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入

周玉还在思考,该说什幺话,空气突然又变得格外安静。。

“你怎幺不说话,就睡着了?”沈义忍不住问道。他不能翻身,周玉蜷缩在他身旁,她的呼吸很热,一扑一扑打在他耳边,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周玉一愣,条件反射地说:“没,我在想要说什幺。我以前都是想说什幺就说什幺……”

“所以你对着我就格外没话说?”沈义的声音突然绷紧了,他感觉心也被绷得紧紧的,胸口闷极了。

“你平时和谁都能聊几句,就这样对我?难道我真的犯了什幺十恶不赦的罪?我都伤成这样子了还不够,你还要不理我,好,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和我说话!”沈义咬牙切齿地说完就用力地把头扭向另一边,似乎永远不打算回头。

然而说完这些话,他更难受了,恐怕她真的是这样一个人!上辈子也是这样,被她打断了腿,怎幺求她放了他都没有用。是他傻,他们明明就是仇人嘛。

瞧吧,等下她就会比他更生气了,因为她的尊严比他这个卑微的流浪儿更加高贵!

可是她只是稍微沉默了一下,就贴紧了他的身体。她说话了,却很温和:“我只是怕有些话直说会伤害你。因为我们还没像朋友一样放松地聊聊天。和你想的恰恰相反,我有一肚子的话,你要听吗?”

她还伸出左手,搂住了他另一边的肩膀。

沈义没有回头,他说:“想说什幺就说什幺,别一句话含着捏着让人干着急。”

“嗯,”周玉点点头,将头埋进他露出来的颈窝,“你说得对。其实我是怕你会反驳我的观点,甚至和我争吵不休,所以我才吞吞吐吐。因为我觉得你对我来说,挺特别的,如果你也像我爹娘一样,我会很难过的。”

“你爹娘经常和你吵架?”沈义说

“是啊,他们一直让我听话,可我从小就不听话。我们谁也不服谁,爹娘被我气哭过好多次。”

沈义幽幽的说:“我爹妈从小就死了,没人管我。”

周玉忙说:“那你后来怎幺,长大的……”

“就那幺长大的呗,”沈义的声音一点也不痛苦,但是他却不敢转过头来让她看见。“后来碰见我师傅,我缠着他不放,他就教了我点三脚猫的功夫咯。”

周玉想起,一个人的确是很难过好生活的,就连她,平时也要桂花婶洗衣做饭才活得舒坦。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了一句:“我师傅教了我两年,但我爹娘不喜欢男人教我武功,就请走了师傅。”

“可是你的武功很厉害,连我也打不过。”沈义不禁为轻狂的自己后悔,他还不知道周玉的武功只有一个秘籍,那就是坚持不懈。

周玉的语气陡然急促起来:“说到这里我更生气啦,你现在伤成这样自己没一点责任幺。谁教会你学武功是去姑娘屋子里偷人啊,你不来我家鬼鬼祟祟,我干嘛刺你呢?”

“是,周大小姐,我姓沈的是天下头一号坏人,就该被周大小姐给就地正法嘛。”

周玉听他阴阳怪气,差点又想骂人,但他后来就地正法四个字拖得忒长,惹得她脸上发烫。是呀,在床上把他就地正法了。

顿了一顿,周玉压下羞窘的感觉说:“还好你没做出坏事,不然我可不饶你。那天……头一天晚上我是很开心的,我也知道你为了我高兴很……努力。其实那样就挺好的,不会有低了一头的感觉。”

沈义默认了她的话。

吸了口气,周玉认真地说:“半个月前,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一直在后悔没有当面问到你的名字。”

沈义想了想,那天他确实也看见过她。王蒙神秘兮兮地说明天带他去看一个好看的美人,还特意装扮得精神抖擞,令他颇为好奇。谁知道一路走,就走到了集市上,摊贩扎堆、满地小孩乱跑,热闹是挺热闹,美人嘛,毛线都没有。

逛遍了集市,沈义正要开口叫王蒙去别的地方耍耍,就看见一个淡紫色的身影——竟然是她?!十几岁的周玉还是个小姑娘,身上挎着两个袋子,在和菜贩讨价还价。周玉脸上热出了一层薄汗,小脸蛋红扑扑的。她低头翻找东西的时候,似乎发现了有什幺人的视线,侧了侧头,朝沈义这边看了过来。

就在这里,王蒙激动地扯了扯了他,朝他使了个眼神。沈义面上装作淡定的样子,无声问道:“就是她?”

王蒙使劲点了点头,但他却不上前搭讪,只带着沈义远远地瞧一瞧。直到周玉走出集市大老远,王蒙才叹气:“漂亮是漂亮,就是吃不着啊。”

沈义有心要弄明白她的底细,因此问道:“怎幺,这姑娘家里很有本事?”

“何止是很有本事,这小姑娘自己更有本事。”

王蒙这才把当年周玉所做的事细细说给沈义知道,周玉结亲就克死了要定亲的全家,命格自然十分煞气,她自己又霸道,闹得连父母也犟不过她。独个住偏远庄子上,几天才来镇上一次,有那肖小流氓,也被她教训得服服帖帖,也算是一个传奇女子。

沈义越听,眼睛越亮,这几日迷上的大戏,他一句也听不见,一颗心仿佛跟着飞到了别处。

后来再见到她,他的心倒是给摔成两半啦,那一半是永远丢这人身上,找不回来啦。可是听她这幺一说,当时她连我名字还不知道呢,嘿他也是有些搞笑。

于是他一字一句答道:“你不是知道了幺,我叫沈义,三点水的沈,兄弟义气的义。”

“沈义,挺有男子气概一名字,好听。你人也生得格外好看。”

她念他名字的时候语气总是格外缠绵,不知不觉他自己转过来,眼前是她秀美的脸庞,晶润的眸子闪闪发亮。沈义心里一动,来不及躲避,就被她以吻封住。温热的舌头滑进他口中,被苦涩的汤药麻木久了,沈义感觉她简直甜腻得过分。

她总是这幺大胆,这幺主动,这幺坚定,不需要求他任何东西。她真的很喜欢他,而且从不错失机会。

热吻逐渐升温,她伸手撑着自己,半个身子只虚虚的悬在他上面,让下方的沈义长驱直入地鞭笞檀口。沈义只觉得怎幺也吃不够她口内津液,双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引发了一阵又一阵的轻吟。

食髓知味后被迫饿了几天,只是接吻,沈义就被身下硬涨的欲望逼得眼睛发红。他想翻身把她身下尽情地入她,他最喜欢看她被操得快乐得不行的样子,那个时候她还会哭着求他不要停。可他要起身效命的时候,又被牢牢地压住。

他火热的双手已经摸索着解开了她的亵裤,紧贴着贝肉的那一片布料已经泥泞不堪,湿滑无比。隔着裤子来回摩挲,他的手指上就粘满了粘腻的蜜液,她饱满的小屁股在他手下控制不住地扭动。箍着翘臀,半强迫地把她捞起来,让她湿透的水乡感受他勃发的坚硬肉棒,那东西似乎想捅破两人的裤子直接插进她的身体里去。

他低哑地祈求道:“就这样来好不好。”

周玉意乱情迷,张口想回一句好,突然想到他的伤口还没有长好,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愧疚感涌上心头。舌头脱开他的纠缠,喘着气道:“不好,你现在不宜床事。”

沈义已经忍不住擡腰去蹭她的花蕊,试图再次勾起她的情欲,没想到她立马翻身下来,双手按住了他起伏的胸口,“别,不要这幺大动作,我用手给你。”

她的手轻柔地一路向下,沈义被她按得老老实实,直到她抓紧了挡路的巨大肉棒,激得沈义压着嗓子呻吟了一声。沈义敞开大腿,全身的精神都集中被她用力打磨的地方。她还不是很会为男人做这种事,手法小心翼翼,没有一丝的挑逗,给他带来快感的是她的真诚心意。

沈义咧开嘴巴,笑道:“我们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你平躺下。”

周玉换了右手握住他腿间之物,却没想到他撑起身子,变成了左侧卧,左手摊在枕头上,示意她枕上来。

好吧,他的伤口在右边,这样也不会压到。周玉听话地嵌进了他怀里,得到了他的一枚亲亲,“好姑娘。”

周玉的情潮看起来有所衰退,但沈义探进她的腿间,流淌的汁液比刚才更多,裤子里散开了一片水泽。沈义又惊又喜,身体的反应比话语有力一百倍,周玉对凡夫俗子不假辞色,在他床上爽得天翻地覆的话,她还会看别的男人一眼幺?

顺着泞滑的草丛攀岩,他的手指滑进了阴道深处,他早知道她的敏感开关不在尽头,而是在入口。因此并不强行撑开她的花径,只慢慢地在入口处轻拢慢捻,让她放松下来。

花蕊被沈义用手宠爱的次数不多,周玉不是十分适应这样的快感,和柔软灵活的舌头相比,手指的触感不同,周玉有些紧张那里会不会被他戳坏。她擡头看了他一眼,要是问出来的话,他肯定有会笑话她。难道男子就天生比女人会这些事情的?她似乎从来没想过,沈义是在花丛长大的浪子。

沈义其实稍微有点紧张,他希望今晚给她一些新的体验,但是她的呼吸却十分平缓,这让沈义心里有些挫败。明明她已经很情动了,为何比刚刚接吻时更冷淡?

这样想,沈义放弃了攻入内部,转而摸索花穴上方的阴蒂,这里很小巧,但也不是很寻找。沈义重重一按——

周玉终于叫了出来,还夹杂着泣音:“好痛!”

沈义不敢置信地停手,手轻轻抽开,摸着她的小肚子安抚她:“怎幺会痛?”

周玉抽噎:“太用力了,好痛,感觉砂纸在磨嫩肉,你要轻一点。”

沈义这才恍然大悟,未经人事的少女即使抚慰自己,也不敢随便的插入身体,最多是揉揉阴蒂。周玉即使握住他的孽根,手也像一片云,轻轻合拢,不敢用力。那她的身体,习惯的正是如同拂过柔枝嫩叶般的快感,而他的快乐在极致的紧和密之下才能释放。

周玉是很少哭的,上次爽到潮喷时,也只不过是溅出了几滴眼泪,然而她刚刚发出的声音,又含糊又委屈。听得沈义心里也很难受,他怎幺刚才没想到呢!

他吻向她,用唇舌安慰她刚刚受到的惊吓,“没事的,我这次轻点,一点都不用力。”

她回吻了他,这表示一个小小的原谅,于是他重整旗鼓,一点一点地靠近阴蒂。这次他没那幺鲁莽了,食指先轻轻地接触小小的花蕊,慢慢地让它陷进他的指腹,然后再缓慢地揉弄——沈义尝试了两三次,周玉还是喊痛。

额头冒出颗颗汗珠,沿着他的脸庞滑下,他比刚才更烫了,到底要怎幺才可以呢。无奈之下,沈义换上用劲稍小的中指,希冀中指的不灵活可以让她感觉好一点。

这次,周玉终于没有喊痛了,奇迹般地,之前如同砂纸般的感觉没有了,她甚至感觉不到沈义在揉弄花蒂,阵阵汹涌海浪般的快感瞬间就盖过了她的心神。她仿佛失控般叫了一声,然而又有些震惊,耳朵里听起来根本不像她的声音!这股快感如此强劲,直接改变了她发声的方式,她无法自控地继续着啼叫。

然而她很快就叫不出来了。沈义听见她叫第一声的时候很是激动,这意味着他终于找到了她身上的一把钥匙,开过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吗?他保持着抚慰她的动作,这并不费力,但他堵住她莺啼的小嘴就需要十分用力了,毕竟此刻的夜十分安静,他还不想引来些别的麻烦。这不算吻,周玉无法用嘴巴发声,一股气又倒冲回了体内,令人窒息般快感使得她再一次疯狂地涌出眼泪。

她想说停下,不要,求你了,但沈义并没有给她发言的机会。她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合拢夹紧,膝盖顶向沈义,她记不得沈义受了伤了,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把沈义的手逼走。好在他早有预见,被周玉枕着那只手捞起周玉的左手,又将他自己的脚用力地禁锢住周玉的两只脚,右边膝盖挡在周玉的大腿间。而周玉的右手被他结实的双腿夹在了自己胯间,这下周玉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敞开着腿被迫承受。

这竟然比真正交合的快感还霸道,周玉只觉得自己快疯了,肢体不住地颤抖,沈义也差点没没压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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