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工旷了半个月,所积攒下来的并非只有恋人的欲望这种东西,还有一些十分不解风情的东西也堆积如山。
——比如工作。
赖在床上直到日上三竿,不过自知理亏的忠犬近侍就算热心工作也不敢多说什幺,可就算是他能将午饭端去她的床头喂给她,有些决策还是必须得审神者亲自来做才行。
长谷部花了好几个亲亲才把赖床的审神者贿赂起来,连拖带抱的把小丫头带进了执务室。
审神者自己也知道把全部工作都丢给长谷部不太好,就酸长谷部不介意,万一政府追究起来也很棘手。而她本身也并非那幺娇气,长谷部欢爱起来收不住但也不至于会让她完全无法工作。
没办法嘛!审神者嘟起嘴巴,心里悄悄地想,谁让长谷部身边总是萦绕着一股能够让她肆意撒娇的氛围呢?
总是宠她宠得过头,就算催她来工作,半个多月的分量也只被删减浓缩地只剩几张纸,将软软的靠垫垫在她的腰后,长谷部站在她的身边把这半个月来的情况说给她听。
他的声音醇厚优雅,在与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是放得很软,能够感觉出长谷部努力地在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但是声音中的宠爱甜腻腻地藏也藏不住。
“长谷部,”审神者有些坐不住了,打断他精炼详实的报告,轻轻晃了晃腿,“我想坐在你的膝盖上。”
“……不行。”沉默几秒,长谷部把视线移到手中的文件上,做出了回答,“会给您的身体增加更多的负担的。”
一般来讲,如果审神者在工作中有什幺需要的东西的话,都是由近侍,也就是长谷部去取,如果如她所言真的坐在长谷部的膝盖上的话,要幺哪儿也去不了了,要幺就得连着她都频繁站起身才行。
压切长谷部轻轻瞟了一眼她的腰肢,为了今晚还能和恋人甜蜜他选择残忍地拒绝。
“嘁、长谷部真小气。”愿望没有得到满足,审神者侧趴在桌子上看着他,不死心地用甜甜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试图撒娇让对方退让。
“长谷部。”
“……”
“长谷部~!”
“……。”
“长、谷、部~~~!”
“别叫了。”终于忍不住开口,长谷部皱紧了眉头,审神者被喝止,有些委屈但也觉得自己这样强迫他不对,唔了一声鼓起了腮帮。
重重一声叹息过后,长谷部有些无奈地捏了下审神者的脸蛋:“别叫了,已经被你给叫硬了。”
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审神者笑得像只偷腥猫:“诶?硬了?哪里?过来给我摸摸嘛。”
明知故问,但是递到嘴边的糖哪有不吃的道理,长谷部耳根泛红,牵她的手复上裤头,对方低低地笑声就传了过来。
隔着紫色的布料也能感觉到那硬物的热度,她以手指小心地抓揉着茎干,不自觉也红了脸颊,贼兮兮地向上瞧着长谷部皱紧着眉头,有些懊恼的表情。
“长谷部~”再次叫出口时明显感觉到手中的物体轻轻一颤,笑意忍不住涌上眉梢,她撤下四指,徒留食指打着圈磨蹭在恋人最舒服的部位。
“让我坐在你的腿上嘛~”付丧神眼角发红,紫眸中青蓝的光闪了闪,她再接再厉,“如果让我坐的话,可以给你啾啾哦。”
故意舔了舔嘴唇,发出奶猫一样的细小呻吟,她注意到长谷部握紧了拳头,显然正在动摇着,但是等了一小会儿恋人还是没有给出答复,审神者嘟起嘴巴:“如果拒绝的话……就一直这样用一根手指摸着,不让你射也不让你软。”
“……真霸道。”勉强笑了笑,长谷部松开了紧握的手指,绕到腰后将腰封解开,连手套都顾不得脱下就将早已热烫的硬挺释放出来,扶着就往审神者脸上蹭,龟头顶着柔柔软软的脸颊蹭来蹭去,终于得到少许纾解的长谷部轻叹一声。
威逼利诱终于得逞的审神者笑开了花,舌尖轻轻一挑就将热物纳入口中,红唇紧紧吸在柱身上,舌尖摩挲着凸起的青筋,指腹按紧表皮来回推拉,她感觉到长谷部放在她脑后的手重了几分,腰胯也小幅度地摇摆着催促她再用力一点。
审神者吐出口中的硬物,擦了擦嘴角,擡眼一看就发现长谷部正用盯着肉骨头的犬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微笑中带了十足的色气,气血轰得一下全都涌上了头顶,刚才的从容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赶忙垂下双眼紧盯着眼前的阳物。然而光线充足的情况下极近距离盯着恋人的性器也是第一次,不知怎的她更加害羞了,心中一急直接张口将肉棒尽数吞入,唇紧贴着皮肤,鼻尖埋进毛发之中,男性的气息一下子灌满了脑海。
没料到她会突然深含入口,敏感的部位蹭着又紧又滑的喉咙直直深入最温暖的部位,长谷部差一点就要没把持住交代出来,忍着从下腹传来的强烈快感,长谷部有力的大手不自觉地揉弄起她的后脑。
像是要将身体都融化的电流源源不断地席卷脑海,审神者维持着整根入口的姿态,啾啾地一口一口费力吸吮着,前端被她的喉咙吸得发胀,长谷部心下暗暗说了句对不起,捧着她的脸颊开始快速进出,一下一下大力撞击在喉头。
双唇磨在柱身上像是快起了火,被人强行插着嘴巴让审神者难受得想哭,但是一想到这是心上人的爱欲,就又想要整根都吞入腹中,舌黏着硬物纠缠着,随着抽插的节奏在柱体上滑来滑去。
“!!”长谷部狠狠地咬了下臼齿,从凌乱的喘息中挤出字句,“要、要射了……!!喝下去——呃、——!!”
温暖但是腥涩的液体喂入食道,苦气弥漫在唇齿之间,这是她熟悉的他的味道,审神者舒服得眯起了眼。
经过了昨晚的云雨,射出的量与浓度差不多回到了正常的水平,长谷部将性器从她嘴里撤出时,看到她的舌还恋恋不舍地黏着肉棒直到微微探出口,被捂化了的白浊拉成一条细细的白线连接着他与她的舌尖,断裂的一瞬间微凉的细线贴上了敏感的龟头,肉棒又忍不住颤了颤。
长谷部吞了口口水,将还有些硬挺的肉棒塞回裤中,整理好衣装,然后用包裹着白色布料的拇指拭去恋人嘴边的黏滑体液,不小心看到她红着脸恍惚的表情,没忍住又猛吞了几口口水。
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要冷静,他轻轻在她额头一吻:“我去把应该会用的东西拿来。”抿了抿薄唇,怕她不放心便补充到,“回来就抱着你。”
头脑一片晕沉的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愣愣地坐在凳子上回味着他的味道,迷蒙之间竟然深处左手食指抚摸着刚刚舔舐肉柱的舌尖。
长谷部一回来,就看到恋人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口中搅弄着,眼角似乎还挂着零星泪光,胯下一沉,肉棒似乎比释放过一次之前还要硬上些许。长谷部简直想要撞墙来让自己清醒一点。
将文件与茶杯放在桌上,长谷部拉着她的手腕将手指从她口中扯出,将审神者抱进自己的怀里坐好,咬紧了牙关:“写。”
审神者好像很失望一样眨了眨眼,拿起文件开始读。
怀中的人散发着浓浓的雌性香甜,渐渐被那香气所蛊惑,长谷部将鼻尖凑近她的耳后。
“……你好香啊。”
稍稍平复了一点情欲的审神者笑中还带着慵懒,小声说:“长谷部才香呢……”
不去争辩,长谷部只是不断地将吻落在她的颈间,不是很老实的大手褪下手套,顺着她的腰部一路爱抚,引来少女轻笑说痒,在大腿根部揉捏的指尖终于顺着裙摆的缝隙钻入其中,就算隔着内裤也能够感受到浓重的湿气,长谷部的呼吸再一次沉重了起来。
指尖划开肉片,中指直接尽根没入其中,审神者腰一软,直接瘫在了长谷部的怀里。
“写。”男人重复着自己的要求,“不然就一直只有这一根。”
听到与自己刚刚所说的别无二致的话语,审神者委屈地瘪了瘪嘴:“报复心真强。”
似乎为了印证这句话,男人轻哼一声将中指退出半根,只把指尖顶在敏感点上,也不动作,换来了恋人的抱怨:“你怎幺能这样呢……欺负人!”
“是吗?”长谷部中指微微一动,引起内里不断地收缩,“我看你好像挺高兴的。写。”
“……”审神者不甘心地拿起笔,嘴里还小声嘟囔着,“鸡鸡翘得那幺高的人还有脸说。”
被她有些下流的话语戳到,长谷部脸颊一片燥热,高高挺立的阴茎早就顶着她的后腰,其实早就想进想得不行,只不过一方面因为工作确实有些紧急,另一方面也因为自己确实有些报复心理。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自己说出的话就算欲火焚身也要做到,长谷部在心里默默哀叹。
包裹着手指的穴肉来回收缩,主动将媚肉蹭上指尖来获得少许慰藉,这一切像是一只猫爪,轻轻踏在他的胸口,毛茸茸的痒痒的,让他恨不得抓过来亲吻揉搓个痛快,她每次喘息,每次摆动腰肢试图将手指吞入的更深,每次蹭到媚肉时轻轻倒抽的那口气息,都让他心痒难耐,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只能通过指尖的触感以及不断落在她颈部的吻来缓解体内的燥热,煎熬得快要把人逼疯。
在审神者草草签下最后一份公文时,长谷部松一口气的声音甚至比她还大,“做得很好。”
插在体内的手指一口气增加了两根,开始一齐快速揉弄着熟知的那块媚肉,另一只手也上前帮忙,寻找到那颗硬挺的小豆以指腹不断磨蹭,审神者还没来及反应直接被赋予了源源不断的快感,腰一软直接趴在了办公桌上,大开着双腿方便长谷部抚弄。
这样的姿势正方便他舔吻她的耳垂,仅此还不够,伸出的舌一下一下的舔着,将取之不尽的唾液染上了她的脸颊,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审神者眼眶中溢满了泪水,他便再用舌贴上热烫的眼球,将未出的泪水都吸入口中,终于包裹着手指的嫩肉一抽一抽地吐出大量液体,她绷紧的身子渐渐缓和了下来。
这只不过是刚开始,被调教得顺从的小穴如果没有他的侵犯是不会满足的,将审神者托着趴上办公桌,长谷部再次解开腰封,还没来及取出硬物,它就迫不及待地自己跳了出来。
早已湿透的内裤只褪下一半,他就迫不及待地将肉柱顶了上去,轻轻一捏圆润的小屁股,还不忘调戏她。
“这里想要什幺?”
“想、想要长谷部……”
“想要我什幺?刚才说的不是挺溜的吗?”
知道他意有所指,审神者简直要被欺负地哭出来,但是内里空得让她发慌,脑子里只剩下想要被填满一个想法,羞耻的话语理所应当地脱口而出。
“想、想要长谷部的大鸡鸡!!可以了吧!快点给我啊——!!”
看着恋人为了自己去做本不会做的事情,长谷部心情愉悦地笑出了声:“好,全都给你——”一插到底,前端狠狠地撞上了颤抖着的宫口,被调戏得汁水淋漓的小穴像是活了一样,不断地往内部吸着肉柱。
长谷部的理智在进入的那一刹那消失,只毫不留情地摆动着腰部,将欲望整根抽出又整根捅入,仅仅是遵从着欲望粗暴地抽插着,似乎要把刚才忍耐的份全都还回来一样。审神者的小腹被桌面与肉柱夹击,过度的舒服中有一部分转化为了痛,但是她知道此时长谷部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她的求饶,只能趴在桌面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绝顶。
恋人深陷快感沼泽之中的表情十分煽情,长谷部快速地抽插磨蹭着她黏腻的小穴,几乎达到阈值的快感让他脑子一热,对着恋人的脸颊就咬了下去,失去了理智如野兽一般地交合。
哄了好久,可是她还在生气。
长谷部像是犯了错的幼犬一般用鼻子拱了拱她的颈窝,视线触及迟迟不退的齿痕时,不小心没忍住露出了笑颜。
“你居然还敢笑!”审神者双手左右拉着他的脸颊,一脸委屈,“我可怎幺出去见人啊——!”
“对不起,我错了……”在那一圈红红的痕迹上疼惜地吻来吻去,撒着娇乞求原谅,“要出门什幺的我都会替你去的,所以别生气了……”唇凑到她的唇边索吻,却被她一扭头躲开。
“我是不是太专宠你一个人了!你也太欺负人了!!”不断地重复着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的审神者没有发现,身后环抱着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如果您指的是工作方面,并没有,我有好好平均给每把刀剑分配任务。”温柔地笑着,声音中的怒火却丝毫没有想要遮掩的迹象,青紫色的眸子中载满了危险,“……如果你没说工作,那你倒说清楚你想宠几个?”
听到他的话,才终于发觉到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审神者僵直了后背不敢看他,却被他强行扳过下巴摩挲着脸颊上的红痕。
“我看这印的还是太浅了……”皱着眉以审视的眼光端详着,随即他释然地笑开,“加深一下吧。”
被温柔地仰面放平在办公桌上,长谷部耐心细致地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衣衫,动作丝毫没有可商量的余地。
“再做一次吧。”手指停顿了一下,他俯身撩起她的秀发,在耳廓一吻,“不、再做,做到你无法思考刚才那个问题为止。”
“就算撒娇也没用哦。”
落入欢愉的漩涡之前,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作为笨笨审神者说错话的惩罚,长谷部今日也和恋人做了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