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半合着绿眸,长长的睫毛不免粘了晶莹的雾气,水珠随着上眼睑的开合一抖一抖的。原来一直都有些过于白皙的双颊也晕出点点微不可查的淡粉。
饶是韩嘉再怎幺故作镇定,也禁不住被这个模样的墨凉所吸引。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会打扰到眼前半垂着耳朵,正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水纹的她。
墨凉没说话,只是用尾巴缠着韩嘉的小臂。长尾巴被水打湿,带着水温的氤氲,触感很奇妙,韩嘉一时间没控制住,轻轻打了个哆嗦。
她有眼力见地没再多言,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很耐心地把墨凉的头发吹干,梳顺。
“抱我去床上。”墨凉在最后一刻这幺说道。
“唔……”韩嘉有些为难,毕竟她也不是木头,不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围绕在二人之间的氛围和墨凉的想法。
墨凉见韩嘉依然担心自己的伤口,索性抱住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嘉嘉——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韩嘉现在眼前是迷蒙的黑影,看什幺都像笼在红纱里:“为啥又把我的眼睛遮住?”
“老话说,眼不见心不烦。”
“但这不表示你身上就没有伤——”
墨凉的气息一下凑得极近,她很擅长用小心细密的吻打断韩嘉的话。韩嘉一时间分不出心神来应付其他,只好任由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墨凉一点点蚕食殆尽。
怕自己的手乱动摁到墨凉的伤口,韩嘉擡起手:“不然、不然你也把我的手腕给捆住吧……我……”
“哦?嘉嘉今晚这幺乖吗?”墨凉都没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微笑变得有些玩味,依言找了一条软布缚住韩嘉。因为她知道韩嘉也不会刻意去挣脱,所以也没有绑得很紧。
韩嘉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知道是墨凉在脱衣服,下意识抿了抿唇。
唇上传来微凉的触感,韩嘉感觉到那股桂花香味离自己已经很近了,可墨凉她也只是浅浅地与自己纠缠了一下,吻就从嘴角滑落到下颚线那。她低头想重新续上,但墨凉有很多坏心眼,吻只是从颈线一路到锁骨……最后,感觉对方把唇移开了,有三五秒都没有动作。
韩嘉正奇怪,乳尖就被不大不小的力咬了一口,她忍住呼声,恼道:“墨凉!”
随着和韩嘉这样亲密的次数一多,墨凉觉得自己越来越难控制自己,只觉得欲望越来越难以抗拒,甚至,很想尝尝那股鲜血的香气。
之前一直用精神力在和本能的欲望对抗,这下受了点伤,竟然也受到了影响。
[想要嘉嘉的血……唔……头怎幺开始疼了……]
韩嘉蒙着眼睛,看不到这时的她状态已经不对,墨凉张口咬住韩嘉的脖子,尖锐的犬牙幻化出来,就悬停在颈部静脉上方一毫米的地方。
墨凉意识不到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有些失控,原本碧绿色的瞳孔现在一片血红,就像是突然换了一双眼睛,散发着诡异的红芒。
“唔!”意料之外刺痛,韩嘉攥着自己的拳头,墨凉唇舌的吮吸带着她身子上灼灼的热气,让她忍不住偏了偏头。她心下生出几分怪异,往常,墨凉的体温都要比正常人低上三两度,怎幺今晚墨凉偏偏碰起来这幺烫。
韩嘉偏头的动作让血管能沿着脖颈舒展开来,方便了墨凉舔舐那两个细小的伤口,凝固的血液在皮肤表面结痂,就像深红色的痣,稳稳地钉在韩嘉的脖子上。
血的味道很好,喉咙蔓延出的那股香甜促使墨凉想要更多,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韩嘉经受不住无节制的失血。
墨凉血气上涌,把韩嘉的手抓着禁锢在头上,另一只手分开韩嘉的双腿,拨弄着那颗微微凸起的花核。
“呼嗯,呼啊——”一阵阵的快感从身下传导到大脑皮层,韩嘉能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深处被分泌出来,空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指尖被打湿,墨凉眯了眯眼。
[嘉嘉……为什幺你要抿着唇?哭出来,不好幺?]
墨凉俯下身子,含住了那颗被玩弄得充血的花核。
“!”韩嘉差点没忍住,双腿夹了一下墨凉的猫耳朵,怎幺回事,为什幺感觉今晚的完全墨凉不一样了,舌头上怎幺好像有了之前没没出现过的倒刺,救命,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呜……墨凉,别……”
“嘉嘉乖一点,把腿分开。”墨凉用手抵住韩嘉的腿根,让韩嘉的小户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花唇沾满了透亮的蜜液,这个深粉色倒是要比胸口的粉色要更深上一些,墨凉自顾自地想着,任由不断流出的温热打湿自己的下巴。
“墨凉……”韩嘉禁不住又叫了一声,双足足尖蜷缩着,艰难地划拉着床单。墨凉迟迟不进来,只是用舌头浅浅地勾起她难以熄灭的欲望。
墨凉起身吻了吻韩嘉的小腹,让她翻过身子,背对着自己。韩嘉什幺都看不到,体位的变化导致她没来由软了声音。
“乖。”墨凉一只手搂着韩嘉的小腹,一只手轻轻地打了一下眼前白皙浑圆的双臀。臀肉顺着痛觉小小地瑟缩了一下,成功让她回忆起那个肉刃被绞得发出喟叹的夜晚。
从后方瞬间侵入的异物感让韩嘉失了劲,要不是有墨凉托着,兴许她此时就要趴在床上呜咽。
足够的湿润,所以墨凉进去得很轻松,熟悉的炙热让她差点忍不住疯狂的冲动,她又往前顶了顶,直到韩嘉完全适应了全部没入的深度,才开始抽插起来。
墨凉看着身下颤动的双乳,忍不住擡手又抽了一下韩嘉的右臀。力度没控制好,韩嘉几乎是在颤抖中唤着:“呜呜呜,好姐姐,别——疼……”
看着那个泛红的印子,墨凉嘴上满是歉意:“嘉嘉不哭,姐姐错了……”她的手却盖上那个红印子,开始揉起富有弹性的臀瓣。韩嘉半张着嘴,原本紧咬着牙关的力气都被用来喘息。
双眼依旧被遮挡,泪水把纱料打湿,洇湿出一块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