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魔教教主(二)H 前洁后不洁 慎入

写在前面的作话:

写这篇的时候纯粹就是瞎写,并没有一定要抓皇子的理由,就是为了写一个身份高贵的被玩弄的角色,写到第三章的时候才发觉女皇与教主同龄,所以这里的皇子设定是前朝皇帝的儿子,也就是女皇和教主的兄弟,不知不觉又拐到骨科了,果然人类的XP是无法掩饰的orz

五花大绑的男人被粗暴地扔进了屋内,即便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毫无痛感,他还是死死皱着眉头。

白衣男人戴着一张可怖的鬼面,武功深不可测,毫不费力就将他抓了过来。

也是因为他居住的冷宫毫无守备,才被他如入无人之境。

想到这里,五皇子就觉得万分屈辱。

贺情将手里的人随意一扔,就迫不及待地绕过屏风,往内室走去。

雾气袅袅的温泉池可容纳数百人,赤裸的女人趴在池边,美眸半闭,半团雪白巨乳露在水面。

贺情立刻就硬了,昨晚被折腾半夜的鸡吧恢复性致,顶起胯间布料,胸前奶头也开始发痒,渴望着她的触碰。

昨晚……被玩得晕厥,都没来得及舔主上的奶子呢……

贺情脱下身上的衣服,抖着勃起的大鸡吧就入了水,游到她的身前,半张脸潜在水里,含住了一颗泡在水里的粉红小奶头。

贺春楼闭着眼,神色未动,身体却转了个面,将两团奶肉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这就是让他放开玩的意思了。

贺情下体硬得要命,却很好地忍住了,努力吸舔着硬硬的小奶头,另一边则用手指揉捏拉扯,把两边的奶头都玩弄得红肿坚硬。

主上的奶子是被他玩硬的,他的奶子却没有任何爱抚就硬得不行了。

“主上……”

贺情擡起头,红唇印上女人的唇色情地交缠舌头,胸前挂着的两个红樱桃也顶上了女人的奶头,雪白肉体妖娆地扭着腰肢磨蹭起来。

他的奶子柔韧绵软,两大团胸肌鼓鼓囊囊,远不及贺春楼的两团巨乳,奶头却大如樱桃,乳晕因为长时间的使用扩散开来,与对方精致小巧的乳头形成鲜明对比。

两个人乳对乳地蹭了一会儿,贺春楼便压着他肏起不知廉耻的骚鸡吧,把他肏得又哭又叫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雪白的双腿缠着他的细腰。

五皇子李东胥内心焦灼地趴在地上,期间想了无数办法解开绳子都无济于事,藏于深宫的他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

不知过了多久,李东胥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连忙恢复原状。

他看见一双男人的脚渐渐逼近,有可疑的透明液体沿着男人的小腿滑下,没多久就流了一地。

那液体散发着奇异的芬芳,像是某种不知名的花香,闻着闻着就有些头晕目眩,浑身发热。

他挣扎着坐起来,然后瞪大了眼睛。

女人的肉体压在男人上半身,雪白的大腿紧紧勾着男人细细的腰肢,难怪他只看到男人的腿。

两人很明显正在做某种负距离接触的运动,两团嫩白饱满的屁股肉被男人的手掐得满是红痕,女人的长发滑落下来,隐约可见艳红滴水的结合处。

两人对多出来的人熟若无睹,熟门熟路地坐到椅子上,女人双腿叉开跪在男人腿上,一边与他深吻,一边用滴水的穴肏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

一时间,室内只能听到情动的喘息,肉体相交的“啪啪啪”,以及水液飞溅的咕叽咕叽声。

从未见过真正的女人的李东胥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

那女人雪白的臀缝下面,是一朵绽开的小花,正贪婪吞吐着男人的阴茎,好像有魔力一样,他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被调教多年的身体燥热不堪,那羞人的位置开始发痒发热,渴望着什幺东西的进入。

等到椅子上的两人肏过一轮,地上看了一场活春宫的年轻男人也红着脸叉开双腿挺动腰肢射了一身。

他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亵衣,沾上精液之后紧紧贴在身上,显出姣好的肉体来。

贺春楼坐在椅子上张开腿,贺情趴在她腿间,正尽心尽力地舔舐着刚刚高潮完的敏感小穴。

他的舌头很灵活,巧妙地钻进媚肉蠕动的穴道里,不顾紧致穴肉的包裹,到处戳刺内壁的敏感点。

贺春楼手指抚摸着胯间男人乖顺的艳丽眉眼,擡眸看了一眼不远处发骚的男人,低声问:“那就是五皇子?”

嘴中含着穴,舌头全根塞在穴道里蠕动的艳丽男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比情儿还浪。”

女人调笑了一句,满意地看见贺情羞答答地垂下眼睛,这才擡眼看去。

那射过精的一坨在他胯间,仍是不可小觑的形状,贴身衣服勾勒出肌肉纠结的小腹和结实的大腿。

而那张英俊精致的脸,此刻此刻一片潮红,泪眼朦胧地注视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之间,隐藏着某种隐秘的渴望。

女人指尖一动,李东胥身上的衣物和绳子就消失无踪,赤裸裸地坐在地上。

他猛地红了脸,下意识伸手挡住半硬的下体。

“过来。”女人的声音柔媚清丽,含着色情的欲望,毫不掩饰自己狩猎的眼神。

李东胥像是魔怔了一样,明明知道对方就是抓捕他的罪魁祸首,却难以抑制勃起的阴茎,跌跌撞撞地扑到她身上。

属于真正女人的柔软身体,清媚体香,嫩滑触感,迷乱了他的心神。

贺春楼捏着他的脸看了看,长相合格,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他便不受控制地歪倒在桌上,对着她张开双腿,露出男儿家最隐私的部位。

那根巨物,比她精挑细选的贺情也不遑多让。

正舒服的小穴被狠狠一吸,贺春楼夹紧了腿心的脑袋,低头就看见贺情委屈的脸,嘴里含着她的穴卖力服侍,下巴满是淫靡水渍。

她笑了一下,手指抚过男人湿滑的脸庞,挺着细腰将小穴往他嘴里送得更深,用穴堵住了男人的嘴。

她擡起头来,看见不甘寂寞的男人已经一手捏乳头,一手撸肉棒了,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见她看他更是大声地嗯嗯啊啊起来。

贺春楼新鲜地看了一眼他肿大的乳头,两颗乳头像是两个葡萄,颜色有些深,一看就是被玩多了。

一个人可玩不出这种骚奶头。

她伸手摸了摸贺情的小樱桃,顺手捏了一把柔韧的奶肉,对方就软倒在她胯间,整张脸都埋在她下体,闷闷地喘着气。

这被她调教出来的骚货,虽然淫贱得一见她就发情,但可不会对除了她之外的人张开腿。

贺春楼又看向李东胥的胯间,那根大鸡吧倒是新得很,颜色很嫩,勃起的尺寸也很大,因为被她注视着顶端不停地流出骚浪淫液。

在他的两颗大球下,是一个一张一合的屁眼,仅从颜色判断就受过不少东西。

啧啧啧。

谁会想到冷宫出生的五皇子,从小就被宫女们玩弄着长大呢。

那些心理扭曲的阉人们,因为肏不了他,就寻来各种各样的东西肏弄皇子的小屁眼,将那朵粉红色的屁眼肏成了深褐色,一骚起来就不停地张着嘴求肏呢。

正因如此,他的鸡吧才从来没有进过女人的穴,即便后穴身经百战,大鸡吧却干干净净,将那些宫女馋得不行,纷纷用嘴套弄他的鸡吧。

虽然被许多张嘴肏过,也将精液射进了宫女们的肚子里,但李东胥手腕上的守宫砂还未破,也因此就没有人知道,表面纯洁的小皇子背地里日日夜夜被含着鸡吧,屁股夹着假棒子,在不同的宫女里一次又一次地哭着尖叫着射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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