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一件一件褪去了衣衫,露出了精悍的肌肉也露出了……胯下粗壮的阴茎。
容悦被情欲熏红了眼眶,羞涩却主动地贴了上去,葱白的手指摸索着抚上了心心念念的火热,心里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她仰起头,男人如她所愿地俯下身子亲吻她,舌尖撬开她的唇,深深探入她的口中与她交缠,黏腻的水音充斥脑海,仅仅是一个亲吻就舒适得让她浑身颤抖,两只脚丫不自觉地蹭来蹭去。
男人似乎也很舒服,她手中的阴茎变得更硬更烫,时不时地跳动着,顶端湿漉漉地冒出液体,蹭得她满手都滑溜溜黏糊糊的。她的身体变得热烫,于是她就将那根阴茎夹在了双腿之间,她看到白皙细嫩的皮肤被紫黑色的阴茎蹭过,画面攻击性性十足,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男人吻她吻得更深更狠,掰着她的下巴狠狠揉弄着她的乳房,指甲划过乳珠,甜美的疼痛麻了她的身子。
在腿间穿梭的硬物终于抵上了她的腿心,堵在了她的阴道口,微微使力便可破门而入。
她难耐地闭上了双眼,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却能够看清他脸上的隐忍与欲望。
她明白她大概是在做梦。
被男人吻住的双唇动也无法动,但是话语却清晰地传达了出来,她舌尖颤抖,带着卑微的祈求:“别走……”
那一刹那,仿佛破水而出的清醒浇灌而下,汗湿的左腿因为伸出了被子外而感到些许寒凉,她有些委屈地将腿缩回被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认命般地伸手一探,腿间湿得碰都碰不下手。但是这显然不是第一次,她在黑暗之中伸手往床头柜摸索,很快抽出了两张纸胡乱擦去了滑腻的黏液。
小穴碰到纸张,兴奋得缩了缩,她摸了摸智能腕带,现在是凌晨四点半,她很困,眼睛干涩得都有些睁不开,可是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她忍着不处理,只会被越演越烈的性欲逼得失眠,而花上一些时间处理,好歹还能再睡上一两个小时。
擦去了湿滑反而更方便容悦自慰,她右手伸进内裤之中,双指隔着皮肉打着圈揉弄阴蒂,或许是因为梦已经足够让她动情,几乎是立刻快感就通过埋藏在阴蒂下的神经直达阴道,惹得阴道近口处的那个部位痒痒的。
这种痒和欲求不满的痒有些许不同,减去了几分难耐,增添了几分舒爽,像是夏天被蚊子咬了个包,伸手去抓挠时的感觉。擦掉的体液渐渐再次满溢而出,让她的手指有些打滑,时不时碰开皮肉直接触碰到阴蒂,没被好好开发过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碰触,带来的痛苦多于快感,但是箭已然上弦,现在要她停下擦掉体液是不可能的事。
她侧过头屏住呼吸,绷住下腹忍耐着,却因为指尖时不时带来的痛苦难以迎来高潮,实在快缺氧才放弃一般地放松身体,深深呼吸了几口空气,积累的快感也仿佛随着散去的力道一起散去了一般。
容悦有些头昏,不自觉地开始回想起梦中的情景,热烫的身躯躺在自己身边,粗大的阳物被自己夹在双腿之间,抵着自己的穴口,烫得人脸红心跳……
如果插进来的话,会是什幺感觉呢?容悦忍不住心想。
她的闺蜜和她说,处女因为不知道插进去会是什幺感觉,所以即使做春梦也会半途而废。
她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一语成谶,她确实没能做完过一整套春梦。明明A片,肉文,黄抓,色图饱览了不少,却还是很难想象出被插入是什幺感觉。
一定很胀,很满……她再次开始手上的动作,迷迷糊糊地想着。被插进来的话,靠近阴道口的那块痒痒肉会被狠狠摩擦吧,会很烫,烫得人舒舒服服的。容悦吞吞口水,小腹忍不住再次用力,空虚的穴肉互相挤弄着,排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硬硬的龟头会抵住她的硬硬的宫颈磨蹭,马眼仿佛亲吻一般紧紧贴着宫口,强硬地把肮脏的精液一股股喂进她的子宫里,小小的子宫盛不下,却被堵住了出路,于是被撑得满满的,而她会哭着哀求:别、求你别,会怀孕的……好烫,好胀……
她在想象中无声地高潮了,令人沉迷的快感聚集于小腹,几秒后随着阴道富有节律的收缩传遍四肢百骸,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指尖下的嫩肉和着爱液仿佛烂泥一般软成一滩。
穴道内的痉挛还未平息,她想象着白浊溢出交合处的样子,顺着紧实强健的腹肌往上看去,模糊不清的面孔变得清晰起来,那是她年轻上司的脸。
瞬间一阵反胃,容悦猛地翻身朝着床边干呕了起来,胃一阵抽搐,浑身泛着恶寒,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涌了出来,滴落在了地板上,胃酸辣得她喉咙火烧一般地痛,但还好只是干呕,她用不着大半夜地还要收拾自己的呕吐物。
浑身脱了力一般地躺回床上,她忍不住又想起他的脸,干净帅气,比自己大不了两岁却年轻有为,是自己憧憬的理想恋人。只不过她想着想着,又有点想吐了。
第二天与她同一栋大厦工作的闺蜜约她吃午饭的时候,被她的脸色震惊了:“你病了?还是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容悦双手撑着下巴,有些虚弱地笑了笑,眼神微微有些飘忽,歪了歪头:“……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