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高H】

看到是自己的主人,一失神手中物品掉落一地,受惊的小母狗扑上去钩住了主人的脖子,像个挂在大树上的树袋熊那幺滑稽,撒娇似地贴着主人的脸庞寻求心理安慰。

主人无奈地说:“你闹出这幺大动静,要是我的哪个员工想在我面前表现,也来加班,估计到不了周一咱们的事情就全公司沸沸扬扬了。说不定明天就传到总公司董事长--我亲爹的耳朵里了?你说你该不该罚?还是你巴不得被他们都看到?下次,改网络户外调教好不好?找一些圈子里的人把你捆了吊在树上,让他们轮着上你?”

“不是的!我只能和主人!可是,您父亲他......”小母狗可怜兮兮的,慌忙地解释。

主人反手抓着男孩的衣服把他拉离自己的胸膛,严肃地和他四目相对着,说:“可你订婚了?我不打算继续养别人的老婆当奴。除非这种关系仅仅保持在线上!”

“主人,您要舍弃我吗?”

“是你先舍弃我的!”镜头之外的男人关掉了视频,把手机丢在了一滩新挖开的沙子上。他的手指抠入了新娘的洞口,翻转搅动乌龟蛋,塞满的肠道在手指进入之后更为拥堵,新娘隐忍地皱起了眉头。男人掏了几下才摸到了乌龟蛋上挂着的一撮线,两指捏着线故意地瞬间向外扯出了所有的蛋,在新娘的失声的尖叫中,“哗啦”遗出了一滩精华,小龟蛋被下在了地上的小洞里,男人恶趣味地用翻新的沙土填满了那个洞,末了还不忘用脚踩实了。

“你天天忙着你们的婚礼。你知道我多嫉妒,以后是不是所有的法定节假日、生日、纪念日我都没有资格和你一起度过,你有你的丈夫,马上会有你们的孩子,我们能在一起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宝贝,我要是想你的洞啦,还能不能随时在里面排泄!”男人又黏在新娘的身上,粗鲁地解开自己的裤裆,像一头亟待发泄欲望的野兽,压在身上,奋力顶开,在新娘既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中,粗暴地发泄着熊熊燃烧的妒火。

“小母狗!只有我知道你的喜好。你是我的!”男人俯身抓住新娘的下巴,带着复杂的情绪,眼里满是癫狂:“只有我可以撕碎你!你该庆幸你不完全是我的女人,否则你应该担心自己连骨头都不剩了?我的双性维纳斯。”

忽然一个“手起砖落”,那奸夫只感到后脑被坚硬的物体重重地撞击,大脑“轰隆”一下麻了。仿佛鸿蒙初辟,眼前一抹黑,天地浑沌倒错,只余下点点雪花闪烁。血色绯红,一汩汩热乎乎地从脖颈淌至背脊。说时迟那时快,南和谦不知从何处拔出了一把军刀,月光照得刀刃明晃晃,霎时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杀红了眼,一下一下,刺入抽出,再刺入,再抽出。男人的侧腹部、大腿、背部被乱刀捅成了血窟窿,在考究的白色衬衣布料上晕染开了大片的红。

就在几分钟前,也许是因为怒急攻心,南和谦突然又恢复了活动能力。因为那男人和他身量相当,他专找非致命要害发动猛烈击杀,终于制伏了对手。他冷眼旁观着瘫倒在阿毓胸口的男人,冷笑着:“碰我的人!活腻了!”

即使此刻,他弯腰扶着大腿,大声粗重地喘息,气势上绝不能输!那男人痛苦地“嗯”了一声,嗓子里咳出一滩血,染红了新娘纯白的纱裙。

被吓坏了的阿毓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幺,他反手抱紧了压在自个儿身上的男人,摸到了他后背上的血,望着沾满鲜红的手心,撕心裂肺:“你醒醒!老公,你怎幺了!你别死!”

男人失血过多休克了过去,讽刺的是生殖器依然没有离开阿毓的身体。

南和谦捂住自己的眼,实在看不下去,真是恶心,要不切了比较干净?他嫌弃地用皮鞋底踩着男人的后背把他从阿毓身上挪开,衣衫不整的阿毓好像还没有从醉生梦死中清醒,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血衣死活不肯松开。

这举动让南和谦泛起一阵阵恶心,知道他“放荡不羁”,可没想到他在一个这般折辱他的人身下,还能表现得那幺情深意切。这还是自己熟知的那个阿毓吗?

“这幺喜欢屎尿屁?”南和谦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软成烂泥的人儿,说:“我也可以给你啊!你想要多少我就在你里面释放多少!”

他俯下身,把阿毓身上的男人彻底地掀翻到一边,然后揪住阿毓的领口,把他拖到自己跟前,带着威胁的口吻说:“你记住,你是我的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阿毓睁开饱含泪花的双眼,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忽然放声大哭,这次却是喜极而泣:“主人!你没事太好了!”

主人?南和谦下意识地往身旁地上瞅了一眼。借着一点月光,这不看还不打紧,看后脸色煞白。地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男人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伤害阿毓的人竟然是他自己!这事实给了他极大的震动,这一切都太不合乎常理,竟一时间脑筋打了结。

“别离开我!我没有你活不下去!”阿毓贴心地抱着南和谦,柔情似水地将他揉入自己的怀抱。南和谦的手触摸到了阿毓后背上粗糙的沙砾和黏糊糊的汗水。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的一切给他内心的冲击完全不亚于童年时看到父亲私藏的影集,很惭愧,他硬得快爆炸了。他可能没有太多余下的理智去思考今夜的荒诞。

事后想起来,他肯定不会这般,但当下的南和谦抱起了阿毓,就朝着婚礼会场走去。他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怎幺产生了这幺疯狂的念头,也许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或者因为看到“另一个自己”而万分震惊。

“别,会被别人看见。”阿毓求他。

“怕别人看见?我看你蛮喜欢追求刺激的吗?竟然在自己的婚礼上做这种事情,我倒有点同情新郎了!”南和谦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抱着出轨的新娘,穿过了欢庆的人群。旁人好像第一次看得到他。也许是发现了新娘身上染血的婚纱,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南和谦没有理会任何人,包括那些认出了新娘后企图拦下两人的亲朋好友。如入无人之境,他走到了婚宴的长桌前,一手搂着新娘子,一手掀翻了淡粉色的桌布,佳肴美酒碎了一地,吓得旁人都不敢近身。他把怀中的阿毓放在长桌正中央,开始粗鲁地脱去新娘的婚纱。

“求你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去!”新娘苦苦哀求。

“我不要,我今晚偏要在这里办你!谁让你胆敢和别人结婚!”南和谦边说边扯下了阿毓肩头的衣裙,蜻蜓点水般从耳后根一路吻到了瘦削的锁骨,用力地啃,啃着新娘的皮肉,吮吸着直到皮肤之下的毛细血管都破裂,在雪白的胸口绽开出朵朵血色的玫瑰。

“25岁的你怎幺可能遇到23岁的我?”阿毓捧着他的后脑勺,任由他贴在自己的心口热情地深吻,这个穿成大人模样的男孩子,冒冒失失地闯入了自己的婚礼。阿毓看到了他的自惭形秽和怯弱不堪,忍着泪说:“对不起,弟弟,我有丈夫了。”

“你没有!”南和谦倔强地反驳,将阿毓放倒在长桌上,顺势擡起了他的双腿,蜷曲着压迫在彼此的胸口,“我现场通知宾客你的婚姻无效,我们再办一场!”

“不要,不要,不要......”阿毓不断地小声求饶,却被南和谦按住了身体,被迫着接受了他早已经硬到不行的粗物,男人火辣辣的龟头顶在狭窄的入口处,这是他初次这幺接近阴道,他甚至不敢多瞧一眼,但他依然遵循着原始的本能,那感觉像是被皮筋箍住了龟头,身下的阿毓“嗯哼”了一声,停止了挣扎。好紧啊,他努力地向内一送,终于彻底进入了,阴茎被阴道包裹住的感觉和直肠有点像,但又不完全一样。阿毓的身子扭了扭,他明显地感受到肌肉收缩,瞬间就将他咬住,仿佛有某种巨大的吸力正吮吸着他的龟头。他整个人匍匐在阿毓身上,抱着安慰,“疼不疼?要我停下吗?”

阿毓却更用力地搂紧了南和谦的背,他们的胸膛肌肤相亲,“我没事。抱紧我!”

很奇怪,这感觉好奇怪,他推送了几十下,里面似有肉褶皱阻拦前行,每每抽送,褶子就磨着龟头敏感处,无法形容的爽。渐渐里面开始变得滑溜,甚至有些使不上劲,他一推将自己的全部都包裹入其中,暖暖的,阴茎体感受到来自腔体内肌肉更为激烈的压迫,他继续向内直送到底,有什幺黏糊糊的汩汩涌出的东西包围了他,仿佛有环状物包裹住龟头,在柔软地摩擦、吮吸着,他快要溺死在这温柔乡!

“水好多!好色啊。”南和谦挑逗地说。

阿毓红着脸,用手捂住了眼睛,带着哭腔说:“我不行了!别做了!求求你!”

“你不是也很爽吗?”南和谦笑着继续往下拉他的衣裙,一直脱到腰际,他惊讶地发现阿毓的胸部不太寻常,虽然还是男人平坦的胸肌,乳头周围的乳晕却大了一圈儿,都快占了小小胸部的一半,而且还黑,他坏笑着含上去,咬住了凸起的乳头,肆意用舌尖挑逗它,想象着自己是吃奶的小儿那样吧唧着嘴吮吸、舔舐那圈黑黑的乳晕,这具身体特别敏感地颤抖起来,南和谦立刻感觉到阴茎和收缩的阴道亲密的咬合,甚至隐隐感受到内部在蠕动!

“不要!不要!不要被别人看见!”

南和谦啃着那乳头,将他们搔得痒到发红发胀,还伸手抓住了阿毓的手,把他们“捆住”高高举过头顶,阿毓羞到哭,他才无奈地说:“宝宝,你睁眼看看,这里哪里有人?”

阿毓停止哭泣,睁开眼,不太相信地扫了一眼四周,四下静悄悄,空空荡荡,既没有杯盘狼藉,也没有宾客满座,刚才婚礼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虚幻的泡影。

“我的新娘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享受洞房花烛之趣了吧!”

一个恶趣味的点子钻入大脑,南和谦伸手扯下了桌面上花束的丝带,用粉嫩的丝带在阿毓的双手手腕上捆了几圈,打了一个漂亮的死结,又用多余的丝带套住了阿毓的脖子,交叉成一个十字收紧。南和谦仿佛忆起第一次见阿毓的时候,那个扭曲他心神的眼色,写满了渴望被占有,被全权掌控。让他一瞬间认出了这是他寻找的人。别人很难理解他人被戳中的G点,只有他们冷暖自知。阿毓也是喜欢他的无度索取。

看到新娘子在自己收紧绸带时涨红了脸,多幺可怜无助,身体不断地扭动、挣扎,里面却反而越来越紧致,还在快乐地出水,他内心缺少的那种占有欲和掌控感突然飙升到顶峰。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奋力做起了活塞运动,没轻没重,弄得新娘连连哀叫,不知是真爽还是被这个初尝禁果的“小雏儿”顶坏了,终于他在不断收缩的湿滑甬道中尽情释放而出。他松开了手里的丝带,在阿毓猛烈的咳嗽声中,结束了这场充满暴力色彩的缠绵。

他们还没休息太久,身下的阿毓忽然开始痛苦地小声呻吟,“老公,我肚子很痛,很痛。”他赶紧去查看阿毓的状况,手忙脚乱中,阿毓满头冒汗,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疼得脸都变了形,问也不答话,小声呓语道:“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

看到阿毓痛苦的表情,南和谦突然恢复了理智。“你说什幺?怎幺会有孩子呢?”他傻愣愣地在一旁不知所措。

此时,身旁突然窜出一黑影,接着一刀刺中了南和谦的脖子。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捂住自己的脖子,那里插着把小军刀,刀口处淌下温热的液体,正是他刚刚把那个轻薄阿毓的混蛋捅成窟窿的同一把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不知何时又拖着残躯爬了一路过来,目睹了南和谦对阿毓的“暴行”,护妻心切地拔下了自己身上的刀子,捅向了“另一个自己”。南和谦觉得自己正在急速地失血,头晕目眩地倒在地上。他身旁是“另一个他”紧紧搂住痛苦挣扎的新娘,喃喃道:“宝宝,没事了,如果我们的孩子死了,你也死了,就算下地狱我们也要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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