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计划失败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了，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才淡问，
“怎幺回事?”
站在男人面前的助理悄悄擡眼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发现他脸色正常，他才回答，
“是高小姐养的....”
话才说到一半，见季先生的脸色淡了下来，那个助理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改口，
“是那个叫郜林的小子，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他发现我们勾结高氏集团内部的人暗中吸纳高氏集团的股票的事情，这才导致我们损失了安插在高氏集团内部的人，另外，高小姐还借这次事件，把与我们有利益往来的股东踢出了董事局。”
男人的烟，已经烧了一半，在他吞吐中，烟雾挡住了他的眼，助理边说边擡眼看他，又发现自己看不透眼前的男人在想什幺。
季寒胤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那个小子到底什幺来历?”
一个普通大学生，可没这幺大的本事。
“他是股神郜过行唯一的儿子，金融危机郜过行爆仓后自杀了，留下一屁股的债，那些债主把郜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后来看郜林长得仪表堂堂，就把他卖给了会所，好让他在那里赚钱还债。”
郜过行以前帮别人操作股票的事情不知道做过多少，郜林做为他唯一的儿子，从小耳濡目染，股票上的事情他们就算做得再隐蔽，也未必能逃出郜林的眼睛。
助理看季寒胤没说话，又暗想，现在的债主，脑子也越发聪明了，竟想到这样一条讨债的路。
“我们之前没查出来郜林的背景，是因为那些黑道的人，为了卖郜林给会所给他搞了假的身份，高小姐估计都还不知道那小子的真实身份呢。”
男人手中的烟已经快燃尽了，助理上前打算再给他点上一支，季寒胤摆了摆手拒绝了他，
“这次的事，你们有没有暴露?”
助理赶紧回答，
“没有，我们做得很小心，而且对高氏集团虎视眈眈的人很多，查不到我们头上。”
季寒胤没有再说话，助理发现他这次情绪特别稳定，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助理打算偷偷退下的时候，他才再度开口，
“帮我寄给高月一份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