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很难坐上皇位的。
记得是在三岁的时候,褓姆跟侍女带她在御花园游玩,她看到一长排人龙由内廷鱼贯走出,那些都是内官,内官们手上都捧着一盘东西,有东方的丝绸瓷器,南海的各色珍珠,象牙,跟鸽子蛋一样大的红宝石,龙涎香跟檀香,以及各种钻石珠宝首饰。
「嬷嬷,他们捧着这些东西要去哪里?」白雪小小的鹅蛋脸露出好奇。
褓姆露出尴尬的神色「内官们要把这些贡品,送到丞相班森萧的府上。」
「贡品?既然是贡品,不是外国献给父王的礼物吗?」白雪歪着头,打量着一盘钻石坠炼。那链子好漂亮,父王为什么宁愿把链子给丞相,也不给她呢?丞相脸那么肿,身材又粗壮,戴起来又不好看。
褓姆的神情越来越尴尬,她叹了口气「丞相对国家有大功,他要求外国使臣进献给国王的贡品,都要先送去丞相家,让丞相挑过,剩下的,才收归国库。国王也答应了。」
这一瞬间,白雪心里很不舒服,就像吃面包时,咬到一颗坚硬的坚果差点崩牙般难受。即使年纪再小,她也知道,父王是国王,丞相是臣子,臣子凭什么抢国王的东西?
越长越大,这种事不胜枚举。皇林出产,甜美多汁的红苹果在春天只摘了三篓,丞相家就送去两篓。阅兵大典要穿的男性礼服,宫庭缝匠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赶制丞相要穿的,国王穿的就用三天时间马虎制作。丞相家的仆人穿戴的比内廷的侍官还华丽,教堂礼拜时,丞相的坐位比国王还前面。
她很愤怒,可是她知道国家的军政权都掌握在丞相手里,父王个性又懦弱,根本不敢也没意愿跟丞相抗衡。
「哼!丞相算什么东西!等我长大登基为女王后,我就下令砍丞相的头!」
夜晚,白雪一边让女侍脱下繁琐的礼服,一边气愤大吼。白日在御花园举行的园游会,丞相连喝了三瓶皇家珍藏百年的葡萄酒,几分醉意下,他竟然要国王替他倒酒。周围的人纷纷劝阻,国王只说这是休闲场合,不需拘礼,终于还是亲自为丞相斟酒。
白雪气到连连踢了椅子好几脚,褓姆叹口气,走过来,亲自为白雪解开束衣。「公主啊!您是我自小拉拔长大的,我就不跟您说违心话了。您是没机会登基的。丞相对王位野心勃勃,要不是国王答应把您许配给他儿子,丞相老早就篡位了。」
白雪恼怒的哼了一声,这些她如何不清楚。她望着镜中只穿马甲束衣的自己,才十二岁,镜中的女孩已经有曲线玲珑的身材,微丰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与洁白如雪的肌肤。褓姆跟女官们从她很小的时候,就细细保养她,谆谆告诫她一定要养出至罕的美貌,才能紧紧抓住丞相之子韩特的心。
唯有抓住韩特的心,他们父女,才有活命的机会。
丞相怕儿子专为一个女人沉迷,所以早早就挑选一堆美貌侍女在旁服侍,身边的侍官更不时带韩特去高级沙龙与一堆交际花往来,就是要让韩特长大后不稀罕美女。
所幸白雪比王国里所有的女子还要美丽,褓姆更不时提醒她要在韩特面前装成甜美可人的撒娇模样,韩特因此心里始终只有白雪一个人。
「褓姆,我听说宫庭外那些妓女,床上功夫都很灵活。」白雪泡在大浴缸内,纤纤玉手晃着水波,白葱似的手指捞起一枚玫瑰花瓣「万一韩特因为我的床上功夫不行,不喜欢我了,怎么办呢?」
白雪不喜欢韩特,但是她在意自己的性命安危。况且让韩特对她百依百顺,她才有机会反抗丞相的势力。她必须嫁给韩特,然后掌握军政权,登基为女王,才能彻底摆脱丞相。
原本,她觉得以韩特对她的痴迷,嫁给他不是难事。可是这阵子,韩特总往城里一名美艳的交际花家里跑,跟她约会总心不在焉的,甚至有次还为了参加交际花的生日宴会,拒绝了她的邀约。
万一韩特不娶她,丞相可能又会萌生杀掉他们父女二人,直接篡位的想法。她必须让韩特对她保持浓烈的痴迷感。
褓姆一边帮白雪按摩肩膀,一边苦苦思索。这个问题,她老早就想过了。如果白雪可以直接与韩特做爱,事情就好办多了。无奈白雪只有十三岁,又有个婚前守贞的条例在眼前,哪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能满足每次约会,只是牵牵小手而已。
一旁,一个褐肤的侍女为池水撒完花瓣,然后开口道「公主,嬷嬷,我听说邻国的一些贵族,母亲担心女儿嫁人后,因为不懂性事,会使夫婿感到无趣,受到冷落;她们就聘请一些吟游诗人来调教家里的女儿。这些吟游诗人惯常服侍达官贵人,技巧高超,可以在不让女孩破身的情况下,实际演练种种性事的技巧。」
白雪与褓姆大喜过望,翌日便令女官去邻国聘请口碑最好的吟游诗人来。
吟游诗人是个高个子的男子,长相非常俊美。白雪对他感到很满意。第一晚,在白雪公主的床上,吟游诗人光是用柔柔的细吻,就让她上了巅峰。
「公主,能服侍您,是我毕生的荣幸。」初见面,这个有着一双英挺剑眉的男人一看到她,就眼睛发亮。他跪下来,将她的手放在唇中吻着。他狭长的脸颊有着优美如雕像的弧线,凉凉的薄唇抵着她的手,使她心底泛起一阵舒贴的搔痒感。
「请你好好教我。」这个男人使白雪感到很舒服,她骄傲的望着他「我想成为任何男人都会痴迷的女子。」
「一切就包在小的身上吧!」诗人站起身,忽然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铺。白雪脸一红,眼神示意褓姆,褓姆连忙遣退所有人,然后静静关上寝宫的门。
「公主,虽然我仅是一介奴仆,可是在这张床上,我就是男人,妳是女人。无论我做了什么,公主都必须乖乖承受。」他松开她胸前的绑绳,手指伸入衣领内,摸索着她浑圆的乳房。白雪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毕竟只有十三岁,从未经历过性事,难免有些害怕。
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逐渐使她感到迷离,他冰凉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柔乳,使她浑身都泛起舒爽的感受。她逐渐敞开自己,渴望他进一步的入侵。
「呵,公主的这里好可爱。」他掏出她一双白乳,一边揉捏上面逐渐坚挺的红蕊,一边吻上她的唇。他湿润的长舌,火烫的气息,都让她晕眩,难以自己。他深深的吸吮她的唇舌,交缠了一阵子,才放开,接着又把她胸前的蓓蕾放入口中,细细舔吻。
「啊啊…」胸前的火烫感让她终于开始发出呻吟,他时而用舌头舔搓,时而用嘴唇吸吮,她又羞又热,不由自主的扭着下身,朝他腿间的硬热轻轻摩擦。
「公主的身体真是敏感…小的一下子就硬起来了。」他的嗓音一下子便暗哑下来,他喉间吞咽几口口水,继续吸吮她的乳房。
他一手探到她身下,翻开她裙子,沿着腿根一路来回抚摸,她感到浑身像是触电一样,他每根手指都挑起她的快意。他的指间摸索到她两腿间稀疏的耻毛,轻轻摸了几把,然后开始抚摸她微微湿肿的花瓣。
「小的肉棒不能插进去公主体内,真是遗憾…」诗人在她耳边叹气,灼热的气息使她满脸羞红。她喜欢这个诗人,可是她更喜欢自己的性命跟皇位。她硬逼自己清醒,颤声问他「要怎么让男人不插进来,也能感到舒服呢?」她发问时,他的手指还在抚弄她腿间的花瓣。花瓣此时已微微沁出露珠,她腰只微颤,双腿发麻,她看到他裤子腿间的部位已经鼓胀成一大包了。
「还是有办法的。」男人爽朗的笑声,配上一双狼似泛着淫光的眼,俊魅又让人感到羞怯。她看他缓缓解开裤子,掏出一只巨大的肉棒,棒头圆润如菇。他将她双腿紧紧并拢,撑高放在他结实的胸腹前,然后挺着后腰,将巨棒由她腿间的缝隙,由后插入。
「嗯嗯…啊…」白雪忍不住发出幼兽般的低吟声,这种感觉太舒服,太麻痒,她无法控制自己,浑身上下仿佛荡漾在半空中,既怪异又舒服。他没有真的进出她体内,可是肉棒进出腿间还是不住翻弄着她的花瓣,让她那里既酥麻又快意。她的花瓣微微颤抖,像是要吸吮住这只肉棒,舍不得他的抽离。他停下来不动,她忍不住挺起腰臀扭动迎合,让花瓣可以好好摩擦这只火硬的肉棒。
「怎么…不动了..再来…」她的声音比他更干涩,她眼神迷醉的看着他。
「公主,这样不行喔!我们是有定契约的。我不能让妳破身。妳再这么用力肏我,我怕我会忍不住插进妳体内。」诗人轻声笑着,俊朗的笑容如阳光,与他满身淫靡的湿汗不成正比。他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用菇头在她花瓣间轻探摩娑,瓣间流出淫水,他用淫水沾湿整只肉棒,接着阖起她双腿,在她腿间缝隙继续进出。
光是如此,公主已经爽上了天。她的呻吟与叫唤声响遍里外,守在门外等候的褓姆与女官羞红了脸。
「啊啊啊…再…再快一点…我那里好热…」火热的舒麻感不断由下腹传来,快意让她浑身荡漾。诗人由她背后抱住她,一手抚慰她小巧的凝乳,一手按住她平坦的小腹,让自己的肉棒更快进出她腿沟。激昂的快意终于冲到顶颠,公主泄出潮吹,他也把一大滩的白浊遗留在公主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