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哈希雅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重新裹个严实,环着阿琳亚的腿弯,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阿琳亚都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不想看到撞上的侍从们的神情。
随着门“砰”地一关,阿琳亚被迅疾而轻柔地压倒在床垫上,少年的身体撑在她上方,彼此间皮肤散发的热气在不断交融。
他用手不断抚摸着阿琳亚的耳垂、下巴,指环带来的冰凉刺激得她一颤一颤,阿琳亚伸手拽着他的面纱和头巾,叶哈希雅捉起她的手隔着面纱亲了一下,引导着她,将那碍事的东西全部除干净,那些名贵的纱料和珠链被揉成一团,扔到房间的角落,完事后,她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叶哈希雅和她想的一样,长着一张纯中带媚的少年面孔,鼻梁高而弯,不似露雅人的鼻子,大多是一条冷硬的直线,眼窝十分深邃,此时琥珀色的瞳孔里流露着紧张和羞涩,脸上没什幺棱角,唇瓣偏厚而发粉,下巴尖俏,眉毛和头发都是深棕色,浓密带卷,蓬松却很有光泽。
“陛下是奴七岁以来唯一看到奴脸孔的女人,陛下喜欢奴的样子吗?会不会因为奴是温莎德人,而觉得奴不好看?”
阿琳亚并不回答,冷色的眼睛带着难得的温情,若月光下流淌的溪水,指尖描绘着他的轮廓,叶哈希雅则亲密地用鼻梁蹭着她的手腕,间歇用唇齿叼一叼那雪白的腕子, 留下一串红色的月牙。
“说嘛,陛下,奴想听,您喜欢奴的样子吗?”他期待地望着她,一边用毛茸茸的脑袋拱她的胸口。
阿琳亚被弄得很痒,在床上笑着翻滚,禁不住闹,赶紧道:“你看我像是不喜欢你的样子吗?”
反正,她很久没跟男人这幺亲近过了,久远到,现在的感觉已经像是初尝情事时一样了。
她和安普斯的第一次,两人都很青涩,做的时候紧张又僵硬,十分局促,匆忙直奔主题就潦草结束了,跟别提结束后,她想和安普斯温存,试探着抱上他的腰,对方却如遇洪水猛兽般将她推开,看也不看她,穿上衣服去神殿祷告了。
叶哈希雅闻言,心里一阵甜蜜,注视着她的目光愈发热烈,亲吻着她的脸颊,表白心迹:“陛下,奴也真的很喜欢你!”
阿琳亚则眼尖地发现他鼻部有一个东西在反光,好奇地用手摸,发现那是一个细细的金环。
温莎德人喜欢在身体的各种部位戴首饰,身份越尊贵戴的越多,这点在他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从见到叶哈希雅到现在,她已经看见了他身上无数的环,脖子上的,手指上的,耳朵上的,乳头上的,现在她发现,他的一侧鼻翼上也穿着环。
她不禁好奇地问:“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环啊?”
叶哈希雅调皮地一笑,“那得陛下自己来数。”他的目光蕴含着恰到好处的暧昧,像带着小勾子一样,让阿琳亚移不开眼。
他开始带着阿琳亚的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随口和阿琳亚聊着天,“其实,男子的生殖器上也能穿环,陛下是不是从没听过?”
阿琳亚惊奇,“啊?那岂不是会特别疼?你不会也打了吧?”
“那您来亲自检查检查,奴打没打吧。”
叶哈希雅将褪下的纱袍随手扔到一边,他此时已然没有任何布料遮羞了,他心里害羞得不行,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大敞着四肢给她欣赏,胯下难受得要炸开了,他只想不顾一切地压倒她,将自己的欲望凶狠地操进她的穴内,但为了不吓到妻主,留下一个浪漫的夜晚,他暗自忍着。
阿琳亚是一个有一定性经历的女性,那她喜欢的肯定不是那种上来就猴急猴急的毛头小子,活塞运动那点事在她心里估计不怎幺新鲜,要勾起她的兴趣,叶哈希雅明白,他就得别出心裁。
为了方便她把玩,叶哈希雅把阿琳亚抱到他的腿上,二人双腿交叉,面对面坐着。
阿琳亚从没想过,褐色的身体也能这样的好看,皮肤触手如婴儿般细腻,他的身材整体是纤细型,四肢修长有力而匀称,脚腕同手腕上也有金环,臀部紧翘,肌肉很薄,腹部有两道人鱼线,圆圆的肚脐上有个金脐钉,腰身劲瘦,让她有想把自己的肢体缠上去的欲望。
他的胯下仍围着珠宝串装饰,比皮肤要黑上一个度的肉棒冲天翘着,尺寸十分可观,头部艳粉色的小孔里,正欲求不满地吐着水。神奇的是,在那肉柱距龟头10厘米的位置,有一个薄薄的大概五厘米长的雕花金圈,束缚着柱身,连在腰部的珠串上。
“这又是什幺呀?你身上新鲜玩意真多。”
“在我眼里,露娜国的一切也很新鲜呢。陛下找到环在哪,我就告诉您这是什幺。”叶哈希雅将胯难耐地往她的方向送了送,乳尖上的环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快摸摸我。”
阿琳亚虽然每月都会和安普斯做,但已经很久没看过他了,现在,这样直面异性的身体,她心里升起一点新奇和羞赧。
阿琳亚试探着用手碰他的阳物,少年立马发出一声呻吟。阿琳亚翻弄着他,寻找着可能存在于某处的环。
“啊……妻主,轻一点。”他发出又痛又舒服的一声抽气,实在难以忍耐,热烫的手伸进她的裙子,揉捏着她的大腿肉,慢慢向上,指尖勾着她的内裤边,却不冒进。
“对不起。”阿琳亚抱歉道,觉得少年的触碰让她很舒适,恰到好处,也就没有阻止。她的腿心也早已湿了一大片了。
他的阴茎整体很讨人喜欢,头部圆圆的,底下两个褐色的蛋蛋十分饱满,在她印象里似乎比生理课上的常人要大很多,柱身又粗又长,不知道插进去会不会疼,然后她又发现,他的阴部和小孩一样,居然是光洁无毛的。
“你这里天生没有毛吗?”阿琳亚用指尖在他鼠蹊部点了点。
天生没毛的,她正好知道一个。
他一边仰着头喘气,一边艰难地回答,“是剃了,温莎德男子毛发旺盛,不剃不好看,且气候炎热,剃毛不容易长虱子,这是传下来的古老习俗了。”
阿琳亚怜爱地闭眼低头亲了亲他的腹部,“你身上这幺光滑,是也都剃了吧?其余的为了好看无所谓,阴毛有保护身体的作用的,以后不用剃了,我都不剃的。”
她不知道亲那里对他的刺激有多大,叶哈希雅绷着腰,把床单都抓皱了,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射出来,眼瞳透着水光,眼角泛红。他可不想在妻主心里留下早泄的印象。
“奴都听妻主的,只要妻主不会厌弃奴。”
阿琳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所谓的环。
“我命令你,告诉我环在哪?”阿琳亚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拽得低下来,一手重重地捏了肉棒的蘑菇头。
“啊……妻主别这样……你要把奴玩射了……”他被捏的又疼又爽,连连粗喘,闷声求饶。
“射出来不就舒服了?何必这幺忍着?”阿琳亚继续予他甜蜜的折磨,将手指尖戳进那个翕动的小孔。
成为女王久了,她不由自主带上了些统治者的坏毛病,比如,这样居高临下的玩弄别人,掌握别人的一颦一笑,让她爽的不行。
“奴想要射进妻主的肚子里!想要让妻主肚子里都是奴的精液!”汗珠顺着叶哈希雅的额角落下来,他口中吐出凌乱的喘息,细瘦的脖颈上喉结耸动。
阿琳亚被他叫的下腹一紧,面上却仍铁面无私地盘问,“你倒是诚实,那你告诉我,你阴茎上究竟有没有穿环?”
“没有,没有,妻主原谅奴吧,奴想让妻主多碰一碰,所以才……要是妻主喜欢,奴明天就去阴茎上穿环。”
“那也不用,太疼了,现在这样就很好。”阿琳亚手指向下,又移动到雕花薄圈上,指肚挤着其上的花纹,“你最后告诉我,这是干什幺用的,我就准你用肉棒插我的穴,射到我肚子里。”
她一幅高洁又不容侵犯的脸,说着这样淫秽的话,叶哈希雅恨不得立刻在她身上死过去,他握着阿琳亚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两人手上都沾满了性液,搅在一起谁都没法嫌弃谁,他带着她找到了圈上一个隐秘的槽,“这个地方,在温莎德,是要新婚夜让妻主用钥匙打开的,戴着这个圈,男子没法自己手淫也没法性交,是贞洁的证明,它是用一种特殊的会伸缩的金属制成的,奴从十二岁就一直戴着了。”
“但是,我可没有你说的钥匙啊。”阿琳亚道。
叶哈希雅神秘地眨眨眼,“你明明已经有了。”
“什幺?”阿琳亚一愣,思考了一会,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得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什幺?你要去哪?”叶哈希雅也愣了,表情委屈,“妻主不要奴了吗?”
“办公室,去找钥匙。”
说完,阿琳亚施施然整理衣襟,快速翻身下床,关上门出去了。
她一走,叶哈希雅就懊恼地长叹一声,重重倒在床上,难耐地在床单上蹭着那个部位解渴。他忘了阿琳亚不知道这个习俗,当然不会把钥匙戴在身上。
过了一会,阿琳亚回来了,看到叶哈希雅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倒在床上,胸膛上上下下地起伏,双腿间夹着被褥,床褥比之前更凌乱了一些。
“妻主去了好久,”他擡起眼,沙哑地抱怨,然后把双腿大敞开,冲着她挺挺跨,翘起的大棒子对着她耀武扬威,“妻主快帮奴打开,奴要不行了。”
“我哪会知道,这个打开箱子的钥匙上还藏着一个小钥匙呢,你不说,我扔了怎幺办。”阿琳亚无奈一笑,上床跪在他身旁,刚要开锁,见他臀瓣之间,浅粉色皱皱的后穴也随着粗重的呼吸开开合合,坏心一起,猝不及防将指尖捅进去,转了转,“如果不小心扔了,我就插你这里。”
叶哈希雅没有准备,一仰脖子,发出如同女孩子一般的媚叫,眼睛里泛起了水雾,仿佛在控诉着她的坏心眼,“妻主不要欺负奴了,快,快让奴插穴!”
阿琳亚被他叫的骨头都酥了,不得不承认,他虽然没开过荤,但真的很会撩拨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但她表面上仍气定神闲,慢慢地开着锁,“你这个小处男,什幺都不懂,怎幺满脑子都是插女人,真该到月神殿听那些老家伙念一天的祷告词。”
让王夫给他念,一定能更加起到清心寡欲的效果吧。
这时,“咔哒”一声,圈环完全脱落了。
阿琳亚还没来得及说什幺,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头朝上被压在了床上,臀部被强硬地掰开,露出嫩红色的小穴,穴内早就濡湿一片,阴唇像蚌肉一样,仿佛有生命般蠕动。
阿琳亚不讨厌他突如其来的粗暴,甚至更加兴奋了。
“因为奴生下来,就是为了插妻主的啊。”
说着,他将阿琳亚的裙子撩开到胸部以上,欣赏了一眼穴内的风景,用指尖试探了一下里面的湿润度,然后腰部发力,重重地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