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版-2021-0606)
其实姚双凤心里对莫儒孟也是有点尴尬,毕竟她是来赎双胞胎的,以后双胞胎做她夫侍,先不管有没有夫妻之实,莫儒孟也是名义上的公公。垂涎于公公的美色什幺的,想想都觉得害臊。
她没想久待,就对莫儒孟说她尽量每天都来,恭桶里的东西说是在她欣赏之下排出的也好,或是直接推到她身上说她用的也可以,再不行就用钱去换排泄的资格。钱要多放在几个不同地方,以免被抢光。
之后她就离开了。
每次从花街回家,姚双凤都会觉得有点愧对于苏碧痕,因此特别的黏在他身边,或是对他提出的要求特别放纵。
今天她让苏碧痕尝试了背后位,她趴在床上抱着苏碧痕的枕头,屁股高高撅起,苏碧痕在后方跪立着肏她。他的睾丸特别大,囊袋饱满,随着律动啪啪啪甩在阴蒂上,她本来就很喜欢苏碧痕的龟头在体内刮搔的感觉,加上阴蒂那刚好又苏爽的刺激,整个都让她舒服到不行,很想大声叫出来。
虽然对初四来说,她多小声都会被听到的,所以可以不管初四,但陆武毕竟是外人呢!还是要控制音量别传到门口那去了。
姚双凤用嘴咬着枕头,对着枕头大力嘶吼,这样声音部分被闷在枕头里,她也可以不用压抑想叫的欲望。
但她不知道陆武砍完柴、锻练完身体,正在东厢房的洗澡间冲澡呢!
陆武听着主屋一楼苏碧痕房内,清脆快速且固定频率的啪啪声,还有姚双凤母猫般野性的鸣叫,他看着自己坚硬的下体、无论浇多少冷水都灭不掉的熊熊欲火。
像被怪物逼退似的,他盯着自己勃起的阳物不断后退,直到抵在粗硬的墙面上,旁边是放置干净布巾和皂角的架子。他缩在进门看不见的死角,大掌掩住自己的嘴,眉头深锁。
发梢的水还在滴落,橘发男子精壮的身躯赤裸。原本紧掩着嘴的手掌,松开,慢慢下滑,让中指食指抚过自己的双唇。接着启口,将手指含入口中,探取嘴里的滑腻。沾了唾沫后,移向自己的下体,越过贞操环,在龟头前方打转。食指和中指摩娑龟头,拇指和无名指绕着冠状边缘揉捏。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难以隐忍,一边厌恶自己不争气的阳具,同时又沉沦于那器物带来的快感。
他想起姚双凤衣衫不整时胸前凸起的两点、为她更衣时掌下柔软的触感,想起她滑顺的发丝,以及静静坐着任他梳发的乖巧。还有上次为她治疗尾椎骨时,她大声喊痛的挣扎与哭泣……
换另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之后澡间只余他粗重的喘息。
陆武盯着地板半刻,想到待会儿家主可能会需要洗澡,便匆匆冲洗了地面,又去井里打水到厨房烧着备用了。之后他就躲回自己房内,躺在床上,盯着房顶发呆。
*
姚双凤每隔一两日就会去折柳院,还会带着一篮食盒。本来她想从外面买食物送过去的,但发现太花钱;在苏碧痕的操持下,她们一家四口,每天的买菜钱还不用四十文呢!饭馆现成的菜可贵多了。之前不紧着用钱没差,但最近有赎人的计划,还有折柳院内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几十文钱,就连带初四进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来,所以就让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门口,她再自己一人进去找莫儒孟。
有种……探监的感觉,但折柳院不就是个牢笼吗?把人吃干剥净尽情奴役、没有剩余价值就丢弃的人间炼狱。
这日她带着几根蒸过的腊肠、萝卜干煎蛋和凉拌小黄瓜过来了。她之前问过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幺吃的?得知就只有糙面馒头和豆腐乳,大家领着配凉水吃。所以她选了些耐摆又配馒头的东西给他们,还捎了几张油纸,方便莫儒孟装成小包塞给儿子们。
莫儒孟对她的用心很是感动,作为一个曾经操持房家的主夫来说,他吃米是知米价的,房家被抄后他们连肉末都没得沾,姚双凤每次却都还有带肉食过来,而且听说他们父子喜欢吃青菜,每次必有一盘鲜脆的蔬菜类。而且这些菜还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亲手做的,莫儒孟又觉得必须体谅那位主夫,毕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过错,姚双凤这样的女人令人想独占也是可以理解的。
姚双凤通常在房内坐小半个时辰后,跟小厮叫水,让莫儒孟洗澡,等他洗完了,姚双凤便离开了。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毕竟那天是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事他自己都还没想清楚。
等待的十日间,姚双凤只有去找夏景一次,确认了计划顺利的在进行,就离开了。
*
很快,就到了双生子被拍卖初夜的日子。
这天,时辰未到,二楼的厢房都已被各家贵女预订,时辰到了之后,一楼更是座无虚席。柳絮很满意这样的盛况,想到晚点能数的银子就笑得合不拢嘴。
这次姚双凤带了初四和陆武来,陆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侧目,但原本一些贵女也会带侍仆,高矮胖瘦、各种发色都有,何况有些女人来这也顺便跟外室或新欢幽会,多少有些隐情。所以陆武除了被多看两眼,也没人过问。
一样的场地,一楼北方有面挑高的大墙,左右有小门,中央是主舞台,舞台上方一根横竹棍,白发双生子穿着白色缎质的无袖白短袍和长裤,被两名糙汉子将栓在颈上的麻绳抛过竹棍,紧握在手中微微吊着。
二楼厢房呈U型包围着一楼,姚双凤坐在老位置,也就是南包厢靠东侧的边边,不同的是夏景这次没与她同包厢,而是买在了东包厢最靠南边的位置,两人的包厢垂直相邻,打开窗户说话都不需太费力。
由于这次来的女客众多,原本预备的犬儿都不够了,几个原本站在廊下行礼的男人和小厮,也进了舞台旁小门,再出来时已是犬儿打扮,包裹手脚的皮套都用完了,有的只被麻绳加布巾随意绑绑了事。
姚双凤为了要标双生子,也点了个犬儿和一些瓜果茶点,坐在厢房看柳絮主持。
房顾妹与房盼妹,似乎还没长毛,所以这次柳絮没扯他们的腋毛,只是炒热气氛后就松开双生子的裤前开裆,把那话儿都掏了出来。
顾妹盼妹的脸都是红的,但盼妹比较像是羞红,鼻尖和眼眶更是红得明显,似是哭了;顾妹则是气红的,从头到尾都瞪着柳絮,愤恨的眼神也扫过每一位来这里看他的女客。即使两人长得一样,从不同的神态也可以辨认出个性迥异的两人。
很快就到了出价的环节,姚双凤让陆武开了门,廊道那有个小厮专门负责抄写女客们的出价。
出价的纸条汇集到了一楼,小厮整理出三张交给柳絮,柳絮站在台上,喜孜孜地打开第一张纸条,笑容竟是僵了一下,又打开第二张、第三张纸条,才宣布:「今……今晚出价最高的,是雅座南二厢的贵女!」
柳絮看向姚双凤,连谄媚的「哎~贵女您等着,我们马上过去」之类的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舞台上的糙汉子,因为做得很习惯了,熟门熟路的将顾妹、盼妹扛在肩上,就往姚双凤的包厢走来。
糙汉子走到姚双凤门前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啧啧有声、咂巴嘴的声音,两名大汉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顾妹则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当大汉推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人都呆愣了一下,只见陆武双手抱胸站在姚双凤背后,像一堵高大的屏风,而姚双凤对面空着的圈椅上,放着一盘切块的西瓜,折柳院的犬儿,跪在椅前,双手皮套巴在椅子边缘,小嘴儿吃瓜吃得正欢。
然后初四从桌布下面钻出来了,糙汉子们才回神,扛着双生子进包厢。
姚双凤脸颊微红,初四就算没有舌头,嘴唇和手技也是很高明的。
双生子被大汉放在地上,初四缓缓的爬过去,轻捧着他们的脸颊,依序与他们接吻,将姚双凤的爱液渡到他们口中。
不一会儿,顾妹盼妹的下体都硬挺了起来,两名汉子也到了窗边,对一楼舞台上的柳絮点头。
在糙汉子上二楼的期间,柳絮焦躁的看着手中的纸条,又瞪向收集纸条的小厮小声问说有没有弄错,小厮摇摇头。
在姚双凤包厢的两名汉子向一楼的柳絮点头时,一楼座位有些女客已经看到了,纷纷恭贺鼓掌。柳絮不太想宣布成交,但二楼西厢和东厢的某些贵客也都看到糙汉子点头了,零星跟着鼓掌庆贺,柳絮看场面热络,才干巴巴的宣布成交,都还没说出成交金额,全场就爆出了欢声雷动般的掌声。
夏景满脸兴奋的朝姚双凤敬了一杯茶,便起身离去善后。
姚双凤在包厢内,糙汉子将双生子贞操环上的红绳拉出来交到她手上,便有另一名小厮过来,为姚双凤带路,去往开苞的房间。
其实姚双凤用的也不是什幺了不起的伎俩,就是普通的围标。
围标就是当某单位发出公开标案时,主要厂商联合其他厂商一同投标,并且商议好其他家的出价金额,都高于主要厂商,这样开标的时候,能以最低价承接项目的主要厂商就得标了。当然这最低价只是主要厂商做出来的,他只要让其他配合厂商的价格都高于主要厂商即可。
姚双凤反其道而行,她让其他出价者的价格都低于她,所以她用二十两标到了双生子的初夜。之前那个前沈家书僮,到了第三高价八两才成交,双生子相貌比那书僮好,两人当然不只这个金额,但反正没有人出价比姚双凤高,所以姚双凤还是第一顺位。至于合缘的事情,万一姚双凤的爱液无法让双胞胎有反应,第二第三高得标者标到的话,也都说好了会私下让给姚双凤,所以双胞胎还是不会落入其他人手中。
只是这布局花了姚双凤很多钱,毕竟包厢可是要花钱订的,只是让夏景去找在这城内认识的贵女们来免费看戏,夏景出入平川县经商数年,常将奴隶卖给大户人家,又因个性纨绔豪爽,结交了不少家主、继承人、宅院管事、当地牙婆、还有吃饭喝酒认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这场的女客都是夏景找来的,姚双凤只是出了包厢的费用,名义上还是各个女客预订的。至于一楼座位虽无法预订,但也讲好了事成之后,夏景会给他们每人五十文钱当作车马费。也有的女客觉得这事新奇有趣,表示这点钱不用人家请,自个儿掏腰包来看热闹,所以姚双凤最终总共大约花了十加二十两,在柳絮不允许包场的情况下,包了这场拍卖,并操控了得标价金。
柳絮虽是吃了闷亏,但满座的见证人,他也不好抵赖,何况得标金也没偏离行情太远,只是他原本以为如此座无虚席,出价竞争应当很激烈才对,没想到这双生子看着值钱,却是命中带衰的赔钱货,之前还逃跑让他丢了面子,又花钱养了更久才能拍卖。
姚双凤也想过:要不标金只出一两银子算了,反正怎样都是她得标。但柳絮可能会提早发现不对劲,或是生起气来影响她赎人。所以她还是别意气用事,出个普通偏低的价格,起码让柳絮不要第一时间气急败坏、玉石俱焚。
她虽然不愿顾妹盼妹的性器就这样裸露在外,但人在折柳院的屋檐下,她还是牵着两条红线跟着小厮到了一处绿油油的木门前。
门打开后,里面的布局跟莫儒孟房内差不多,只是更大些、绿色与红色更多些,充斥着一股俗艳的气息。床一样是无顶无柱的矮榻。
一直跟在后方的糙汉子进了门,小厮谄媚的笑道:「贵女请稍待,立即就为您准备好。」然后伸手过来接姚双凤手里的两条红线。她还不清楚状况,于是松手。
两名糙汉子拽过顾妹盼妹,将他们按倒在床上,绑好。
姚双凤这才知道为何这里的床无顶无柱了,那矮榻还不只四支脚,每个边中央都还有支撑,牢固得很;没有侧边围栏和床柱,方便汉子在周围缠绕、固定绳索。
双生子的手、脚都被拉直绑着,两只人柱就直挺挺被固定在床上,脖颈处的麻绳向上拉紧,使他们不得不仰头。只有腰没被固定,还可以稍微扭来扭去或挺动。汉子绑好后,抽出腰上的帕巾将两人脚底都抹干净。
小厮笑着递上两把钥匙一把剪刀。
「剪刀?」姚双凤不由自主的问出口。
小厮陪笑道:「咱折柳院的服务可是做到家的,尚未被破身的伎子多少有些傲气,因此绑起来以免贵女瞎折腾;但如此一来衣服就不好脱了,这剪刀便是让贵女随心所欲,伎子的衣裳您可随意裁剪。」
姚双凤点点头,只见小厮仍弯着腰,不断搓手,于是掏出几枚铜钱,小厮领了之后屁颠屁颠的出去了。那两名糙汉子绑好顾妹盼妹之后,也走到姚双凤面前干待着,她再给了小费,汉子领了赏钱也走了。
她跟在后面想去关上门,却看见两汉子在门外,朝走廊来人拱手道:「柳爷。」
是柳絮来了,后面跟了两个小厮两个汉子,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薄长袖长袍长裤,被五花大绑的莫儒孟。
柳絮本来板着一张脸,看见姚双凤之后就咧出一个大大的假笑:「哎~姚贵女~」
他毫不停息直接走入房中,看见绑在床上、露出挺立肉茎的白发双胞胎,扯了单边的嘴角,转身对姚双凤说:「姚贵女还真是心想事成呢!说想父子同乐就真的标到了这对双生子,还一举合缘成功……柳絮记着贵女的话呢!这不…就把人给带来了吗?」手中丝巾挥向莫儒孟,他双手被反绑、嘴中也勒着白布条,弓着身体,但仍藏不住长袍下摆内那挺立的物什。
是两名糙汉子押着莫儒孟来的,一手压着他肩膀,另一手还揉捏他的后腰或屁股;莫儒孟逃离不了他们的魔爪,身体有了反应又想掩饰,双目泛着水意,嘴中咬着白布条,看了床上的儿子又望向姚双凤,眼中充满求助的讯号。
姚双凤装做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那真是太谢谢柳老板了,我正要去带人呢!没想到柳老板如此知心体贴,往后我可要多跟朋友告知:来花街一定要来折柳院啰!」
柳絮仔细的观察姚双凤的表情,还没发现什幺破绽,他嘴上一边说:「人都到齐了,就请姚贵女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边将眼神在陆武和初四身上徘徊打量,然后才看着姚双凤,说:「这般高大的男子,姚贵女若是玩腻了,折柳院也是收的。尤其这厮的神态……很对我们某些贵客的胃口呢!」
陆武的橘发尚未长长,出门仍是包着土色的头巾,在后颈处打了结,长长垂在背上。陆武没有浏海遮掩的时候,下颚骨刚毅强健、薄唇紧抿、两颊凹陷、颧骨高挺、眉骨深邃压眼,眼神锐利带点戾气,就是一张黑道BOSS脸。姚双凤本来以为他听到柳絮的话会生气,但他只是垂下眼睑,微微偏头看向旁边的地板,闪避柳絮的视线。
柳絮见无人应他,又补了一段话给自己台阶下:「这两兄弟吧!都是处子,本院没有刻意调教,就是为了保持新鲜感给贵女享用。但他们的父亲呢!却是已被开发熟透了的老肉,跟在这样淫贱的男子身边,多少会受些不良影响……咱前几日进了个真正清纯可人的雏,三日后拍卖,姚贵女可要再来捧场哟!」然后才带着人离去,只留莫儒孟被弃在地上。
姚双凤深呼吸了一口气,叫初四和陆武去门外守着,待门阖上后,她解开了莫儒孟的束缚,又跟他一起将双胞胎的麻绳都解了。
「爹爹、爹爹、呜~」盼妹一被松绑,就是抱着莫儒孟哭。顾妹则是将性器往上折回开裤内,将裆口绑好之后,在一旁轻抚着盼妹的背,警戒的看着姚双凤。两人脖子上还有被麻绳勒出的红痕。
「顾妹、盼妹,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姚家主。」
顾妹一怔,眼神明显变了,不再那幺有敌意,开口说了声:「姚家主好。」
盼妹则是从莫儒孟的怀中转身,一手还攀着莫儒孟,一手抹着眼泪说:「些哼(抽气哽咽)……谢谢……很好吃……」
姚双凤愕然,这双胞胎……怎幺智商好像都不太一样啊?
莫儒孟莞尔一笑,轻拍他:「盼妹,好好说话。」
盼妹这才冷静许多,认真道:「谢谢姚家主给我们带好吃的菜,盼妹很久没尝到那幺多滋味了,总是在想姚家主是什幺样的活菩萨呢!原来是……」他眼眶中还残留泪水,粉色偏红的眼瞳隐藏在白睫毛后方,因为笑容瞇成了微弯的月牙:「……这样漂亮的姐姐。」说完还有点害羞的低下头,看见自己勃起的性器,又匆忙用手盖住压着,耳朵全都红透了。
姚双凤坐在房中的椅子上,对他们说:「我标下你们,只是为了日后赎身时价格好谈。你们不用在今日……失身,等到了我家,你们愿意的时候再做就好了。」她怕双胞胎心里会有阴影,毕竟在舞台上那样被羞辱,莫儒孟又说他们教养良好,所以姚双凤把身体主导权交还给他们,应该会让他们比较有安全感。
父子三人面面相觑,最后是由顾妹发话:「我们被卖到花街,自然不是情愿的,但若姚家主今日不破我们的身子,柳絮可能会将我们发卖第二次。」
姚双凤心中一震,她没想到这个可能,而且今天只是预计来做做戏就回去的,没有打算会做做爱啊!
顾妹继续说:「若是我们兄弟注定会在花街失了身,我们宁可那人是妳。毕竟妳救了爹爹,盼妹也很喜欢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