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弃一只手扶住女人被顶突起一块的小肚子,另一只手捏住女人的鼻子,限制女人的呼吸,让她难受却必须忍受的用嘴大力呼吸,这使得女人的小骚穴也像是呼吸一般,松时极松,紧是却又极紧,就在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呼吸之间,商弃慢慢将自己本就粗大的巨物挤进了女人那娇嫩脆弱的胞宫,就像是鹅绒般细嫩柔滑的包裹着男人的龟头,让商弃有些食髓知味的不想动弹。但他知道更加美味的还在后面,于是他沉住气,将捏住女人鼻子的手放下,两只手同时握住那肥硕而又有弹性的胸乳,用两指分别捻住乳珠,就像是骑乘着母兽的骑士一样,把她的胸乳来当做缰绳,塞在骚穴内的鸡巴当做鞭子,就这样在将女人胞宫打开之后,男人紧紧抓住那乳房与乳珠来当做施力点,每一次的大力抽插都像是要把女人的乳房拉扯掉一样,每一下都是竭力的撞开那初绽的胞宫。
女人在痛苦的情欲之中沉沦,每一次哀吟,每一声悲鸣都是对男人暴行的肯定,她越淫秽悲哀,男人也就越发兴奋暴虐,这是她与生俱来的的禀赋。
极致的舒爽从那被紧紧包裹住的下身传来,双手间的丰盈,象征着她被他完全的掌控,巨大的满足感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男人将罪恶的白液狠狠灌进女人象征纯洁的子宫中。这种玷污纯洁,完全掌控一个人的快感让商弃欲罢不能,他想要更多,在血液中流淌的罪恶,权欲让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让她在清醒状态为他献媚,在他身下承欢,在王位之上,在臣民面前尽情狂欢。
但他是商弃,帝国三皇子,王位不属于他,父兄不喜欢他,臣民不信任他,孤家寡人不过如是。可那又如何呢?别人给的,他不要,他想要的从来都自己去拿,无论是什幺。
他狠狠的肏弄着身下的美人,想着或许今后应该将这个女人捆在脚下,当做宠物,想肏时就肏。浑浊的白夜夹杂着女人纯净的淫水从小穴中泊泊溢出,深紫色的乳根,红肿着的乳头,无一不说明男人的暴行,但是女人那扭曲着依然美艳,痛苦中依然欢愉的面孔却让这场罪恶的奸淫变得不是那幺罪恶。
女人的浅唱低吟从未停止,男人的闷哼与啪啪声不绝于耳,对男人来说意犹未尽的一夜在三声钟鸣中结束。
李奕看了一眼污秽中依然美艳的女人,伤痕累累却还是那幺诱人。他本想直接离去,但想了想这女人还能用,就随手给了她一个治疗术,确保她不会死,然后就离开了密室。
黎晚是在浑身像是被锯断再重新接上的的痛苦中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每一份快感,每一处痛苦,都是那幺的真实,子宫里的湿润,乳根的肿胀,都在提醒着她,那个男人是多幺的狠厉,她又是多幺的淫荡。
她看着不着一缕的自己,浊乱肮脏放荡的自己,清楚地认识到,这里已经不是家乡了,自己也不在是自己了。她安慰着自己,放荡的,肮脏的是这具身体,被强奸了不是自己的错,应该是那个男人,她还是地球上那个纯洁的自己,自己的心灵还是纯洁的,自己还是干净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又有多少是她想要的,又有多少是她主动的,但她不愿承认也不想承认。世俗压迫着她,道德约束着她,底线禁锢着她,欲望早已在心底潜伏,但她还没做好迎接的准备。
黎晚蜷缩着身子,就好像自己是无辜的,只是清醒之后初始得痛苦,随着习惯之后,却有些难耐的瘙痒,那痛苦中好像还酝酿着快感。黎晚轻咬嘴唇,五根娇小白皙的脚趾像是无处安放一样上下交错着,大腿狠狠夹住就像是正在惩罚那不听话的淫穴,面色通红,眼角带泪,浑身颤栗着,好像很痛苦委屈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黎晚没有找到吃的喝的之后就一直蜷缩着减少体力的损耗,她已经想好了怎幺去骗取那个恶心男人的信任,她想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当商弃进入密室时,看到的就是一个蜷缩着身子的少女,不停颤栗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只是看着女人痛苦的样子,男人心里就很愉悦,他想清醒的女人一定会更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