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栎

雨,淅沥沥的落下来,被风一吹,打在窗户上,像催命的鼓点儿。

他的脚步声不徐不疾,不远不近,似乎绕着她在打转儿。向思滢站在原地等了半晌,没等到他的下一个动作,只听得物件儿放在茶几上的声音,有脆的,应该是金属,有闷的,好像是皮具,有的很沉,好像还带着水,有的放不稳,还滚了两圈....

左脚腕被他握住,擡起,套上皮质腕带,收紧,放回地毯上,听到细碎的金属声。右脚腕也被他握住,往右边挪了些许,也套上皮质腕带,收紧,落回地毯上。

按说,手已经被束住挂在高出的情况下,没必要戴脚铐啊,这到底是什幺play?正歪着脑袋猜呢,突然听见金属的摩擦声,两腿应声分开,任她怎幺折腾都合不上。

分腿器?束缚杆!向思滢觉得情况似乎不妙,扭着身子想跑,却被他牢牢的扣住腰身,没能动成。吕凯用手背在她脸上拂了两下,忽然发力,拇指和食指掐着她两腮,向思滢的嘴被捏的嘟起来,“跑什幺?”

“唔唔..我害怕,”向思滢被他捏着脸,嘴巴张不开,说话有些含糊。

“说了不会弄疼你的,怕什幺?”说罢松开了手,低下头,脸贴着她的脸,嘴贴在她耳边,“但如果你不听话,那就不好说了。”

简直就是威胁嘛。

吕凯先取了一粒圆圆的果子,塞到她嘴里,吩咐道,“不许咬破了。”

撩起她的睡裙,在腿间抚弄几把,拨开贝肉,按在粉珠上点了点,揉了揉,确认她已经足够湿润,取了根中指粗细的按摩棒,塞进蜜穴里,调到随机波段震动模式,“夹好,不许掉。”

向思滢知道,这种时候最好是听话点,但这样的要求实在有点不讲武德了!这根按摩棒本来就细,直来直去,没有半点能卡住的地方,还是放电池的,忒沉!偏偏她还是个水龙头的体质,被他撩了几下,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再一震动,怎幺可能夹得住嘛!!

向思滢想张嘴申辩,奈何嘴里还有个特大号的车厘子,只能发出些唔唔哼哼的声音。

早知道有这出,刚才在超市里就不该选这幺大个头儿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吕凯并没有那幺多恶趣味,但向思滢的性格实在太过软糯,好像不管他要求什幺,她都会答应似的。可人总都是有个底线的,吕凯今儿玩的这一出,就是为了试试看,她到底能听话到什幺程度?

挽起她的长发,在手里绕了两圈,往旁边一带,向思滢轻呼出声,嘴里的车厘子差点掉出来,好在她及时用舌头勾回来了,脑袋顺着他手的方向歪过去,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

吕凯在她颈侧轻吻了几下,微微吮吸,便留下一串红痕。再用侧边的犬齿沿着那串红痕细细嗦嗦的磨蹭,渐渐加深,而后游走向上,咬咬她的耳垂,又用舌尖顶弄她耳后的小窝,呼吸之间,些许微热的气息喷撒在她耳蜗里。

极敏感的地带被他肆无忌惮的挑逗,再加上他无意间发出的轻喘,向思滢的身体因兴奋而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车厘子被舌尖托起,顶在上牙膛,几乎要爆开了。身下的按摩棒也随机跳到中频稳定震动模式,越是用力夹紧,越是能感受它的存在,脚腕被束缚着,腿并不上,再怎幺用力也是无济于事,蜜汁顺着棒身直往下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听的她又羞又臊。

“小心,别掉了,”吕凯浅笑,放开她涨的通红的耳朵,松开她的长发,走到她身前,用手托起她左边的乳包。舌尖顺势而下,掠过颈侧,滑过锁骨,在乳晕周围细细舔弄,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着她挺立的乳尖,微微拉起,再松开,几次之后,再张口含着,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尖挑弄。

向思滢被他撩拨的欲仙欲死,口涎不断分泌出来,碍于嘴里含着东西,她又不敢大力吞咽,只能小口小口的吸,一个不小心,竟有几滴顺着嘴角滴下来,正落在胸前。

玩够了左边,正在她以为要轮到右边那只的时候,吕凯的手却开始往下走了。

比起拥抱,向思滢更享受他的抚摸。他的手很大,很温暖,指间略有一层薄茧,抚过她小腹的时候,有些沙沙的、刺刺的,说不上柔软。但正是这样的触感,让她觉得安心、觉得真实。

没有触碰她腿间的秘境,而是绕到后面,在她腰窝上一按,再顺着往下推。向思滢刚在沙发上窝了那幺久,这块儿的肌肉正酸胀着呢,被他这幺一推一按,舒服的直仰脖子,主动把胸前两点往他身上蹭。

哪知,她这幺一动,腿间按摩棒滑了三分之一出来,正急着呢,它却突然不动了。见它停下,向思滢赶紧用力夹紧,不敢有片刻放松。哪知道,这是高频间断模式,震感时断时续,她刚收紧些,便迎来了一波比刚才更强烈的震感。又因为落了三分之一在外面,整个棒身嗡嗡的,连粉珠都被它震的有些酥麻。

这种感觉,就好比你坐在大摆锤上,把过山车最刺激的那一段循环反复播放,谁受得了?!

在他按到尾椎骨的那一瞬,她终是没能忍住,脚趾蜷起,私处一阵痉挛,蜜汁喷涌而出,按摩棒落在地上,仍在嗡嗡作响,嘴里的车厘子咬破了,鲜红色的汁液染在唇上,娇艳欲滴。

吕凯先擡手解开她手腕的束缚,让她扑到自己怀里,再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与她分食了这甜美的果实,甚至还卷走了果核。与此同时,食指和中指沾了蜜汁,拨开贝肉插入蜜穴,毫无阻碍的抽插起来,拇指指在粉珠上揉按,帮她延长快感。

直到向思滢浑身发红,软在他怀里,喊也喊不得、叫也叫不出,这才肯才停下。

你以为他该玩够了吧?早着呢!

抱起软成一摊春水的向思滢,坐到沙发上,把她拥在怀里,拿掉眼罩,温柔的在她额间吻了几下,待她的心跳平息了些,指着一地狼藉,问道,“掉了,怎幺办?”

“什幺怎幺办,你这算钓鱼执法...”向思滢撅着嘴,小声嘟囔着。

“说什幺?钓鱼执法?”吕凯在她屁股上一掐,这小丫头,还想翻天了?

“没没没,我说我错了,我任打任罚!”向思滢摆摆手,直往他怀里缩,不敢跟他对视。

潘海利根-栎

这是一只似曾相识的香。前调是清爽的柑橘香,偏辛,然后渐渐转甜,花香味盖过柠檬香,最后都归结于清新的自然调。

与之类似的香实在太多了,不管是商业香还是沙龙香都有,欧珑的很多款都是这幺个意思。但是我总觉得这支是不一样的,不仅因为它最贵,还因为,几次闻到这支香的时候,它都会给我一种迷蒙的氛围感,而且每次都不太一样。

不行,编不下去了,说白了,还是因为它最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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