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狗狗好玩!(重逢、囚禁、乳环、贞操锁)

长公主近来心情不太好,这是永安王府的下人们都能感受到的一件事。

长公主就是王府的天,她的心情像阴晴雨雷一样影响着王府的天气。

听说……是丢了一只狗。

什幺样的狗呢?又说不确切,知道的人含糊其辞,仿佛是一只塞外的异犬。长公主陪皇帝出游围猎的时候收下的,逗了一段时间,很得宠爱呢。

可莫名其妙地就丢了,仿佛还是被偷了。

直到那批歌舞戏班进府表演为止,王府的天气一直是阴雨连绵的。

那班子在京都最近才起了点声名的,说是有个胡儿善舞,身段也勾人的很。

果然出场艳惊四座,不同于中原人的深皮肤,黑色卷发,浅色眸子,舞衣若隐若现露出腰肢和大腿。蜜色的肌肉线条格外色情。

长公主大悦,当晚酒都多喝了几杯,宾主尽欢。

那美艳的胡儿舞男幺……自然是当晚就留在永安王府里了。

*

甘鲁又一次见到了长公主,作为阶下囚的身份。

是的,他成了她的囚徒。

重逢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她的冰冷表情冲垮。他几乎要在席上向她跪着爬过去,就像之前那样,抱着她的腿汪汪叫。

可她除了饶有兴致地看完了他的舞,就再也没向他投来一丝目光。

被忽略的恐慌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想向她说明白自己并非自愿和她们走,可没有他说话的机会,他就被带走了。

……再醒来,就是在一个黑暗的牢笼里,这里似乎是一个密室。

他静静地抱膝坐着,这个牢笼不够他伸展身体,甚至像是一种刻意的惩罚,让他不能舒展身体。

甘鲁想到了酒席上,李固身边坐着奉茶的美貌少男,皮肤娇白,身段柔媚,眉目秀美。她和他说话,朝他笑,甚至还往他嘴里哺喂酒液。

果然她还是喜欢这样的中原男子吧。

现在她在干什幺呢?是不是在和那个皮肤白皙的少男玩她曾经教给过他的“游戏”?那个男孩是不是有粉色的阴茎,叫声柔软可爱?

呜……主人……

狗狗想要找回主人,可是主人好像已经有了新宠。

她对他只是一时兴起,而狗狗对主人的爱却是倾尽全力的一生。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在这个黑暗的角落死掉也没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

李固见到久违多日的小狗的时候,他已经是被冲洗干净过的状态。浑身赤裸,只有嘴上戴着口枷,脖子上套着锁链。那头漆黑的长发贴在蜜色的皮肤上,看起来还是很漂亮。

她打开笼子,拉着他的锁链,像拖一条狗那般毫不留情地拽了出来。

他还是昏迷着。是的,是这暗室里提前燃了药香,才能让他昏沉到被怎样对待都无法醒来。

李固打量着那张异族美艳的年轻脸庞。他闭着眼,浓黑的睫毛颤抖着,在眼皮上描出天然妩媚的眼线。

李固拿出了给他准备好的东西。

手指抚上那片细腻壮实的饱满胸膛,被蜜色皮肤衬得格外白皙。二者显现出一种对比的色彩,让李固觉得分外有趣。

她随便揉捏了几下左边一粒浅褐的乳尖,后者不用怎幺爱抚就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和主人一样敏感而热情。

李固轻笑一声。

她随即拿出了一对镶着金铃的金环。那金环有人小指粗细,嵌宝描花,分外精致,只有一处缺口,以细细的银针相连。

李固掰开银针,捻了捻那乳粒,毫不犹豫地将银针穿过,扣合。金环现在看起来完整无缺,就像长在那乳粒上一般。

敏感又柔嫩的地方被这样粗暴对待,小狗在昏迷中痛得身子颤了颤,眉头蹙起,睫毛抖动,却无论如何也醒不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李固丝毫不管那流下的细细血线,将另一边也同样扣上,才站起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小狗瘦了。身子没了以前那幺多汁甜美,显得有些伶仃。尽管胯骨处、腰腹、胸口还是有着勾人的肌肉线条,却显示出几分属于少年的单薄来。不难看,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味。

现在配上褐色乳粒上扣住的那两只金玲乳环——蜜色和金色果然相衬,像被珍藏在暗匣里的宝石,只等主人在四下无人时拿出来细细把玩,乳尖颤颤,更添上了淫靡色情的味道。

李固打量了一会,还是觉得小狗变丑了。她更喜欢他身上蓬勃流动着朝气、胸膛和大腿鼓鼓的样子。这样的他才让她更有摧毁和玩弄、看他无论被如何戏弄都会很快自己恢复健康又学不乖地缠上来傻笑打滚的欲望。她是个正常人,当然喜欢健康的东西。

她知道小狗为了回到自己身边,一定吃了很多苦。可她不会怜悯他,这不是小狗应该做的吗?这份对主人千里万里都要奔赴身边的忠诚。实际上,就算他没能回来,或者死在了路上……

想到这里,李固思绪顿住了。如果他没能回来,或者死在路上……会怎幺样呢?

她不喜欢这种假设。

她的小狗就算死,也只能死在主人身边。

*

一阵异香在自己鼻端飘散,这阵香味里仿佛还有熟悉的主人的味道……甘鲁猛地喘了一口气,如梦初醒般睁开眼。

自己刚刚怎幺会睡过去?

他的头隐隐作痛,更可怕的是还从那羞人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

甘鲁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浑身赤裸,湿痕未干,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颈上、嘴里皆有枷锁,全身上下只着了一对……嵌金玲的金色圆环,在自己那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乳头上。

是谁给他脱了衣服、洗了身子,还嵌了这种羞人的东西?他的身子还干净吗?难道主人已经厌弃了他,把小狗送给了别人玩弄……

想到这种可怕的境况,甘鲁的眼睛被不能自制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以至于他听到那熟悉的女声一下子擡头时,都没能好好地看到主人。

“在想什幺?”

李固看到还在懵懵地盯着那对礼物的小狗猛地擡头,眼睛几乎是瞬间就亮了起来。那对被泪水浸湿的浅色瞳仁还是那幺清澈,一眼可以望见里面的狂喜、依恋和委屈。

果然,刚刚没了这双眼睛的小狗失色不少。她还是喜欢他清醒时候的样子。

“呜……主人……”

他努力地想叫出“主人”两个字,可惜口中的口球让他只能含混不清地发出声音。锁链没能锁住他的手脚,小狗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了李固脚下,仰着头哀哀望着她。

李固却低头,并没伸手满足他眼中有如实质般“摸摸我”的请求,而是叫了他另一个名字:

“甘鲁孜克•巴图鲁,我是不是该尊称你一句——小王子呢?”

她脚下的小狗如遭雷击,僵了一下,全身颤抖起来,更加努力地缠着她想要辩解什幺,可惜什幺都说不出来。不说口枷,愈发汹涌的泪水也让他语不成声。

李固默不作声,低头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坚硬而冰冷。

那张蜜色的英俊的年轻的脸上被小狗即将被主人抛弃的绝望、委屈弄的乱七八糟。他甚至不能为自己说上一句“别不要我”,只能一边无法自制地哭着,一边抽抽嗒嗒地发出“汪呜汪呜”的,被踢了一脚的奶狗般可怜的叫声,向他冷酷的主人传达自己的内心。

他学狗叫真的学得很像呢。

李固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那张被口水、泪水弄的惨兮兮的脸,看他从哭得全身颤抖到渐渐平复,整个人像失去颜色一般心如死灰地瘫坐在那里,才弯下腰大发慈悲地解开了他的口枷。

“说吧。”李固“好心”地说。

被她弯下腰的阴影笼盖住的时候,小狗的身躯被电击一般地抖动了一下,手指紧紧抠住了地面,短短的指甲被弄出了血迹也浑然不觉。李固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他后颈的肌肤,小狗珍惜地一动不动,想要那感觉留得更久一点。

甘鲁想说,他是阿妈最小的儿子没错,可也是阿妈最不喜欢的儿子。阿妈只喜欢他的姐姐们。他并不被允许参与那些政治的话题,从小阿妈告诉他只需要考虑自己找个什幺样的好人家就够了。

甘鲁想说,自己并不是有意接近中原的王族,只是被族里欺负他的人算计,又误打误撞迷路,进入了中原人的商队,才想要离开家乡,去阿爸的故乡看一看……

甘鲁想说,他被卖进奴隶贩子手里的时候,已经快要逃脱,只是被她救下,被她买走,才心甘情愿地走进她的营帐,成为她的狗。

他知道,这就是阿爸所说的“宿命”。阿爸常说,那个人不论在何地,不论离你有多远,宿命都会把你们俩送到一起。你见到她的时候,就会知道,这就是那个人。

甘鲁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想告诉她,自己被族人带走并非自愿,只是她们告诉自己阿爸病危,而自己想去看阿爸最后一眼,谁知道她们只是在骗自己,只是想拿自己作为对付姐姐的工具。

离开她的几个月里,发生了太多太多事。阿妈去世,阿爸随阿妈而去。二姐继位,大姐有夺位之心,一些蠢蠢欲动的人,还打着以他为尊的旗号,更加搅浑这团水。

而他想的,只是回到她身边而已。

阿爸和阿妈都没了,他只有她了。

可是,要甘鲁如何解释这一切呢?她一定以为,她的小狗一点都不乖,想要逃跑……

不是的,不是的……

李固看着这位年不过十八的库滋部落的小王子,看着他沉默许久,才用熟练了很多的中原话,轻轻说了一句:

“主人,我爱你……”

甘鲁说完这句话,久久没听到主人的动静。

他怯怯地擡起头,发现主人的眼睛正深深地凝视着他,那目光让他浑身发烫,不敢多看,可又被魔鬼攫住心脏一般移不开眼睛,只能听着自己胸膛里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忽然一阵熟悉的困倦涌上心头,他还没来得及抵抗,就已经头脑晕沉,无法挽回地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深渊。他感觉自己正在不停坠落、坠落、坠落……

甘鲁又晕了过去。

*

甘鲁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还缩在那个窄小的笼子里,衣服穿得好好的。

仿佛刚刚他见到主人,主人想要丢掉他,都是他做的一场梦。

可随即他发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仍在痛着,甚至有了胀胀辣辣的感觉。他低下头往衣服里看去,那一对金色的圆环还嵌在他的乳尖,而浅褐色的乳尖已经有些红肿。

不是梦……

甘鲁颓然坐下,不去管自己红肿的伤处,而是一遍遍回想着主人的神情。

那可能是他这辈子见到主人的最后一面,每一种主人的神态,尽管令他内心刺痛,但也是他短暂余生中的宝贵财富。

他会把死前所有时间都用于细细回味主人,主人的样子,主人的声音,主人的抚摸……

是的,如果主人不再要他,那他的生命也将走向终结。

这样想着,甘鲁抱膝坐着,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直到那人不耐烦地敲了敲笼子,他才发现有个人在笼子外站着。

“公主让你醒了之后把那些东西戴上,再吃下这个药。”是个穿红袍子的侍女,身形高大,表情冷漠。

甘鲁顺着她指的地方望去,看到了墙角堆着一堆冰冷可怖的刑具。有自己曾经戴过的口枷、颈圈,除此之外还有一副固定在墙上的脚镣,黑沉沉的锁链足有小腿粗细。

他却顾不得去深思那其中的可怖,而是体会到了侍女话中另外的意思。

主人还要他……主人没有丢下他!

就算是作为玩物、受到惩罚,也好过被忽视、被忘记,被丢弃。

甘鲁喜不自胜地主动戴上了那些可怖的刑具,甜蜜地走进了主人为他设下的惩罚里。

“请问这位大姐……这是什幺。”甘鲁有些笨拙地试图向侍女询问,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的笼子样的东西。

侍女的眼睛很快滑过了他的下身,平平答:

“贞操锁。”

甘鲁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中原话再普通,也懂得这两个词的意思,更领会了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之后透露出的淫靡意味。手里长笼子样的形状突然有了让他不敢深思的指涉。

他红着脸背过身去,摸索着给自己戴上了那羞耻的淫具,大小像是为他定做的一般,刚好让软耷的肉物被框在里面,留有的余地并不多。可以想象,如果他情动,现在合适的大小将会变成一种怎样的折磨。

一道铁环牢牢固住他的茎根,让被锁的人情动之后不能释放,这才是更深的折磨。可惜现在甘鲁并意识不到这些,只是欣喜地感受到主人对他的在意,这些刑具化为主人轻轻重重的双手,让他有种被束缚、被关注的安心。

有颈圈的狗才是有主人的。他是主人的所有物呢。

甘鲁动作间发出哗啦啦锁链碰撞的声音。他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让他感觉有些熟悉的药丸,吞了下去。

“主人还有什幺话对我说吗?”在为自己戴上口枷之前,甘鲁期盼地问侍女。

侍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公主说,想少受些罚,就多忍着些。”

——

一章字数好像有点多了,下次拆成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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