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１）　老公儿子傻傻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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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所需，下半开始第一人称，慎入慎入。

第一人称只会在第五章维持几节，我！发！誓！

辛苦各位宝宝们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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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雨芙穿上蓝色晚装那刻，李文熙看她的眼神就变了，把车钥抛给李昊升：「露两手看看。」便把她推入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难得可以驾车，李昊升欢天喜地的坐上驾驶座，打火。

李文熙的私心这就显露出来了，一只手不安份地摸上沈雨芙大腿。

她暗慌往后视镜看，只见李昊升专注在路面，似乎没发现李文熙的恶行。她这才稍放心下来，睨着李文熙交叉了腿用高跟鞋上下扫弄他小腿与他调情。

没见一星期，她早想他想死了，但顾念他需休息，昨天没有闹着他要。累积下来的燥热，经他这幺一撩焚烧起来，还没到派对场地她已浑身骚媚，只想回家骑上他。

若无其事往窗外看，她心上痒痒的期待着夜幕降临。

到逹酒店餐厅，她一眼已找到女伴们。

朝她们挥一挥手，才转身整整李昊升的领带，低声道：「今天蔡家两位千金都来了，别再只管跟阿姨们卖嘴乖，把甜言蜜语留给最好的女生。」拈去他肩膀上的尘颗，紥实的拍拍他肩：「知道吗？」

「得了啦……」他皱眉苦笑。

李文熙也摊开手：「车钥拿来，给女生拿饮料可不能不一块喝。」李昊升反白了眼，还是从口袋掏出钥匙：「谢了……」说完便开步走。

看儿子现在肩宽背厚，甚至比丈夫还高，沈雨芙不由得感慨：「他越来越有你的影子。」李文熙一手搂住她腰，也欣慰的叹息。

「你还染头发，把你俩搞混了怎办？」她看着李文熙一头染得乌黑的头发，替他把没定好型的一小撮轻轻拨好。他把她小手执下来亲吻指尖，笑瞇瞇道：「还是我帅啦。」惹得她忍悛不禁，推他一把。

「好了，妳去找朋友吧，我也有事跟赵先生谈。」说完，拍她屁股一下便走开了。

李昊升到了联谊的年纪后，这才第一次在家过圣诞；若他有女朋友，沈雨芙当然不会推他去认识新朋友，但他在大学三年多也没目标，作为妈妈自然得帮一把。

加上在电脑上发现那些……

担忧的往青年人圈子看，一下就找到了李昊升。

他悠闲地把肘子搁在窗边，正与一个标致漂亮的女生聊天。侍应捧着放满香槟的托盘经过时，他利落地给女生和自己各拿了一杯，毫不生涩，似乎是对同龄女生有兴趣的。

也许，那天试裙时是我过敏了。

「肉桂姜饼。」酒保一句把她魂魄召回。

把季节限定的鸡尾酒接过，喝一口，有种奇特的辛辣。

「欸，好喝！」她提眉对朋友道，她们也连声附和。

跟姊妹淘和瑜伽班上几个同学围坐一块，主妇们不是谈旅行玩乐，就是谈男人、谈性。各自推荐过自己假期到哪，无可避免地，话题又转趋私密。

「冰屋之中看着漫天星斗，浪漫得要紧。」张太掩着嘴窃笑，压下嗓：「第一天晚上就做了两次！」几个长舌妇顿时倒抽一口气，「唉呀」、「唉呀」，艳羡极了。

「还不止，每天也会啊！你说回来了还哪会对我这幺好？」

「每天？我可就没性趣了，光听也觉累！」

沈雨芙在旁听着，应笑则笑，偶尔呷口酒，没怎多话。

别说她并不理解这种在外地才存在的性生活，要是一个不小心说溜了嘴和文熙玩多疯，可要吓坏人了。

「不行累啦！男人下面那脑袋只要不满足，就净会出些馊主意。」

「对，累就多做运动锻炼锻炼。」

「找谁锻炼啦！」

「哈哈哈……」

「李太妳不懂搭嘴吧？还这幺年轻！」陈太肘子碰碰沈雨芙，她摆摆手：「不会啦！」

「刚才就见他还会打妳一下，仍挺有情趣的，不是吗？」

「别说嘛！搞得我都害羞了！」她说完，清空了酒杯。

几乎是立刻，一直安静坐着的凯怡勾了她臂：「要去再买杯什幺吗？」手上的也是空杯。

她脸上是那幺凝重，沈雨芙一时不解，还是跟她一起离开喧闹，到吧台一角点杯饮品坐着等。

凯怡比沈雨芙年长数年，有个十五岁的儿子。即使四十有五，她的皮肤、身材都保持得很好，打扮典雅，就是个漂亮的少妇。但她幼细的柳眉却皱起来了，沈雨芙见状打趣：「怎，妳也不理解她们在聊什幺？」

「不是啦，是我要聊的，她们不会懂。」她连开玩笑的心情也没。

「怎了啦……」

「就我俩有儿子吧？有件事，我想问问妳……」她挣扎地咬住了红润的嘴唇：「李昊升他……有拿妳自慰吗？」她脸红彤彤的，鼓起勇气正色问道。

听罢，沈雨芙登时心跳，脑里又亮起视频中的划面，还有那些据年份、日期整理好的声带。

「什……什幺？」她假装镇定，平静问。

知道有人正分担同样的烦恼，她心里着实有点踏实，但还是先听清楚为宜。

「也……也许不是我这个人啦，但……」她难为情的压下嗓子：「但我在儿子房间找到我用过的胸罩和内裤。」

衣物？

和视频似乎不大一样……

「李昊升没有，但可能是没被发现而已……」

「我上网路查过，在青春期的男生间好像挺普遍的，但我真的不能理解。也跟丈夫谈过——」「妳告诉家杰了？」沈雨芙坐直一点：「妳不怕他不高兴？」

「我……没想那幺多……不过他说都是正常的，他小时候也试过……」她把玩着杯缘，低哝一声：「这也有遗传！」擡头：「我只是想知道有儿子的人会不会有也这样的经历。」

自不知哪刻，沈雨芙已没法再听凯怡的话，目光不自觉已飘到餐厅另一角落，落在正跟女生聊得畅快的儿子身上。

把事情拿出来跟文熙谈……吗？

重重透出一口气，沈雨芙还没转回头，李昊升却刚好笑着擡头往这边看来，与她对上了目光。

馀有的笑意慢慢滑落，连眼神也变得冰冷，叫她不禁愣住。

说不上是怨恨……是生气吗？

她看不透，只觉这眼神与他高中毕业那年、离开到美国前一个月时如出一辙。

还以为不论那是什幺，他也已放下了。

或者真该鼓起勇气，把那件事重新摊开来讨论。

直至他别过脸打断了目光，她才意识到出神太久了，把注意力放回凯怡身上，一手放她大腿上拍拍：「宝贝，妳想太多了。家杰说没事，那大概真没什幺大不了。」

「也对……他说会跟儿子坐下来谈，我该把事情忘了算吧？」

「对呀，由得父子俩解决吧！」沈雨芙说着，打开手袋把银行卡交给酒保：「这杯我请妳，开心点！」两手捧着杯，凯怡抿嘴笑笑：「谢谢。」

再瞥一眼李昊升的背影，沈雨芙才跟凯怡回座。

***第一人称，慎阅***

手表显示九时多，酒量不好的我早有点过醺，想回家了。给文熙发个简讯：【衣帽间等】，再坐个两分钟便拿起手袋跟太太们道再见。

好想见他，然后跟他——嘿嘿……

急步走向衣帽间，我已在脑中盘算着要在衣帽间跟他来场偷情般刺激的胡混，然后回家再续激情。

呵，人已到衣帽间了，这急色鬼。

李文熙在衣架前，臂上已搭着我的大风衣，似乎在找他自己的。

无声拉上暗红色的帘子，衣帽间顿时变得狭窄封闭。

拨好头发，我呵口暖气进掌心，才轻轻把手探进他的西装外套下，隔着白恤爱抚腹上的肌肉线条：「帅哥，练得这幺壮的肌肉，能让我在床上试用吗？」一只手往上爱抚胸肌，另一手侧在腹上戏玩；一道把他转过身来，一道朝下探索：「小宝宝饿了，想吃你的大——小昊！？」我倒抽一口气两手蹦到脸上掩着嘴。

看着他火红的脸渐冷起来，我小声道：「对不起……」

「对，早应该。」小昊嘟哝一声，我的醉耳听不清：「什幺？」他无奈叹一口气，把风衣搭我肩上：「妳喝醉了？」

话音一落，我「噗嗤」的笑了：「没醉的话我还会碰你？」用力掴他肩头一下，「咭咭」笑起来。

喝醉的我笑点很低。

李昊升皱眉搓着被我掴打过的手臂，默默凝视着我，刚才眼内那有点可怕的冷漠，被某种脆弱温柔所取代。他提手到我脸旁，把我用心烫好的鬈发挠到耳后，指尖微微拂过我脸颊时遗下一阵酥麻。

与他对望好会，我终忍不住又「噗哈」的笑了：「你干吗！」立时把刘海从耳后松下：「花许久弄的……」

而只能给老公弄乱。

反白了眼，李昊升转回去继续找他的大衣：「妳到外面坐着，我……找他来接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