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高速公路)

「乱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谭时渊又刺进一根手指,两只粗长的手指在湿润的花穴里搅动,搅得谭玖说不出话。谭时渊当然很清醒,他甚至觉得自己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冷静,仿佛冷眼俯视着心底刚苏醒那头横冲直撞的兽。纤细的少年在他的臂弯里为快感而颤抖,「伦理」两个字不断成为他阴影下滋生剧毒的泥潭时,他也在为了少年甜美的喘息而狂喜。

第三指插进花穴,谭玖被撑得又胀又难受,他的女性生殖器官比寻常女性还要窄小,要容纳谭时渊巨大的尺寸很困难,刚才强打起的精神在被搅弄嫩肉的刺激下溃不成军,想说的话在脑海里四散难以聚拢,花穴被玩弄得越发湿润,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谭玖羞耻地把头埋进谭时渊的怀里,却被谭时渊摁着后脑仰起头承受他的亲吻。

谭玖被吻得迷迷糊糊,在小穴作弄的手指不知不觉间抽了出去,被抽插扩张的幽穴一阵空虚,在空气中收缩颤抖着,谭时渊连接吻时也张着眼睛垂眸看着谭玖,身下的人不经意间触碰到他幽深的目光,被烫得顿时往旁边避开他的视线,没有注意到谭时渊放出了胯下的巨龙,宽阔的身形覆盖在他上方逐渐占据绝对的主导位。卧室暖黄的灯光下,谭玖的肌肤像瓷器似的毫无瑕疵,谭时渊贴着少年的唇,一下一下轻轻地啄,因为欲望而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显得有种黏腻的暧昧,空气像把人埋在沼泽里似的厚重,谭时渊把粗胀的阳具抵到了花穴口,嫩穴一缩一缩嘬着滚烫的龟头。

「宝贝……陪爸爸一起挣扎,嗯?」

谭玖还来不及思考谭时渊话里的意思,下身忽然一阵剧烈胀痛,粗大的肉棒突地插进了窄小的嫩穴,「啊啊啊——!」

几滴血丝混着淫液流出,谭玖疼得几乎要背过气,谭时渊的阳具太粗了,乍然插入把窄小的花穴撑得仿佛撕裂似的,可是真正令谭玖难以承受的不是疼痛——是他在与爸爸做爱的事实。

他在和自己的父亲做爱。

爸爸上了他。

「痛!不……不要……爸爸住手!这是……乱伦!」

谭时渊摸着谭玖疼得苍白的小脸,感受着因为疼痛紧缩的甬道,他还没全部进去,一截性器裸露在外,嫩穴里头紧得寸步难行,谭时渊却不容置疑地一点一点推到底。

「爸爸知道,宝贝,我很清醒。」阳物埋在幽穴里一动不动,他伸手到脆弱的花穴,准确地捏住小巧的阴蒂,谭玖被刺激地「啊」了一声,粗糙的触感磨擦着无比敏感的突起,花穴里的疼痛还没过去,又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仿佛徘回在地狱和天堂间,酒精减弱了自控的能力,谭玖不禁啜泣起来,他已经忘记现在的行为有违伦常,只想逃开让他饱受折磨的感觉。

「呜呜……不行,拔出去……」

谭时渊动作顿了下,深埋在甬道里的肉棒缓缓往外拔,只剩龟头还留在花穴里的时候,谭玖正要松口气,下一瞬间,贲张的巨龙却突地贯穿他!

「噫啊——!」胀疼在不知不觉间减弱,缓慢的抽插间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升起,甬道一收一缩柔顺地裹着狰狞的巨硕,谭时渊察觉谭玖已经习惯了,就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嫩穴发出黏腻的水声,他握紧少年柔韧的腰,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捅进最深处。

「……嗯……太快……太快了,哈啊!慢一点……!」

谭玖仿佛要被溺死在快感里,他只觉得有一根粗大烫热的铁棍在体内肆意侵犯,身体被打开,连体内都暴露在他人的操纵蹂躏下,无所遁形,他似乎被掌控了,身体的每一寸都不再是他的一样,只剩快感像是电流,被疯狂地灌进了他的每一个感官。

谭时渊丝毫没有慢下来,他托着少年的后颈,让少年仰起头来,随即低下头温柔地从少年的颈部、喉结、锁骨一一吻过,他下身的动作剧烈而狠厉,落在少年身上的吻却虔诚而缱绻,谭玖被操得迷迷糊糊间,又被谭时渊的吻激起了一股落泪的冲动,可是眼泪泛到眼角还来不及滴下,身上的男人就忽然用力一顶,谭玖受不住地叫出声来,被顶得一瞬间失神,眼泪也同时掉下,埋在软肉里的肉棒突然被绞紧,谭时渊瞇起眼,他又往深处顶,少年像被电到似的颤了颤,他像知道了什么轻呵一声,矮身凑到谭玖的耳边。

「宝贝,感觉到了吗?那是你的子宫口。」话音未落,他就如狂风骤雨般地往深处的小嘴顶弄,谭玖不由自主仰起头,被肏得眼前一片空白,只能顺从本能发出破碎的呻吟,脆弱的小口敌不过阳物的侵犯被操开一个小孔,谭玖觉得自己成了盛装快感的容器,身下的床单被他抓皱,那些快感太过强烈,几乎要满溢出来,在他无助地寻找着依凭物的时候无意识地把手伸向他身上的男人,谭玖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肩窝,呜咽着射了。

甬道一瞬间缩紧了,谭时渊低喘了一声,声音哑得不可思议,他一边享受着少年无意识的亲暱,一边握紧了少年的腰凶狠地冲刺。

「宝贝,别咬得这么紧。」

「不要!慢点!爸爸……呜啊,要坏了……」

才刚刚被操射又承受这么激烈的抽插,高潮被迫延续,谭玖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溢出零星的白浊,语无伦次地向男人求饶示弱,谭时渊一边安抚地舔去他的眼泪,腰部挺动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慢,被操开一点的宫口终于在男人的进攻下被完全打开,谭玖早就无法思考,子宫被强硬地突入的感觉太过鲜明,龟头摩擦着脆弱的宫壁,被宫口紧咬住的肉棒乍然加快速度,谭玖哑声呜咽着,几乎被肏得痉挛,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在这一刻他恍惚生出一种自己是为了承接精液而生的容器,太过激烈的性爱让他悬在高潮的尖端,每一刻都被无限拉长,终于在他几乎失去意识的一刻,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子宫,烫得他浑身发颤,终于不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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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第一次的车就这么词穷,后面可怎么办呢(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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