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枪走火”(H)

是怎幺到家的?好像拒绝了他开车送,好像坐过了站又倒着走回去的……昏昏沉沉了两三天,心率也不太正常,脑海一回响起那句话,心跳就猛烈加快,好似要冲破自己的胸膛……

没有再比周煦泽更混蛋的人了,加了人家微信就沉寂了,对别人告白后就人间蒸发了!邹喃气呼呼的把手机扔在床上,脸钻进被子里,搞不懂他到底想干嘛。最近一周,一次也没有在大厦遇见他,微信也没动静,她开始怀疑周煦泽在逗她玩,或者他后悔说出那句话了。

那次,他主动邀请自己去他的工作室,走进他的世界,一脸认真地询问自己可不可以和他在一起时。若说没有动摇是假,一直以来筑起的那道高大厚实的“隔离”墙,坍塌了。邹喃好想,想放任自己,完全跟随自己的心。

没有周煦泽消息行踪的这段时间,她的感情世界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内心纠结,来回撕扯,最后“周煦泽”赢了。推翻了列举的种种可能与丧气话,决心顺其自然,收起排斥与抗拒,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实现爱情梦想与好好爱人的机会。

舒心后的邹喃没高兴多久,又蹙眉、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他到现在都没音讯,难不成是想等自己主动打过去?认定这个可能性的邹喃,心里郁闷别扭极了,怎幺能叫女孩子先说呢!“不行!我要忍住,一定要等他联系我!”捏紧拳头,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

学校、工作的事永远忙不完,表面上,邹喃看似一切正常,但仔细观察,又觉得哪里不对,貌似看手机的频率增加了,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总是飘向手机位置。快变成“望机石”的她,依旧煎熬着期盼他的联系,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可他真的“消失”不见了。

公司每月聚餐时间临近,身为不是一个擅长社交,参加团体活动的人,邹喃婉拒很多次未果,只得老老实实前往参加。高级会所她从未去过,但听了许多与之相关的“传言,”一直对这四个字存有“敬畏”之心,如果不是团建选在这里,她怕是没有机会一睹“真容。”

这家高级会所算是蓉城排得上前几名的娱乐场所,里面吃饭、唱歌、打球、按摩等一应俱全,坐定在里面,就无需转战其他地方。席间几位男老师风趣幽默,出口便逗得人捧腹大笑,气氛倒挺欢乐适意,大家有说有笑地结束用餐,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好些老师调侃夜生活刚刚开始,商量着继续去楼上K歌。邹喃急了,搓着手,打算找借口回家。自己就是个初来乍到的新人,还是兼职老师,一场下来就是个小透明,既然饭局结束了,自己也没必要再留下来。

挤进兴致高涨的人群,畏畏缩缩地对大家“背出”借口,眼巴巴等待被放行,结果落得是一场空。公司的年轻老师们拦着她,一人一句劝她,又拉又推的往包厢里走。

震耳欲聋的音乐,头顶闪烁的霓虹灯,窒息作呕的混合烟酒气味,令她头痛欲裂,呼吸困难。摸边坐在挨近门口的位置,发怔地望着面前纵情高歌、晃动着不协调肢体的男男女女,着实提不起兴趣,胸口烦闷,提着手袋出门去走廊呆呆。昏暗的光线令人视线模糊,多了一分安全感,连放空都觉累的邹喃,转身推门的一举动间,犹豫了,缓缓放下手,玩起手机。只躺着周煦泽一人的页面,显得格外空荡荡,不自觉思绪又下线,维持着那个动作,抽走了魂。

本就不愉的她,心情跌到了谷底,将闷气迁怒到会所环境,皱鼻,嫌弃地下楼,立在入门处。黑夜里的人,拥有看不清的世界和清晰的自己。也许是耀眼的高楼大厦、炫目的的彩灯照亮了世界,邹喃并没有拥有世界,也没有拥有清晰的自我。

一道微偻的人影缓缓淡出夜幕,与身后的黑夜分离。那高大伟岸的身姿,特有的温柔气息,以及逐渐清晰的俊朗脸庞,分明是她日思夜想的人。男人握拳顶住自己的胃,只管低头返回会所,全然没侧头张望。魔怔般盯着男人的背影,终是抵不过内心澎拜,唤出名字。

周煦泽没料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邹喃。最近一周自己太忙了,手头的几个项目还没处理完,另一边还要应酬几个投资人,整得自己跟个“三陪”似的。办公室对邹喃说的话,自己第二天就忍不住想询问她考虑结果,无奈实在分身乏术,只能等忙完后再亲自去找她。今天陪几位老板来这里消遣,嗨到现在才送走,空腹灌了几瓶酒,胃里翻江倒海,现在痛得直冒冷汗。

瞳孔瞬间射出光芒,卸下疲惫,轻声问她怎幺会在这里,邹喃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装有诸多问题,想要反问的心在观察到他些许苍白的嘴和鬓角的薄汗后,按捺住了。

“你不舒服吗?”

“喝了点酒,弄得胃痛犯了。没事,小问题。”看出她的担心,强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你要回去了吗?我上去拿一下外套,很快,你在下面等我,我送你。”

给上司发完先回家的消息,周煦泽就回来了,领着她往停车场走,几百米的距离,邹喃的手一直在斜后方虚撑着他的手肘,生怕他难受。一晃眼的功夫,就到了居民楼下,周煦泽关掉车灯,平缓而低沉地解释着最近消失的原因。他知道小姑娘在生自己的气,假若自己不说清楚,也别想有后续了。其实在看到周煦泽的那一刻,邹喃就没骨气的不怨他了   ,相反,看到他胃痛的可怜样,还莫名心疼,转头眼波含情地注视着他。男人搁在方向盘上的大掌,悄然握紧又松开,反反复复。

“喃喃,你不要这幺看着我......”

不明所以的邹喃,慌张窘迫的摆正头,拉开车门。倏的!周煦泽解开安全带,猛地倾轧拉回她,关下门,邹喃狠狠地跌回座位,一脸诧异。

带有急切的吻,狂乱地印在邹喃的嘴、脸、脖颈,始料不及的情节,令她生出一丝害怕和本能的反抗。“嗯...周煦泽,你停下...”身上“色欲熏心”的男人哪肯住手,心底磨人的想念和积压的情欲,早在她的眼神中挣破了束缚。抵在她白皙香滑的颈部,哑着嗓子安抚她,男人冰冷的嘴唇磨蹭着敏感的颈肉,勾的她全身阵阵发麻,按在男人胸前的手渐渐无力,缓缓向后,环抱住他的背。被拥住的周煦泽,暗处嘴角扬起弧度。“攻城略地”的势态剧增,啃咬着她细长诱人的锁骨,灼热的舌尖在下巴处滑动,向上一探深入红肿丰满的双唇,撬开因紧张而锁住唇腔的牙齿,尽情的追逐、挑逗胆怯的粉嫩,一番之后,勾住它肆意交缠吮吸,车内响起阵阵清脆的声音。空出的一只手从下而上,推挤着她的连衣裙,握住她的肩头,轻轻一带,一只惹火的酥胸就敞露在外,邹喃一声惊呼,急忙欲拉起衣服,却被男人一把控制住,顺势拽下另一边。满眼的欲火激烈的燃烧着,沾满性欲的目光在雪白的胸脯上流连兜转,粗重的鼻息喷打在乳房上,这般不受控制的野兽模样,是邹喃不曾见过,未曾猜到的。

周煦泽擡头凝睇着升起一片潮红的脸庞,按下座椅调整键,路虎车内前排的空间立即变大,驾驶座椅背微微后倾。男人双手用力往上、往身前一提腋窝,邹喃就坐上他的大腿。

“唔!你干嘛?!痛......”

“弄疼你了?哪里?我看看。”误以为自己粗鲁的动作伤到了他,紧张又抱歉地转动她的身体检查。

“我是说你,你的胃痛......”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场细腻绵情的吻弄得意乱情迷。

周煦泽双手抚上她的蝴蝶骨,稳住她,埋头在乳沟里,深深的嗅了嗅,鼻腔被她恬淡宜人的体香味填满。舔舐咬扯着峰尖鲜美的紫葡萄,反复品尝其中滋味,不知满足。狭窄的车内,弥散漫溢着激升的性欲,混杂着缕缕淫靡。邹喃齿间哼出的段段呻吟,抑扬顿挫,钻入男人耳中,别是另样情调。同时容下两个成年人的驾驶座稍显局促,若是大幅度的动作,例如此刻的欢爱,邹喃就必须前倾身子,顶起胸脯送向周煦泽。没有支撑物的她,在欲求和激情的夹击中,宛如一片凋零的树叶,在半空中飘浮打旋,摇摇欲坠。柔嫩的手臂交叉圈住他的脖子,两具火热的身躯更加紧贴,胸前的两团柔软沾满他的唾液,性爱的刺激使乳尖越发肿大翘立。

身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腿间的异样。胯下饥渴难耐的巨物早想突破阻碍,进入女子的桃源翻腾滚动,邹喃一激灵,嘤咛着扭动身体,试图避开它。哪知反而勾得男人更难耐,粗重的呼吸变为低沉迷乱的粗喘,手指染着色情,顺着脊椎摸至腰间,揽住细腰,制止她的动作,趴在肩头,哑声警告她。

“不要动喃喃!”极力克制欲念的嗓音果然使她安静下来。车内汹涌着狂放情欲,体内躁动的欲望折磨着他,挑战着他的极限,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行。脖颈上暴起的青筋,腰间加重力道传来的痛楚,都在暗示她现在情形的“危险。”

周煦泽紧抱着不敢动弹的邹喃,喘息杂乱短促,承载激情的血液在胸膛处加速流动。好一会儿才压制住腹间的骚动,平稳呼吸。摩挲着腰间松软,拍拍她丰腴的臀部,拉起身,贪恋地厮磨了会,帮她整理好衣服头发,叫她上楼。

还陷在似梦似幻的情爱中的邹喃,眼转秋波,双面含春。一时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怎幺就赶自己出去了?“再不上楼,我怕你走不了了,喃喃……”听懂这话的邹喃,手忙脚乱的打开车门,逃似的跌跌撞撞爬上楼。

周煦泽低头看着支起的帐篷,苦笑一声,“委屈你了。”

苍天啊……我真的不太适合写文,写黄!憋了两天!

还想赶在周末把两人的“第一次”单独成章的写出来,可中间还有两章其他情节……

犹豫了,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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