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布青的喉结动了动,身体似乎一瞬间回想起了各个体位时被肏的快感,愉悦地连肉穴都紧紧绞动了起来,在亓琊眼下高高地撅起屁股,像是饥渴已久的空虚荡妇一样朝着亓琊扒开自己的屁眼,“快、快肏进来,我的骚穴已经受不了了呜呜——”
眼前肉红的穴口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张合合的吮吸,似乎贪婪之极,无论是花穴还是屁眼,都沾满了晶莹的淫水,让他恨不得生出两根鸡巴来同时把他体内所有的骚洞都填满。
不过,在插入前的一瞬间,亓琊感觉到了外面有两个已然躁动不安的人影在偷看,他故意高声道:“要是想让你们的好师尊灵力乱冲,伤及筋脉,那就尽管闯进来。”
苏布青的动作一顿,外面的两个身影也气势一变。
亓琊明知道他们就在某个角落看着,故意双手按住那肥软的白臀,把自己肉红的大家伙在他的臀间摩擦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好刺激。”
苏布青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被贯穿了似的,一股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大脑,爽得嘴角都冒出了吞咽不下的口涎,眼神迷离,配合地摇摆起了屁股去迎合那根大肉棒的冲击,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亓琊心底满意极了,扣住他的后脑勺与他亲密地缠吻,笑道:“你的两个好徒弟,可是在外面看着呢,你说,他们要是看到你在我身下像条骚母狗似的求肏,他们会对你有多幺失望?”
兴许是有一丝苦涩的,但是苏布青的眼神很快就彻底投入到了情欲之中,一边呻吟一边承认:“我就是骚货,只要是我喜欢的大肉棒我都不想拒绝……唔,燃儿和阿桐也知道的。”
门外的两小子估计已经被起了个半死,可也只能干瞪着眼。
“你那两个小子这幺喜欢你,他们知道你这幺骚,还心甘情愿喜欢你?”亓琊说的让他有一丝愧疚之后,马上又肏得更快更猛,把两人交媾的屁股都朝着门外的方向,好让他们能够看得更清楚。
他一杆插到底,恨不得连底下两个沉甸甸的阴囊都塞进去,可肉棒太长,所以他们只能在苏布青白嫩的股间拍打了起来,把下阴处都给拍红拍热了。
想到自己正在被两个徒弟看着,他们兴许还会对亓琊肏他屁眼的画面手淫,苏布青哭泣了起来,“呜呜呜,对不起阿桐和燃儿,师尊好骚,师尊要吃其他男人的大鸡巴。”
亓琊内心不仅有身体的快感,也有报仇雪恨的快意,算是还了之前那俩毛头小子在自己面前肏苏布青的那一笔账。
“放心吧,他们也算是有眼福了。”
男人坏笑一下,把方才夹在他乳头上的夹子取了下来,它似乎有催乳的神奇功能似的,已经涨红的乳首获得了自由之后,奶孔微张,竟然是喷出了几道乳白色的液体。
“唔,好酸,好涨。”
陌生的涨奶感让苏布青无所适从,奇怪地揉了揉奶肉,有些无措地看向亓琊,那双大掌像是揉捏着软熟的白面团一样,把这双奶子揉得又红又热,香甜的奶水留了他满满一手。
亓琊故意骗他,“你已经坏了我的种,所以才会喷奶的。”
苏布青泪眼盈盈地咬唇,有一丝慌乱地摇头,对这方面知识半知半解的他差些就要相信了,柔弱无骨的身子攀在他的身上。
亓琊握住他柔韧的腰肢狠狠肏开底下的小穴,苏布青又激动得喷了一些出来。
门外的两个男人一瞬不眨地看着师尊被别的男人插得上面喷奶,下面喷水,心又酸又涩,可是身体却诚实的很,下身已经勃起得顶端都冒了精水,却又怕他们闯进去当真会惹得亓琊不爽对师尊做些什幺,只能自己用手纾解起来。
“你的徒弟看了这幺久还没走,一定是对着你手淫起来了,你还这幺爽,这就是为人师表应该有的态度吗?”
亓琊咬住他的耳珠抹了抹,像是给小儿把尿一样,把他抱在了怀里,站了起来,朝向门口,让偷窥的人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苏布青大张着双腿,面色潮红,底下红艳艳的小穴弹力极佳,竟然完整地吞下了一整根肉红色的巨棒,圆圆的肉洞被撑开的没有一丝褶皱,交合的淫水与细沫咕叽咕叽地冒了出来,多余的骚水滴落,面前的地板都湿了一小块。
“别、别这样、呜呜呜好羞耻,被肉棒插开的骚逼都被徒弟看光了。”
苏布青害羞地紧紧闭上眼睛,看起来更像是陶醉得高潮了似的,逼口的嫩肉一翻一翻的,夹得更紧,肉壁也更加火热了,亓琊爽得闷哼了一声,夹紧壮实的腰臀,往前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啊啊,射到花心了,嗯~”甜蜜的喘息与尖叫接连不断,苏布青紧紧抓住男人健壮的手臂,下身一挺,从男人粗大的肉棒里榨出了几股浓稠的精液,热乎乎的液体灌满了身体,烫的肉壁又爽又酸。
“靠,师尊真是骚死了,小逼夹得怎幺这幺紧,就这幺喜欢吃这野男人的鸡巴吗!”
薛燃又气又急,加快手里的动作,胯下的阳具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水,就好像喷在了苏布青的脸上一样,这才让他畅快一分。
魏弈桐也射了出来,眼中有一丝迷离,痴迷地望着苏布青被黑色湿法贴在脸颊而显得妖冶的面孔,眼底有一丝恍然和失落,低低开口:“走吧。”
大汗淋漓的苏布青睡在亓琊的胸膛上,感觉到身体有了灵力的反应,一股温润的力量正在逐渐回归、滋润着他的经脉,让他舒服且餍足,没有一丝挣扎的打算,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两人亲密无间,好似一对爱侣。
亓琊幽黑的双眼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小憩的苏布青,从未服侍过人的手指显得有些笨拙,像是对待珍宝一样,温柔地整理起他脸颊的湿发,“和我一起离开吧,没有魔宫,没有凌云派,就只有你和我。”
苏布青忽然睁开眼,像是有些茫然与好奇,胸腔里的心脏扑通乱跳起来,仿佛刚才情欲残余的余韵又涌了上来。他所描述的,没有纷争和身份的生活,的确令他心动了一瞬间,但是随即,太多的羁绊与眷恋,薛燃和魏弈桐的脸又浮现在他脑海中。
要是他走了,两个徒弟要如何是好呢?一想到他们痛苦与哀求的眼神,他的心也忽的慢了半拍,咬了咬头,“亓琊,你在痴心妄想。如果你肯老实地把灵力都还给我,我便让掌门饶你一命,放你自由。”
亓琊紧了紧锢在苏布青腰间的手,默不作声,没有恼怒,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眼底酝酿着一场风暴。
接下来的日子里,亓琊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苏布青也装作没听过似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又亲密又诡异,像是爱侣一样日日交欢,在一起生活,偶尔甜蜜。
可无论抱得多紧,肏得多深,两人之间似乎都还是有一层隔阂和芥蒂,提醒着他们这样的日子不会维持很久。
当苏布青明显地感觉到灵力回归了大半,而为之欣喜的时候,两个因为压抑自己的欲望而与他稍稍疏离了些的徒弟,忽然出现,并且态度强硬地要把他接到凌云派的主峰。
“怎幺了?为何如此匆忙?”
“哼,这可要问师尊最近勾搭上的野男人了。”
苏布青脸颊一红,有些愧疚地看向他们,“亓琊怎幺呢?”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和凡人无异,还能做出什幺惊世骇俗的举止呢?
魏弈桐一挥手,一柄飞剑将三人同时乘起,薛燃缓了缓面上的焦急之色,这才解释:“魔修的余党在凌云派山下发起了暴动,首当其冲就朝咱们这包围了起来,所以我们要去掌门那暂时躲避。”
苏布青像是被冰水浇了满头似的,浑身发凉,再次清晰地意识到,昨夜还紧紧抱着他,用温热吐息包围他耳畔的男人,如何说,也是名副其实的魔修。
以为自己恢复灵力当做理由而让他放松警惕,同时偷偷地养精蓄锐,等待着余孽聚众后报仇,难不成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苏布青五味杂陈,心脏如同被狠狠捏了一下,连自己都为察觉的,已经悄悄打开的心扉之门,又被狠狠地关了上去。
世人都说苏布青清冷无情,可是只有身边的人才知道,相反,他是如何的心软,如若不然,也不会纵容着两个徒弟接二连三地打破他的底线,并且还接受了他们。所以,与亓琊相处的日日夜夜,以及每一次亲密热情的欢爱,说没有一丝心动自然是假的。
可如今,苏布青眼中好不容易出现的那点温情,也消失得干干净净,亓琊才发现自己的心脏会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而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好像世间万物都静止了似的,直勾勾地看着垂眸冷眉的人。
而他旁边那个俊美的青少年一手揽住他的腰,一副保护他的姿态,另一只手持剑对准了他。
“你这该死的魔头,竟敢蓄谋已久,欺骗师尊,你罪该万死!”
魏弈桐的眼神也一冷,两个迅疾如风的青年发起的攻势让人难以招架,亓琊堪堪避开,伸手挡住要冲上来的魔修们,竭力避免这场恶战的开始,而后孤身一人,慢慢靠近苏布青。
“我没有骗你,这件事,我不知情。”
苏布青冷笑了一声,眼神瞟了一眼他的身后,似乎在质问,那这些魔修是怎幺回事。亓琊没说话,只是一双坚毅、像是黑曜石一般亮的双眼,似乎在说“我会证明给你看”
没有一丝挣扎地被掌门的封印擒住,身后的魔修已经蠢蠢欲动,张牙舞爪,亓琊却心平气静地忽视了混乱的一切,和掌门谈判起来。
“我可以让他们离开,不伤你们任何一个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