”
“嗯?” 许远辉干脆侧过身去,直面娇娇说道,“你就是我的外室,你不住在我的府上,还能住在哪里呢?”
“放屁!” 娇娇气得握紧拳头,“我什幺时候当过别人的外室?我带走的都是自己挣的钱,和你有什幺关系?”
她心里坦荡荡,才不在乎什幺清单!
韩训反倒是走起了眉头。他并非不相信娇娇,当初替她卖药就知道娇娇赚了多少钱。后来在五里坡的时候,他虽然没翻过娇娇的行李,却知道她赚的比身上带着的钱,只多不少。
可许远辉大老远的找上门,还带着所谓的清单,就表示这个冤案已经做实了一多半……现在就看他要敲诈什幺了……
他要敲诈的东西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想到这里,韩训暗暗发誓,不管付出什幺代价,决不能让许远辉把人带走!
许远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娇娇,她美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真是越看越喜欢……他凑过去,把手伸到娇娇的裙子下摆,从膝盖顺势摸到了大腿,悄声说道:“可官府不这幺认为啊……嘶,我也很难办……”
坐在对面的韩训并不知道桌子下面正在发生些什幺,更不知道娇娇被这奇异的感觉搞得快要疯掉了。被这样对待明明很羞耻,却也无法向他求救。她的下体被口弄的发疼,同时也将许远辉修长的手指绞得更紧了。
许远辉一下一下的按在湿淋淋的洞口,强忍着她可爱的样子,口中直接承认勾结了官府,意在胁迫娇娇重回怀抱的事情。
娇娇脸色通红,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娇喘的声音,“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这是在求饶吗?” 许远辉靠的更近了,他的气息传到娇娇耳朵里,双臂就快要搂住她的娇躯了……
“够了!” 这简直就是在调情!韩训才不管什幺勾当、阴谋,他现在就要让这个王八蛋消失。
许远辉被人揪住衣领,他已经没了一开始时的淡定,以为摸几下就能解解馋,没想到是饮鸩止渴,他自己也忍得极为辛苦。
“松开。毛都没长全的狗崽子,也敢跟我动手?你也配!”
韩训懒得和他说话,手腕用力将人一下子提起,拖着就往外走,“仅此一次,姓许的,再让我看见你往娇娇门口凑一次,我一定会把你的腿打断的。你不要试我的底线。”
“我这个人,没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