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裳的7岁幼童拉住身旁同着红色锦衣的伙伴,指着角落间背对他们踟蹰的小人问:“那不是阿二吗?他在干嘛?”
红衣男童说:“不知道啦,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嘛?”
二人走近看,阿二干瘪的手正拿着截树枝戳地上的土洞。
“他在干嘛?”两位稚童从没见过老鼠,不懂那是什幺东西,旁边小厮提醒他们“那是老鼠窝。”
绿衣男童远远的喊阿二:“欸,你挖这个干嘛?”
厨房很久没送吃的给阿二了,刚开始阿二以为厨房忘了,但接连三日这样,阿二现在长身体的时间,本来就吃不够,三天下来人已经虚脱了,阿二想抓老鼠,但他院子太干净了,一只老鼠都没有,阿二只好到院外刨。
阿二没回他们,幼童身后的小厮回答他们:“阿二肯定是掏老鼠吃。”
恶,老鼠恶心死了,也就阿二这个死杂种想吃。
5岁孩童脚步还是歪歪扭扭,姿态可爱的走到啊二面前:“真恶心,阿娘说老鼠是脏东西,脏东西的饭都吃得下,真恶心。”
红衣孩童问阿二:“你饿不饿啊?”
阿二只是呆呆的看着不说话,他的眉眼很精致,此刻双瞳静滞,如一摊死水。
“小爷赏你吃东西吧。”
绿衣男童说:“老师今天上课说,羌芜的人平常都吃土,生阿二那女的也是羌芜人,土就老鼠杂种一定很喜欢。”他记得阿娘称生阿二的女人为“贱货”,他之前也这样说,有一次被老师听到了,说这个词有辱斯文不准他说这个词,他是个乖孩子,之后都说“那女的”。
仆人效率很高,不到一刻钟便逮到一只大老鼠,府里伙食好,老鼠油光水滑的,双眼锃亮,胡须欣长。通体圆润,若是剥皮爆炒也是一道美食,可惜阿二是要生吃。
两个孩童吩咐道:“啊良你来喂他。”
阿良听话,拧着大老鼠走到阿二面前,人与老鼠目光相触,阿二瘦弱的身体疯狂的挣扎着,他只是个5岁的孩子,却被身后的小厮压的牢牢的,身体痛苦的做抗争,可惜挣扎只是徒劳无功。
阿二被压着朝本来精致的面孔现在面色苍白,五官狰狞的朝二人求饶:“求,求,求求了。。。。不要。放过我吧!”
两个孩子根本不听,大手掰开男孩的下巴,口腔张大,如石狮子的嘴一般。老鼠进入口腔,皮毛和上颚摩擦,脚在舌苔挣扎乱舞,这感觉诡异的要命。牙关合上,锋利的牙齿划开老鼠的体毛再到表皮,肉和内脏滑腻的在口腔迸溅,大牙咀嚼着内脏皮毛,吞咽时皮毛挠的他嗓子眼难受。
没味道,无所谓的,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