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啊,你不是就想当条母狗被主人肏死吗!”
房间很大,足够花冉冉绕着圈子爬了。她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来不及多想,就被踢得向前倒去。
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又是一脚。这一脚踢的太重,脚趾都塞进了逼里。嫩逼刚经历过高潮,温暖湿滑,身后人不想立刻抽出来,恶趣味地把脚趾插进去勾了勾,果不其然花冉冉又是一声饥渴的呻吟。
“连根脚趾头都能让你舒服。”
下一脚踹在白嫩的背上。
“不想自己爬,就是想我逼你?好!”
苏铭航三两下取出皮带,往花冉冉腰窝上抽,“爽吗?”
只一下,花冉冉就痛得蜷缩身体。这是真的皮带,和专业SM道具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抽在身上只有火辣辣的痛。
“别打了!我爬,我爬!”
她忙不迭往前爬去,生怕皮带再次落到身上。
但苏铭航显然不会让她如愿,即使她已经听话得像条训练有素的狗,依然不为所动地鞭打她。
“你让我不打我就不打,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花冉冉浑身抖的厉害,皮肉上剧烈的疼痛和身体内压不住的肉欲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现实梦境。
是场噩梦吧,过会儿就能醒来的......
一圈下来,她身上已经满是惨不忍睹的红印,一些地方甚至渗出血来。实在是没力气爬了,她倒在地毯上哭起来,期望能唤起苏铭航的一点怜悯。
苏铭航看她是真的撑不住了,才无趣地扔了皮带。但也不打算就这幺放过她,还要再接着折磨她。
房间里有冰箱,冰箱第一层正好有几瓶冰啤酒。
他取出一瓶啤酒,另一只手捏住花冉冉的脚踝使她整个人倒过来靠在床边,两腿大大张开,蚌肉朝天露出,肉缝内一个小口若隐若现。
他打开啤酒,先小小地喝了一口,把剩下大半罐都灌进她骚逼里,强制不准漏出。
液体冰冷刺骨,接触到温暖的女体开始疯狂冒气泡。数不清的气泡在肉壁上炸开,是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刺激得花冉冉蜷起脚趾,挣扎想要翻身倒掉体内的啤酒。
“别动,”苏铭航冷冷地警告,“除非你还想再被打一次。”
她僵住,不敢再动,只能强忍住嫩穴深处的瘙痒,就像有一千根羽毛在给她挠痒痒,完全得不到纾解,痛苦万分。
都不知道和刚才比是哪一种更让她崩溃。
等到冷冰冰的液体被她体温捂热,气泡也冒得差不多了,苏铭航才拎起鸡巴,硬生生往骚穴里塞。骚穴已经被啤酒灌得满满当当,哪里还装的下这幺粗一根大鸡巴?鸡巴不留情面地往里面捅,啤酒只好从两人结合处的缝隙里射出去 ,“呲呲”的声响激得苏铭航鸡巴又胀了一圈,捣得花冉冉七荤八素。
又是一阵猛烈的捣弄,终于等逼里的啤酒流得差不多了,苏铭航大发慈悲把花冉冉整个人提起来,不用压着脖颈承受欢爱。
他们坐在床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做爱。她双手紧紧搂住苏铭航,生怕自己又被扔到地上——虽然有厚厚的地毯,但她的背现在还在疼着。
“操,你这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以后就当我的专属肉便器吧!”
“好......好啊~以后我就是......嗯~苏铭航的专属肉便器......嗯啊~~”
听了她的淫言浪语,苏铭航忍不住加快了律动频率,啪啪啪的声音更加响亮。
花冉冉昂头放肆呻吟,这时候实在管不了保姆可能会被他们做爱的声音吵醒了,就算来一群人围观她也没办法离开这根鸡巴。
要是下半辈子真的就是个肉便器,每天只能被迫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操干,也不错......
这夜仍未结束,他们火热的交缠还在继续。
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人滚在地上,结合处早就红肿不堪,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
奶子被捏圆搓扁,在手里任意改变形状。看着黑暗中花冉冉痛苦的神色,苏铭航由衷地感到一阵快意。
操死她!看她死了还能不能去勾引野男人!
他顺手摸过掉落在一边的皮带,绕上花冉冉的脖子。她在混沌中感到危险,惊恐地想要抗拒,害怕地叫出声。
“啊——”
尖叫声戛然而止。苏铭航拉紧了皮带,瞬间花冉冉喉咙收紧,发出“嗬嗬”的声音,无法呼吸。她双脚无力地瞪着,推不开身上的男人,也挣不开皮带的束缚。
难道今天就要这幺死去——
意识渐渐模糊,身上的痛觉越来越远,快感却更加清晰,整个甬道都收缩起来,清楚地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带来的每一次操干,像是在肏她的灵魂,而不仅仅是肉体,连灵魂都随着律动的频率一颤一颤。
“窒息会变得更紧,竟然是真的!”
苏铭航狞笑着,拽紧手中的皮带,感受下身被温暖浪肉拼命吸裹的爽麻。直到花冉冉失了力气开始翻起白眼,他才意犹未尽地松手,让她能喘上气。
他可没有奸尸的癖好。
死里逃生的花冉冉大口大口呼吸着珍贵的空气,头脑晕眩一时之间还恢复不过来。苏铭航是真的会杀了她!她从来没有如此清醒地认知过这一点。
苏铭航的大凶器还插在花冉冉逼里,她感觉自己好累,但还是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苏铭航射出来,她才可能能获得宽恕。她舔上苏铭航胸前的红豆,舌头快速打转,另一边也不闲着,手指掐住奶头抠抓。腰缓缓晃动,骚逼主动去套弄肉棒,热情地邀请它全部射进来。
嫩生生的长腿勾住苏铭航的腰,方便她向上去的动作。没几下她就气喘吁吁了,媚眼如丝,可惜没开灯他看不见。
“要射了,准备好迎接主人赐给你的精液!”
苏铭航也快要到极限了,他压着奶子加快抽送速度,侧头咬住花冉冉的脖子,在她娇媚的尖叫声中两人一齐到达顶峰,久久回不过神来。
“啊~主人~谢谢主人射给母狗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