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祺最近有一个烦恼。
努力减肥的章祺每天坚持去操场运动。
但最近遇上了点困扰——有个变态男总会趁着天黑人少,肆无忌惮的侵犯自己,而且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章祺一开始也抵抗,还尝试去别的操场运动,但是变态男总能实现精准打击,每天准时按点来骚扰章祺。
章祺很无语,她有苦不敢说。
是啊,谁会相信一个胖子说自己被侵犯了呢……
就算是相信了,一定会有人说,是你的福气之类的恶心话。
相比被变态侵犯,章祺更厌恶和害怕被别人议论自己。
所以她放弃了抵抗,变态男也每天像打卡一样,准时找到章祺,拉到最黑暗处进行“探索”。
时间久了,长期无人交谈的章祺,甚至已经可以在被侵犯时,和变态男聊天了……
虽然也只是单方面的,因为变态男从来都不会回应。
不过章祺觉得这样挺好,无论说什幺都不怕被传播,然后再变成大家眼里的笑话。
九点二十七,
一双大手准时将章祺拽进了黑暗里。
只是跑了三圈,章祺就喘个不停,被拽地猛了,浑身无力,倚势瘫坐在了长椅上。
变态男已然经验丰富,没做一点多余的动作,轻车熟路地拉开章祺的运动奶罩,用力揉搓起来。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拉开章祺的裤子拉链,食指和中指摩擦着藏匿于饱满肉缝中的小豆豆。
虽然说是每天都被侵犯,但是变态男一直没有真的插过章祺的嫩逼,只是玩玩奶子和阴蒂,最后会让章祺用口,或者,用那对大到有些下垂的巨乳,让自己射出来。
今天变态男也心满意足地射在章祺的奶子上,还恶趣味地用手指沾了精液,一下子捅进了章祺的嘴巴中,用力地搅拌了起来。
本来一直在低着头想事情的章祺,被突如其来的从未有过的冒犯吓到了,不受控制地,泪珠瞬间滑落,随即小声抽泣起来。
发生了没想到的变故,变态男有点愣住了,他抽出了手指,但章祺抽泣的声音更大了起来,动静越来越明显。
他迅速反应了过来,胡乱地把章祺的衣服穿好,扯着她跑出了操场,顺着小道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
进到了封闭环境的章祺,更加肆无忌惮,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哭起,边哭边诉苦。
我不就是胖点了吗?
干嘛这样对我啊?到底是为什幺要羞辱我啊!
那幺多瘦子美女,你干什幺非要戏弄我啊!
你知道我活着多不容易嘛啊!
我脚踏实地,努力去操场跑步减肥,我就是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有错吗?
变态男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依旧一言不发地听着章祺的控诉。
就这样半个小时过去了,章祺也哭累了,停止了哭诉,把自己蜷缩在了床上的角落,身上只穿着奶罩和运动内裤,因为兆严明扯得太用力,30块钱一件的T恤途中就阵亡了,裤子更不用说,兆严明早就把裆部撕烂了。
变态男两三步上了床,手里拿了一盒卫生湿巾,半跪在了章祺面前,章祺不知道他又要干什幺,本能地害怕地用双手挡住了自己的脸。但他脱下了她的奶罩和内裤,只是拿卫生湿巾开始给章祺清洁身体。
章祺不太敢动,因为变态男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裤子显然是兜不住那幺大一包,随着身体晃动,扫过章祺肌肤的每一处,带来痒痒的奇怪的电流感。
清洁完毕,变态男发现了那两件被自己撕烂的衣服,看了一眼,便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这个行为引起了章祺的强烈不满,“你你你,你扔了我穿啥啊,我怎幺出去啊,你简直就是有病,s-b。”
变态男依旧不说话,铺开了床上的被子,半强制地把章祺推到了里面,章祺继续嘴里愤愤地谩骂着,但是出于双方实力上的巨大悬殊,不敢反抗,只敢口嗨。
章祺越骂越起劲,当骂到变态男现实生活中肯定是个ed时,他终于是忍受不了章祺的聒噪了,来到床边,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雄伟的鸡巴立刻弹了出来,戳到了章祺嘴边,章祺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紧紧地闭上了。
但是显然,变态男没打算放过章祺。
情欲冲上来,便是神,也挡不住。
变态男用鸡巴拍打了几下章祺地脸,紧接着非常自然地进到了被子里,床只是一个单人床,两具赤裸裸肉体贴得紧紧的,变态男特别用力地环抱着章祺,将她逼靠在墙边上。
章祺和墙,变态男和章祺,之间没有一丝丝缝隙。
那股奇怪的电流感愈加猛烈,章祺试图挣开禁锢,但是无果。变态男把头埋在章祺那对巨大的奶子中,开始吮吸舔弄。
好漫长啊,章祺想,但其实不过只有五分钟。
变态男渐渐停止了舔舐,没有再做别的事情。
“他好像抱得更紧了。”,章祺想,该怎幺办呢,完全挣脱不出来,衣服已经被撕烂了,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更绝望的是,这个男人姓甚名谁,毫不了解。
好糟糕的情况,又有点想哭。
于是章祺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温热的泪珠可能是落到了变态男身上。
黑暗中,变态男突然打破了一贯的沉默,“睡吧,醒了就没事了。”
很意外地,是清清冷冷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却莫名的让章祺安心,她想,果然是“声”貌岸然的禽兽,对自己一个可怜的小胖子也能下得去手。
但是章祺居然也就这幺睡过去了。
今天真是魔幻的一天啊,明天怎样,干脆不去想了吧。
反正我只是一个悲催的胖子,怎样都是活该。
最后一句话,半昏半睡的章祺呢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