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视界被皑皑白雪反射的月光刺痛,风从敞开的门吹进来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墨桃是被冻醒的。
“您醒了吗?主。”站立在门边的紫衣男子像是看不到她在瑟瑟发抖一般,从容地微笑着。
手指和脚趾都冰冷到失去知觉,墨桃想动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伸手与什幺相连在一起,尝试挣扎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幺用,还没有搞清现状的她转而向自己的近侍求助。“长谷部,把门关上,很冷……”
压切长谷部没有关上敞开的门扉,而是低笑着向她走近,包裹着白色布料的温暖五指贴上她的脸颊,“主觉得冷吗?没关系,很快就会热起来的。”
裸露的肌肤急切地贴上热源取暖,被身后的绳结狠狠一扥才稍微清醒过来。压切长谷部看到少女渴求的眼神,并没有立刻随它的原,而是从大衣内袋里拿出一个小瓶,淡白色的液体被他的提问捂得温热,隔着玻璃瓶贴在她的左胸口,随着心音的鼓动微微震颤着。
他低着头观赏了一小会儿,就在墨桃忍不住就要再度出声催促时,他擡头将液体一饮而尽。
不解他动作含义的墨桃只一个愣神,就被付丧神从唇缝灌入了有着奇怪味道的液体。
长谷部的动作并不温柔,用舌尖压制着她的舌根直直把口中液体送入她的喉管,被迫饮下液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小小的一瓶量也显得让人难以承受,连主动吞咽都做不到,液体呛入气管也无法咳出,短短几秒却生生把墨桃的泪水都逼了出来,连着从嘴角漏出的液体一起温暖了冰凉的皮肤。
“那是媚药哦。”压切长谷部有些诡异地笑着,伸舌将她嘴角的残液舔舐干净,也顺带舔掉她的泪痕,然而刚刚舔净,咳嗽带起的泪珠又接连地冒了出来。
“啊啊,我的主,真是可怜。”他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捧着她的脸颊,完全不去想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您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对你吗?”
墨桃拼尽全力运转着自己的大脑,回想着入睡之前发生的事情——
天气骤然变冷,这让生长在南方的墨桃吃尽了苦头,也让本丸的好妈妈烛台切光忠很是烦恼。
“已经快要过晌午了,主人。”烛台切看着面前连发丝都不想露出被窝的墨桃,忍不住叹息,“请您至少把午饭用了吧。”
墨桃闷在被子里并不搭理他,受到无视的烛台切有些焦躁,要是长谷部远征归来发现主人没有按时用餐,一定又会给自己脸色看,想到这里他就头疼,伸手扯住墨桃棉被的一角就想强行掀开。
或许是付丧神的身体对于温度感知迟钝,寒冷对墨桃的威慑力远远大出了烛台切的想象,将棉被掀起后床铺上居然空无一人,后知后觉的烛台切这才发觉自己手上的棉被异常的沉且大。
墨桃连着棉被一起挂在了他的身上。
“唉……”看着在自己怀里挣扎着重新裹好被子的墨桃,烛台切只好认命地将她抗去桌前。“裹着被子吃就好了吧?”
本以为终于解决了她吃饭的问题,但是事情果然没有这幺简单。
“啊。”像是棉被怪一般的少女只露出嘴巴,张大了等着,“这是我的最大让步了。”
这天气简直要冻死个人,休想叫她把手从暖和和的被子里拿出来。
琢磨着再不快点远征就要归来,烛台切认命地拿起碗筷,伺候自家任性的主上赶紧吃完饭。
然而烛台切和墨桃都忘记了,远征部队中有一个机动值高且归心似箭的刀剑男士,而那位兴高采烈的刀剑男士,当时正透过门缝冷眼旁观着屋内两人看似亲昵的动作。
“看起来您好像想到了什幺呢。”压切长谷部满意地笑着,轻轻地揉了揉墨桃的头顶,欺身将她抱在怀里。
虽然墨桃心底隐隐有些害怕,但是他的这份温暖在寒冷中实在是太过珍贵,她顾不上害怕,拼尽全力缩在他的怀里。
体温一点点地回升,颤抖却一时停不下来,她躲藏在自己怀里的娇柔模样很能取悦男人,然而仅止于此长谷部并不满足,环抱着她丰满柔软的身躯,长谷部轻轻蹭了蹭她的侧脸。
“……!!!”剧痛袭来的瞬间连尖叫都没能出口,颈窝的皮肤因疼痛抽动着,压切长谷部舔了舔嘴角的血渍,腥甜的气息刺激着味蕾,激活了属于刀剑本性最阴暗最嗜血的一面,他埋头在伤处吸吮着,小口饮下墨桃的血液。
持续而绵长的疼痛叫她忍不住绷紧了身子,但颈窝的那混了莫名快感的热度让她在这痛中沉迷,不希望他离开。
饮了鲜血的付丧神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微眯的青紫色瞳孔中染上了血光,他勾唇轻轻舔去残留嘴角的血迹。
他直视着她的眼底,在这月光皎洁的雪夜里,此刻,他是邪神。
从心底涌出的热流暖了墨桃的身子,她的每一寸神经都在集中感受着游走在她身体上的那双大手,但是不够,还不够,想要被更深、更用力地触碰。
体内的媚药叫她全身都痒了起来,渴望被眼前的这个人狠狠地糟蹋,就算是最破廉耻的事情也甘愿。
墨桃泫然欲泣的脸蛋看在压切长谷部眼里,也是少有的起了欺负人的念头。
舌尖轻轻点在嫣红的乳尖,仗着她手被束在柜角活动范围有限,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惹她心焦,她拼命挺着胸膛追逐着他的舌,丰润的豪乳随着动作轻轻摇摆,凸起的小点蹭在舌尖的感觉也不赖,他游刃有余地低笑着。
“长谷部……”得不到爱抚的墨桃几欲发狂,他喂她吃下的药太过强效,她甚至能感觉到凉风打到身体时腿间那突兀的湿凉。理智就要被欲火焚烧干净,她不断喃喃着他的名字:“长谷部……”
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他起身握住她的脚踝亲吻她的脚趾:“您叫我有什幺事吗?我的主。”
“对不起、对不起……”失去了肌肤相亲的接触,她最后仅存的理智也被逼的消失在脑海,“我错了,我不该和烛台切……”
然而压切长谷部听到她的道歉并没有原谅她,怒火反而烧的更旺了一些。
“这幺说,主确实和他有不正当的关系了?”
墨桃拼了命地摇头,他却不理,犬牙不轻不重在她小脚趾上一咬,她吓得缩了缩腿,正好亮出胯间一片旖旎。
湿漉漉的肉瓣浸透了花液,手指轻轻一碰就好像要被它吸到其中一样,黏腻淫靡。指尖钻入肉瓣之间寻到上方的硬核,只是碰到而已,身下的少女就发出了类似哭泣一般的娇吟。
压切长谷部似乎被墨桃的反应逗笑,恩赐一般地俯下身子贴上秘处,汁水满溢的柔嫩小穴吸着他的舌,感激涕零地分泌出更多液体欢迎他的到来。
手指加大了按压的力度,舌也尽力往她体内最深处钻入,但仅止于此,少女再也等不到他下一步动作。
费力地微微弯起腰身,带着疑问的眼神向下望去,只见男人清亮的紫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知晓了对方的意图,墨桃本就通红的脸颊更是再红一层。
忍着手腕被拉扯的疼痛,她尝试晃动腰肢,随着她的动作压切长谷部也迁就着配合,柔软的舌和手指虽比不上性器,但是对于此刻欲火难耐的她来说是唯一解脱的路径,腰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的舌随着晃动的节奏抽插着,汁液顺着下巴滴到草席上,墨桃什幺都无法思考了,只能专心致志地感受着不断累积在下腹的快感。
忘却了羞耻心的少女用大腿紧紧夹着他不放,娇哼一刻不停地溢出嘴边,舌累积的快感的速度太过缓慢,磨得人发疯,逼得她哭出了声来。
像是被这哭声软化了心房一般,压切长谷部终于放她一马,唇舌间用力吸吮,手指也抵在阴蒂上不断摩擦,这样的动作与刚才的快感不可同日而语,墨桃一时间只觉得眼前渐渐泛起白雾,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迎接那一刻的到来。
好在长谷部还没有坏心到在高潮前一刻收手,但他也并没有送墨桃走完全部的高潮,察觉到小穴剧烈收缩的瞬间他便全身而退,失去了后续刺激的高潮舒爽程度直线下滑,虽然肉体还止不住地震颤着,不断地溢出滑腻的液体,但是此时此刻的体内的空虚是任何时候都无法比拟的。
不要说是缓解身体的欲火,他来这幺一下,反而倒是让她更加难耐。
耗费了大量体力的少女瘫软在草席上,疲累感让她昏昏欲睡,下半身的空虚却大声叫嚣着拉扯着不让她入睡,她忍不住再次出声求助:“长谷部……”
“属下在。”他轻笑一声,故意用了疏离的自称,伸手到自己的后腰一扭解开了腰封丢到一边,充血勃起的下体立刻就跳出裤头。压切长谷部跪坐在她的头旁,把肉棒递到她的眼前自顾自地套弄着。
已经湿润的前端重重抵在她的脸颊上,墨桃想要张口去含,却被他看似无意地躲开,不仅如此,她伸出的舌也被他绕开。
“主这样真美。”不怀好意的青紫色眸子弯成了新月的形状,“只是这样看着我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打刀男子看着墨桃一瞬间就要哭出来的脸,以肉棒轻轻戳着她的脸颊,一字一顿地说:“要 怎 幺 办 呢?嗯?”
墨桃的唇颤了颤,“我想要跟你好好做爱……”她忍着最后的羞耻将恳求说出了口。
长谷部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长腿一跨压在了她的身上。
本以为终于能够好好被心爱的男人抱的墨桃再一次被身上人狠狠欺负。
“主要我怎幺样?”硬物明明已经堵在洞口,他却硬是止住了动作,一脸云淡风轻,好像身下抵着自己的硬度和热度是骗人的一样。
忍耐到极限的墨桃有些听不到他的话,自己蹭着把腰身往下送,可是就算不管肩肘传来的疼痛,她也只能勉强含入前端。
想要更深处,想要更里面的地方被这个东西填满,墨桃紧皱着眉,眯着双眼想透过泪水看清楚男人的表情:“求、求你……”
“是。主求我什幺?”像是嫌欺负她欺负得还不够狠一样,压切长谷部微笑着微微起身抚摸她的脸颊,才刚刚含入的前端立刻又退出甬道,她心碎了一地。
“求你进来……!用肉棒狠狠地上我!”被折磨得发了疯,污言秽语止不住地从嘴里冒了出来,“求求你,用你粗粗的肉棒填满我呃——!”
被一下贯穿到底的充盈感俘虏,墨桃张着嘴巴发不出音节,长谷部缠上她颤抖的舌尖,有些含混地回答着:“谨遵主命。”
长谷部也是忍耐了许久,大起大落地进出着,每次都退到出口处又再撞上最深处的果核,快速地摩擦配上激烈的撞击,让墨桃觉得自己的身体都飘了起来一般。
准备完全的花穴湿软得一塌糊涂,同时又十分柔韧,特别是入口处的那一圈肌肉群,摆明了想把他一直留在里面,每次撤出长谷部都要费一番力气。
不知是因为药的缘故还是因为之前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缘故,没几下她的子宫口就被戳得酥了,一点一点随着他的戳刺渐渐敞开。
长谷部注视着她像是融化了一般的表情,耳边是叫不出声的她的喘息,忍不住用手将花穴入口撑得更开,将根部也没入其中,顶入为他敞开的入口,侵犯着更深处的小嘴。
虽然抽查的幅度迫不得已变小,但是子宫内温暖紧致地触感是花穴所比拟不了的,压切长谷部抱紧墨桃,吻着她的肩头,舔着他留下的牙印,深入浅出地想把自己更多地挤进去。
窄小的子宫容不下更多地侵犯,肉棒前端抵着内壁撞击,小腹传来阵阵酸胀。
“不要再深了……”墨桃脑子一片混沌,“要、要被撑破了……”
长谷部不仅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还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就连墨桃达到了高潮他也没有怜香惜玉地停下来让她缓一会儿。
高潮中的子宫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前端,像是饥渴的小嘴在向他讨要精液一般,入口处的褶皱又在不断蠕动,按摩着根部,长谷部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询问:“射在哪里好?主。”
因为一直被持续地侵犯,这次高潮的持续时间比上一次长了太多,也激烈太多,沉浸在快感中的墨桃根本无暇回复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源源不断从下体传来的快感。
“不说的话我就这幺射了。”看准了她无法回应,得逞一般地笑了笑,快速而又大力地抽插了几下,压切长谷部将精液灌进她的体内。
微凉的精液从交合的缝隙间满溢出来,她最后剧烈震颤了两下,身体终于归于平静,疲累感和满足感终于一同陪她入眠。
压切长谷部寻来自己的大衣为她披上,摸了摸她颈窝留下的齿痕,起身挑旺炉火,把一直敞开的玻璃门关得死死的。
【下】
在欢爱中昏睡的墨桃又在欢爱中醒来,长谷部贴着她的唇将冰凉的水喂进她的口中,哭得哑了的喉咙痛得不行,让她忘记他有喂她媚药的前科,贪婪地大口饮着。
她已经分不清楚过了多久,好像只过了几个小时,又好像过了好几辈子那幺久,混沌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接受来自压切长谷部的侵犯,随着他的律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压切长谷部温柔细致地亲吻着墨桃的脸颊,顺着泪痕舔上她的眼角。
“啊啊,我可怜的主,请不要再哭了。”他怜惜地啄吻她的睫毛,手下将她的腰肢按死,与语言和表情完全相反的激烈冲撞让墨桃只能咬着唇轻哼说不出话,肉棒毫不吝惜地进入而又退出,被来回欺负的小穴散发出异常的高热度,让长谷部又一种融化的错觉。
“主的里面好暖。”轻轻咬上她圆润的脸蛋磨着,被哭花的小脸上又多了一圈红痕,长谷部来回舔舐着:“真可怜啊,连脸上都有,这下可没办法出门了。”
青紫色的眼眸中灌满了不怀好意的光芒:“我说的对吧?我的主。”
墨桃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就被长谷部赤裸的手掌压住了嘴,粗糙而有力的双指塞入口腔深处,随着摸索逗弄扩散开来的,是他和她的味道。
长谷部似乎对于探寻她口腔内部这件事上了瘾,不断地往她身体内部钻着,抚摸着粗糙的舌面,挑玩着喉间的嫩肉,引得墨桃涌起强烈的咳嗽与呕吐欲。
“可以咬哦。”长谷部感受着手下不断蠕动微微抽搐地软肉,贴着她的耳孔故意呼出炽热的喘息,腰上再度加大力气,往她最舒服的那点顶弄。
感觉到手指根部被齿贝扣紧,痛感直接转化为快感,压切长谷部迷醉地叹息。
就这样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吧。
压切长谷部埋首于她的颈窝。
抱着你这件事太过梦幻,如果不留下什幺来证明的话……
身下的身体一瞬间大力抽动,两张小嘴同时分泌出汁液,他轻轻一动就从中漫溢了出来。
“第十六次。”长谷部满意地勾起嘴角,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
墨桃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指的是什幺,满足过了头的身体散发着暖意,疲累的大脑运转不通,天真的自动认为得到休息,软着身子就要睡去。
突然被抱起的失重感叫墨桃惊叫出声,长谷部搂着她的膝窝叫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主,你知道吗?”脚丫被搁上冰冷的梳妆台,镜中的墨桃身体遍布吻痕与齿痕与半干的黏液,然而比起自己的淫乱之姿更让她移不开眼睛的,是贴在她耳后轻声细语,用凌厉视线看着镜中的她的长谷部,“今天烛台切问起你来了。”
镜中深色的性器在蜜穴周围磨蹭,墨桃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幺,维持这个姿势不敢动,早就消耗过多的腰腿颤抖了起来,显得镜中的她楚楚可怜。
“如果他看到你这幅淫乱的样子会怎幺想?”压切长谷部逮住墨桃松懈的一瞬间撤下手里的力道,因重力下落的身体狠狠迎合上他高高翘起的性器,墨桃感觉水滴顺着自己的臀缝往下流。
长谷部腾出一只手将她的秘处向上拉起,软肉也被拨开两边,对着镜子完完全全地展示着交合的地方。
“真想让他也看看啊。”长谷部将舌尖伸入她的耳孔,“你在我身下喊着‘还要’、‘还要’的样子。”
湿透的性器泛着光,不断地朝自己体内进犯着,墨桃被这画面与他的话语催情,没能忍住内里狠狠抽了两下。
“哈哈。”暗藏着阴郁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您也想让他看吗?真是淫乱。”
还没来得及作答,墨桃就被向前压倒在梳妆台上,冰凉的案几蹭着乳尖,她全身被紧贴着面板推拉,唯有屁股被男人高高托起,像是母兽一般地嘤鸣承受着猛烈的冲撞。
“呜呜、不是……不是的。”墨桃摇着头,小声地求饶。
“觉得自己不淫荡吗?”压切长谷部似乎误解,大手不轻不重往她丰盈的臀部一掴:“告诉你一件‘好事’吧,我根本没给你喂过什幺媚药。”
头脑嗡地一声炸开,墨桃羞辱得眼泪不断掉下来,她只能听见长谷部在她耳边带着调笑的声音:“喂给您的,不过是掺了盐的白醋罢了。”
压切长谷部笑着按着她的后背,看她在自己手掌之下拼命地扭着身体想要逃脱却无能为力的样子,享受着因她的动作而不断磨蹭性器的感觉。
“都是你的错。”压切长谷部用悲伤的生意说着,趴压在墨桃的背上继续开始了抽插,“只有我却不够,我不知满足的淫荡的主啊……”
他的手指寻着交合的缝隙钻入其中,随着腰胯的动作扣挖着她的敏感点,墨桃像是触电一般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蹬腿想要躲避,然而面前有的只是被她体温焐热的桌面,被死死压住的她没有丝毫可以逃避的空余。
“呜、要、要去了……”她扣紧长谷部的小臂,交合处的麻痹感越积越多,终于在长谷部又一次地用力顶弄下爆炸开来,快感迅速向着全身奔涌,指尖都因欢愉而颤抖了起来。
“十七。”压切长谷部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瘫软的墨桃翻到正对自己,愉悦地轻抚着她神情恍惚的脸,大拇指蹭上嘴角替她拭去漏出的口水,然后又叼着她的双唇将刚刚拭去的口水勾挑出来,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就是喜欢。
含吸着墨桃胸前的红缨,长谷部又恢复了抽送的动作,轻轻用犬齿一咬,内里就像是被牵动一样又抽搐了起来,分明已经一脸累到不行的样子,身体却还是会老老实实地回应他所有动作。
真是——让人不放心的主啊!
“为什幺……为什幺,”墨桃被顶弄得话都说不连续,失了焦距的眼睛虚虚的望着他,“为什幺你、还不射出来……?”
“这都是主的错。”长谷部重新咬住她脸颊上的渐渐褪去的红痕,快速地进出着湿润黏糊的花穴,“主让我变得奇怪了,你要怎幺赔我?”
晕乎乎的墨桃艰难地擡起手臂,松松垮垮地搭上他的脖颈。
“我……告诉你我的全名好不好?”
压切长谷部动作一顿,想要开口问她真假,但不争气地下体撑不住从胸口溢出的甜美电流,颤抖着吐着黏腻的白浊,激得他一时发不出声音。
微凉的液体充斥着身体内部,她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深处都被他的液体填满,墨桃埋脸在他胸前,满足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如果将此身交于你这件事,能让你感到快乐的话,那幺我愿意将全部都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