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顺之紧紧的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滚烫的元精填满了我的身体,我在他的怀里急促的喘息。
他捧过我的脸,吻上我的唇,先是温柔缠绵,接着便是骤然一痛——
他咬破了我的嘴唇。
一道玄印契形在他身后缓慢显现,那契形繁复至极,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图案,却又带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一息之后,那契形将我和他笼住,然后慢慢消散在空中。
宴顺之舔去我唇上的血迹:“结下了魂契,下一辈,我就能再一次找到你了。”
他的眼里尽是不舍,可近千年过去,他修为已到大乘期圆满,几番压制之后,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渡劫的地步了。
我很清楚他在想什幺,他怕留我一个人在下界,我会很快就忘记他,会将他抛之脑后,若是不结魂契,下辈子连见面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宴顺之的飞升在此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他是近两千年来唯一飞升成功的修士,同时还是魔域魔皇,他一飞升,魔域无主,无人觉醒真魔之血,那正道攻下魔域则指日可待。
——这些都只是那些自诩正道之人的自大想法罢了。
宴顺之飞升之后,早已经大乘后期的何伽,杀遍魔域,最终登顶魔皇之位。
那一天,他披着一身赤色白衣,手中握着佛珠,缓缓向我走来。
落日余晖之下,遍地尸血之中,他将我抱起,一步一步走向那代表权力的座椅。
他所行之处,无人敢擡眸,皆俯身叩首。
曾经的大自在殿佛子何伽,如今也手染鲜血,满身杀孽。
他将我放在那冰冷的座椅上,俯下身来,温热的唇落在我额上。
魔修何伽接任了宴顺之的魔皇之位,同时也接任了合欢宗那妖女的道侣之位。
新任魔皇何伽和前任魔后的道侣大典轰动天下,一时间何伽、宴顺之以及魔后之间的爱恨情仇广为流传。
人们并不关心正魔两道的恩怨,他们只关心,宴顺之是怎幺和魔后纠缠在一起的,何伽是什幺时候上的魔后床榻,又是什幺时候开始,魔后的情史,慢慢传遍了此界。
从前啊,有一个合欢宗的妖女,她出宗游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