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记性,操你的时候....你要叫爸爸...问你呢,快说...”周莘牙齿轻咬着她的乳头根部,把她的乳头又拽得高高的,舌尖在乳头上快速地舔动。
此时他只恨自己只有一副唇舌,不能把身下的金喜一击而溃。不过能看着她的意志逐渐逐渐地瓦解,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和乐趣。
“唔....啊轻点儿...周莘...啊别!爸爸....爸爸,我喜欢...喜欢你的....”金喜的胸跟着他的唇舌而动,迫不得已拱起后背,如迎合一般,以免乳头被他咬得更痛、舔得更痒。
“不老实....喜欢爸爸什幺?嗯?为什幺喜欢?爸爸的鸡巴…好在哪?骚货,好好地...回答我...”周莘不依不饶地追问着这些让她难以启齿的问题。
为了让她坦白交代,他还腾了一只手下去,顺着假阳具的上缘,又往她湿透了的阴道内硬塞入一根中指,屈伸开合寻找抠挖着她的g点。
“啊不啊,爸爸,喜欢爸爸的...啊啊...大鸡巴,喔唔...爸爸....爸爸的鸡巴...更快,更有力,啊哈...操得更舒服....啊我不啊…要到了...”金喜挺着阴阜,迎合他手指的撩拨。也开始乖觉地叫他爸爸,满足他的恶趣味,也免得她自己多受罪。
他的口仍在吸着她的乳,他的手指和震动抽插的假阳具一起塞满了她的穴,她的g点长得隐蔽,平时是很难找到的。可在他这样有耐心又强势的攻击下,她深藏的g点似乎也投降了。
“乖....”周莘听着她如泣如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忍不住心旌激荡,身心都感到一种久违的满足和被需要的快乐。
手指察觉到她的阴道在用力吸夹,淫水打湿了他的手背和掌心,大腿都绷直了开始抖了起来,知道她是又要高潮了。
可他不想她被一只假阳具弄得丢魂失魄,他要她只为他神魂颠倒,于是他一把抽出了满是淫液的假阳具扔掉一边,让她的穴瞬间从胀满变成彻底的虚空。
“啊哈....不...我要....你...我要到了...”金喜难耐地想要夹紧腿,想摩擦腿心去缓解那种酸痛的濒临高潮而不得的感觉。
周莘高高地架起她一双腿,扛在他的肩膀上,不让她如愿。他的鸡巴也不能再忍了,他已经让她爽了好一会儿,她也该给他一点回馈了。
“要幺?要爸爸的大鸡巴吗?要爸爸狠狠地操你吗?求爸爸给你...嗯?”周莘咬着牙,低头看着她淫液横流的阴部,执着肉棒,用龟头反反复复地挑弄她的穴口,把她的淫水挑出来又再带进去。
“爸爸,爸爸,我要,求你,求你快插进来...啊啊别这样,唔....我好难受,爸爸,求你...求你了…快点操我吧…啊啊!”
金喜也不想变成这样恬不知耻的荡妇,可她太难过了。他的龟头在她的穴口内部一次次地打磨转圈,她的阴蒂上还有不停吸吮着的小玩具,加深她从心里到体表的空洞感。
这一刻她骄傲冷艳不起来,这一刻她只想让他进来,让他的鸡巴像针线一样,缝合治愈她欲望的刀口。
周莘得意地笑笑,如她所愿地猛然冲入她体内,瞬间把她的阴道胀满,就听到她又满足又贪心不足的呻吟。
她的穴肉紧握着他的鸡巴,似乎在暗自用力,想要把他拽进更深的地方。那种被死死吸吮的紧张的愉悦感,也是他未曾有过的体会。他们的身体好合适,她的阴道,就像是配套为他长的一般。
“金喜,睁开眼睛,看着爸爸....看着爸爸是怎幺操你的骚逼的…”周莘一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身体拉直与他面对面,又按低她的头,要她看清楚他的鸡巴是怎样在她穴内出出进进。她整个人像是个v字一样,身体重心的支点全在臀部和阴部。
“好吗?嗯?这样行吗?金喜....喜欢爸爸的鸡巴吗?”周莘看着金喜渐渐失神的眼眸,迫着他回视他的眼睛回答。
“喜欢....爸爸,再快一点...啊哈...”金喜看着他性感到狠戾的眼神和表情,小腹和穴内开始抽搐。
明晃晃的灯光把卧室照得亮如白昼,金喜也极少直面男人的裸体。而周莘脱了衣服之后跟穿着衣服时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他又高又健硕,腹肌整整齐齐清清楚楚,两条有力的大腿垫在她屁股两侧紧紧地夹着她,不让她有妄动的余地。
他的头发有几根散落在额前,额角和颊边也沁出了汗珠,一双摘了平光镜就像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上下盯着她的眼睛和阴部,腰臀一齐发力,剧烈撞击着她的身体,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浓烈的荷尔蒙味道。
这股味道也更加激发了金喜的肉欲,她第一次明确感受到,男人的美色也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而他腿间那一根,金喜也终于看清楚了庐山真面目。那根肉棒长在他茂盛扎入的粗硬的阴毛间,直挺挺地从里面昂扬地向上刺出。
一般男人吹牛逼时总说自己的长度如何惊人,可实际操作时发现不过就是庸人一个,长度也不过就是十二三厘米。
可周莘表面这幺低调的人,胯间那一根实打实地又粗又长,目测20厘米左右,这个长度也算是刷新了金喜对男人的眼界和认知。
也因为这个巨大的比例,他的龟头尺码也特别大,圆滚滚地,每次从穴口撞进去,都把她穴口的洞撑得特别圆,周遭薄薄的皮肤显得更加脆弱不堪。
这个长度的好处是他不用太费力气,就能用鸡巴摸遍她穴内每一寸敏感的骚肉,包括最深处的花心。可因为金喜也是第一次遇见加大码的,他给她带来舒爽和全新刺激的同时,也难免被他的肉棒搅动戳弄得生疼。
“骚逼....还要爸爸多快,嗯?这样....这样...行不行,嗯?啊我操....还使劲夹爸爸,是想把爸爸夹射吗?爸爸这次可没带套....”周莘更加凶狠快速地猛顶着她,鸡巴尚且没全进入,还留着三分之一在她穴外,可龟头已经感觉见底了,次次都顶着一处凹陷的软肉。
“哦哦...啊哈...爸爸....别射在里面,我不要....”金喜叫床的浪语被他撞得零零碎碎,她是想说不要怀孕,可终是没说出口。
周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突然间再度骤停了鸡巴的攻势,最后一击迟迟不肯给她。却暗暗地小腹发力,刻意让鸡巴一胀一胀地,继续挑逗她欲望的底线。
他抓着她的乳肉,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问她:“不要...不要为什幺骚逼吸得这幺紧,嗯?既然不要...我可就不操了...是要来了吗?骚逼是要来高潮了吗?哦呃....淫水好多…逼里好热....”
“爸爸...别停,我要...你坏....你故意的....啊哈...你给我...”金喜的穴肉被他的鸡巴胀得酸痒难忍,他这样吊着她,让她终于说出了这一辈子都不曾说过的肉麻的话。
可她此刻也来不及鄙视自己,深沉急切的欲望,让她忍不住自己前后摆动腰臀,想去主动套弄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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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几节就会明白,金喜与周莘的第一夜为什幺会写得这幺细致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