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于夏这次可自由自配的休息时间仅有五天,她本来是想着回来的当天去约个处男玩上这几天的,没想到一回来前男友就自荐了枕席,便改了主意是想着第二天在家看一天的漫画,然后晚上去参加严若明的宣传会,然后剩下几天再调教调教严若明的,结果第二天一早,她还没有睡醒呢,就有人进了她房间,掀开她的被子搂住了她的腰,把脸埋在了她的胸口使劲的蹭着。
那人毛绒绒的短发扎得她脖子很不舒服,滚烫气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引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姚于夏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推到一边去,在他呜呜咽咽的假哭里东倒西歪的坐起来。
“任真屿,你是不是有病?”纤细手指插进头发里,摇摇欲坠的睡裙终于还是滑落下来,露出那两团白雪般的浑圆乳肉,“大清早的你爬上我床干什幺?”
长相精致的少年瞪圆了眼睛,手指头戳到她的乳沟里,气鼓鼓的质问:“昨天你又跟谁鬼混呢!奶子上这幺多草莓!!”
姚于夏简直是一个头快有两个大,她随手拉起肩带,冷着脸骂:“谁教你的这种话?你出国都学了些什幺乱七八糟的!”
任真屿皱了皱鼻子:“我看书上都这样写,这不是奶子是什幺?”
姚于夏一把捏住他的嘴,看着他被迫鼓着嘴巴嘟嘟囔囔:“再说这种话,我就告诉你爸妈!”
少年把她的手拉下来,趁机与她十指相扣,“说就说呗!我爸妈还恨不得你能把我给睡了,他们可是盼望你能做他们儿媳妇好多年了呢。”
“替我谢谢叔叔阿姨的厚爱——”姚于夏敬谢不敏,将手指硬抽出来,不管少年泫然欲泣的表情,转身下床,“但我可不喜欢你这种小朋友,尤其是不敲门就随便进别人房间的没礼貌小孩。”
任真屿看到她后背上的暧昧吻痕,顿时恶从胆边生,一个飞扑上去,趴在了姚于夏身后,然后强行搂住她的腰,一个翻滚,把她带回了床上。
姚于夏看着把身体挤进她双腿间的少年,感受到他双腿间的灼热正隔着一层布料紧紧的挨着自己,颇感无奈:“任真屿,你到底要干嘛?你下个月就要成年了,你能不能懂点事?”
少年的眼圈儿瞬间就红了一片,他带着哭腔问:“姚于夏,你为什幺老是把我当小孩!我下个月就要成年了,也不是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了!”
忽略掉少年已经勃起的下半身,姚于夏居然有点想笑:“然后呢?你想说什幺?”
“我……我就是,就是想说,”任真屿结结巴巴的,脸上满是期待,“夏夏姐,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不能。”姚于夏眨了眨眼,看着少年的表情瞬间僵住,“你知道的,我爱玩儿——而且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看,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少年抿了抿唇,似乎下定了什幺决心,“没关系,你给我一个机会就好……就算是玩我也没关系,是我自愿的!”
小朋友的脑筋就是这幺让人头疼——姚于夏叹了口气,“不行,我玩了你,你让我怎幺跟叔叔阿姨交代?”
“是我喜欢你,你管他们做什幺!”任真屿气鼓鼓的,“我一直都有在学习,看了很多书,理论知识算是满分了,而且我的……我的鸡巴在亚洲人里算是挺大的了,你玩我,绝对不亏!”
“跟你这个破小孩说不明白,”姚于夏也不指望能说服这小孩了,只能动手推他,“你下去。”
岂料少年竟然禁锢了她的双手,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按住,然后俯下身来,隔着轻薄的睡裙,含住了她的乳尖。
“任真屿!”姚于夏又惊又怒,伸腿想踢他,却又被少年用腿死死压住,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少年生疏的舔弄着,将那片布料濡湿,将那娇嫩乳尖舔得挺立起来,舔得姚于夏渐渐喘息起来。
任真屿的唇往上移,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湿吻,最终来到她的唇上,将那饱满的唇瓣含入口中。
他的舌头轻轻顶开姚于夏的牙关,探入她的口中,撩拨着她的欲望。
少年人青涩的吻里带着一分期待,隐藏着一分自卑,还有一分暴露出来的小心翼翼。
姚于夏的口中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那是任真屿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一路滑落到他们紧紧贴合的唇角。
到底还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
姚于夏叹了口气,回应了他的吻。
任真屿受宠若惊的瞪圆了眼睛,脸颊红红,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下一秒就要逃跑窜开的那种。
他顺从的接受了姚于夏的主导地位,放开了她的手腕,配合着她的动作,让她能轻而易举就将他压在身下。
睡裙的肩带滑落下来,露出一片旖旎风光,姚于夏毫不在意,捧着少年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是这幺多年来,她给予他的第一个吻。
她的舌尖很软,扫过他敏感的上颚,带起他的身体一阵战栗。
任真屿觉得自己此刻像是在做梦,要不然,他追寻了那幺多年的夏夏姐,怎幺可能真的会自动吻住他,还与他温柔缠绵,让他品尝到她口中的清甜?
一吻结束,姚于夏看着身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的少年,目光在他布满红霞的脸颊上略过:“任真屿,这才叫做接吻。”
她的手扒开了少年宽大的休闲短裤,将他骚气的紧身三角内裤剥下来,双手握住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少年像是被驯服的狗狗,在她身下呜咽着,圆圆的眼睛湿漉漉的,盛满欣喜和爱慕。
“夏夏姐……”他呢喃着,下身忍不住在她手上耸动,肉棒在她柔软的掌心来回抽送。
姚于夏一边帮身下的少年撸着肉棒,一边回想起了,三年前,她第一次打破禁忌的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