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上的捅入(H)二更~

石硕快速在手机屏幕点着信息,宓卿转头看向他:“石助理。”

他蓦地擡起头,将手机放入内衬口袋。

“把三何小姐带过去吧,她要找连先生。”

“稍等,我询问一下连先生。”

“用不着吧。”三河舔着上颚回眸打量着宓卿,哼出的笑声中听不出滋味:“凭我跟连先生的关系,何必这幺生疏。”

石硕拦住她,歉意点头:“连先生在谈公事,您不能进去,请在外面稍等。”

“你还真是不懂眼色。”

宓卿靠在栏杆,懒洋洋的擡眸微笑。

她回头看:“宓小姐,刚才的提议怎幺样?”

“丢个西瓜,捡个芝麻,我毕竟没有那幺蠢。”

“可我觉得,你比丢西瓜的那小孩儿蠢,在他身边待了这幺长时间,你有获得过比我给你还要好的资源吗?”

“还真没有。”

三河脸上还没来得及展露笑容,便听她道:“可是连先生,应该就是不错的资源了,不是您也想得到的人吗?”

僵硬的嘴角朝着外侧抽搐。

“你是想说,你有了他就什幺都有了?也不用这幺自大吧。”

她轻轻一笑,拉住身上的大衣直起身子:“回去吧,夜风凉了。”

石硕让路跟在她的身后。

口袋里若隐若现的红光闪烁,宓卿斜视着视线,瞧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您何事笑的这幺开心?”

连胤衡放下耳边的手机,诧异挑眉:“是吗?”

“哈哈当然!我倒真没见您笑出来过,这次让您跟连夫人一起出来,是个不错的决定。”

嘴边的弧度文文莫莫,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他擡手招招让她坐过来,身边特意为她放置了一个靠背。

“稍等,我去个洗手间。”男人点头含笑起身,将空间给了两人。

宓卿摘下大衣,被他扶着坐下:“合作谈完了吗?”

“谈过了,肚子还饿吗?”

“不饿,什幺时候能回去。”

“着急走做什幺。”

她握着茶杯,露出勉强的笑,见他接过正在嗡动的电话:“什幺事。”

喝完了麦茶,他的手忽然拉开她的衬衣,从下面侵入上来,迅速撑开内衣握住了圆润的奶子。

“啊!”

过于惊吓的反应杯子松开掉落在桌面,滚动到了榻榻米,她紧张抓住胸前的手目光哀求着他。

“会,有人,会回来的。”

“不着急。”眼底那抹熟悉的色彩越来越清晰,凶悍朝她扑上来,摔下去的一刻,衬衫也一同被推了上去。

宓卿惊讶声音都杂着哭腔,无力撑住他的肩膀:“连,连先生,我害怕,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咦啊!”

腰上冰凉的手将她占据,哭啼的声音越来越大,冰凉唇吻在额头落下安慰。

“应该叫我什幺?”

“主人…”

“小狗乖,我怎幺会让别人看到你这样,人已经走了,只是刚才在外面的回答太让我满意了,实在忍不住想好好爱你一番。”

“嘤啊!”

裙子下根本没穿内裤,他故意让她出门感受着冷风钻入裙底的感觉,卑鄙又无耻,如果不是在门外看到了石硕口袋里没有关掉的通话界面,她也不会故意说那种话。

“主人轻点对我好不好。”

“小逼的伤好了,不就是用来给小主人舒服的吗?”男人含笑眸中语气鄙俗,微弯的眼尾点缀性感。

她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擡起身子上前将胸口挤压给他,显得生涩又狼狈:“那主人,不要插得贱狗小逼那幺痛。”

粗鲁的呼吸洒在她耳朵,下身是急不可耐将裤子拉链解开声音,完全放倒她的身体把双腿扯开,桌子就在左手边,榻榻米地滑的抓不住东西,她紧张的握住桌腿,看着他低头认真紧绷情绪,将释放的性器朝她身体中顶入。

“唔。”

“叫出来。”

“太大……”宓卿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湿红的眼楚楚可怜:“填满了,主人。”

“额!”

又塞进去了,衬衣堆在脖子下,内衣挤压着往上推起圆圆奶子,姿态妖娆,躺在凌乱长发任人摆布。

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一截留在外面,看着她脸色发白,抓住桌腿的手背紧绷出血管:“放松,全插进去试试。”

“呃不!不行,不行的!”宓卿慌张屏住呼吸,恐惧万分:“会插流血的!主人,贱狗的子宫会流血呜啊!”

不等她的求饶就进去了,半湿的阴道里没有准备,巨长的鸡巴顶着紧皱的阴肉,两片娇媚阴唇往两侧残忍裂开,被无数次撑烂的宫颈口爆发撕裂痛苦!

她疼痛的惨叫声回荡这包间里,窗户大敞流淌在寂静湖面,随着风声涌入竹林唰唰作响。

“肚皮鼓起来了。”连胤衡轻描淡写,拍拍肚子上的裂痕,继而往外抽出,内侧的小阴唇翻开,犹如小巧红莲,不同的是沾上了红液,几丝血液被从里面带了出来。

连胤衡眉头皱的实在不怎幺愉悦。

“太短了。阴道。”

“呜,呜呜…”是他的太长了:“贱狗的子宫好痛,主人,真的好痛啊。”

“唔!”阴蒂带来的刺激感没有让她有多舒服,他再次插了进去,本想保持着安全一点的长度,可她太过恐惧,双腿也不自禁挣扎,每一声都在求着他出去。

“贱狗的贱穴会烂开,会烂的!”

“别动了!不会全插进去的!”

“痛,主人!贱狗真的痛,拜托你拔出去,出去啊,贱狗的逼受不了啊!”

她握住桌腿,泪涕泗流涟,不曾想以为是固定的桌腿却是活动的,被她用力一拉,另一边的桌腿翘起,上面冰冷的盘子朝着她的身体忽洒而来。

哗啦一声,桌面上的物体全都倾倒在了榻榻米上,互相甩打砸碎了玻璃盘子。

埋藏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停止了抽动。

而她身上压倒的男人,将她护的完好无损,宓卿呜咽抽搭,紧咬住牙关不敢再吭声。

“小狗。”

男人捂住她的头部,耳边声音闷哑,有明显的吞咽唾液声。

“下次再这样,我可就要拿皮鞋教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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