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啊~」
帝姬纤细的手指插进大皇子的头发中,仰起天鹅颈,红润的唇轻启,发出淫糜清亮的吟叫。
水沫眯着荡着水光的黑眸,眼里全是被情欲所支配的迷雾
。哥哥他在做什么啊……哥哥居然在舔她尿尿的地方!
又痒又麻的,还很爽——!
温热的恍如活物般的舌,非常灵巧的扫荡整个花穴,舌头黏黏腻腻的滑过两片粉嫩无毛的阴唇、舌尖划入其中细节,色情的挑弄着。
嘴唇含着整个性器,舌头如小蛇般灵活的上下舔着细细的穴口,时不时用嘴唆上一口,让那缝隙中泛着香味的水全流入嘴中,一滴也不放过。
「啊……不要……哥哥那里脏,别舔沫沫……」
水沫被亲哥哥的舌弄得欲罢不能,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无法自控的发出了湿润又性感的叫声,下体也源源不绝的分泌出了汁水。
她像一个忘记拧紧的水龙头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泄出甜水。
「唔啊啊啊——好哥哥放过沫沫——太爽了受不了了!」水沫大腿紧紧夹着水轩的头,柔软的发丝在大腿间摩娑,却丝毫不能转移下腹处的快感。
她本能的弓起身子,挪动自己的小屁股,把自己尿尿的地方往哥哥的嘴里送,以寻求更多更多的爽意。
「沫沫的水好多,又香又甜……」水轩深陷在欲望中无法自拔,他妹妹的滋味,比他每一次的春梦中所尝到的都还要更加可口——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喜欢帝姬,喜欢水沫,喜欢妹妹。
喜欢的让他眼中再也没有其他女人,喜欢的……让他一想到明日选妃大会过后,他的妹妹将要和其他人交欢,他就心尖发疼,忌妒的要发狂。
水轩双手抓着水沫的小腿,脑中闪过母皇三千佳丽居住的浅吟宫,在闪过迷糊的、她的妹妹身披皇袍,在无数美色中流连的身影。他眉头紧蹙,抓着小腿的手忽地用力,正在卖力舔拭的唇舌停了下来。
情动的水沫白皙的肌肤上都染了层娇艳的薄粉,通红的脸颊更是毫不掩饰地写着「想要」——快感的堆叠正欲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那令她把持不住的感觉忽然就没了。
水沫愣住了,下身一股空虚的搔痒感袭来,她扁了扁嘴,有些沙哑的声音都委屈巴巴的:「哥哥妳怎么了呀?为什么要……」停下来。
水沫忽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的不知羞耻,脸颊又红了几分,紧紧抿住差点昭示欲望的嘴,但大腿还是忍不住蹭了蹭水轩的脸颊。
好想要哥哥继续舔舔她,可是好羞耻不敢说,呜呜呜。
水轩终于回过神来,他擡眸看着娇俏如花的亲妹妹满脸嫣红,水光潋滟的眼亮的惊人……在低头看看眼前,内裤不知何时被他退到了脚踝处,妹妹的小穴一览无遗。
仿佛如火光跳动般暴躁的、带着燃尽身躯之意的欲望潜伏在下腹处,热硬如铁的性器昂扬,在裤裆处顶出小帐棚,胀的难受极了。
饶是如此窘境,水轩仍压制住了想要撕碎妹妹衣赏的欲念。
妹妹的穴儿真是好看——他还是处男,自幼就不近女色,不过就看过几次春宫图,对女性的器官并没有什么具体概念。但即使如此,也不妨碍他辨认出自身妹妹的独一无二……
白嫩嫩的肉瓣,还泛着羞涩的淡粉色,手指轻轻捻开,便能看到那害羞的珍珠粒,红润又可爱,肉缝细细的,正吐着莹莹露水,将稚嫩的花户打湿。
比春宫图上的还要更加粉嫩,光洁无毛,形状如花,像是未成年的幼果,更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哥哥不要盯着人家尿尿的地方看……」
小帝姬的声嗓软软的,还带着情动的沙哑:「呜呜,哥哥到底想做什么?吃人家的……」
她咬咬唇,满脸通红。实在是说不出口哇……
她并没有指责哥哥荒唐逾矩的行为,只是一个劲的问为什么——其实她最想问的是为什么要停下来。
哥哥一停,下面就痒的不行,空虚的很。
想要……
水轩终于从惊艳妹妹的穴是如此美丽的恍惚中回过神来。
「妳……」水轩蓦地深深地埋入她的下体中,声音闷闷的,「妳当真不知道选妃大会的用意?一直认为只是母后替妳找许多玩伴的一个……方式?」
水沫一想到哥哥那被誉为薄情特征的嘴唇正在她撒尿的地方,肉穴便兴奋地又吐了口蜜液。嘴唇开合吐出的热气好舒服!哥哥挺俏的鼻梁蹭着小荳荳的感觉更是妙不可言!
水沫可以算是一朵温室花朵,从小就被皇室捧着长大的,但她的脑子却相当好使,机灵又聪慧。
故而,她微妙的嗅到一丝醋味。
循着醋味来推测水轩一再提及的选妃大会……
她忽然伸出手,葱指将埋在下身的哥哥的脸捧起,半逼迫的使之与她对视。
「大皇子的意思是,选妃大会选上的妃子们,会对本姬——行一如您所做之事?是吗?」她眯起桃花眼,嫣然一笑。
水沫一般不在亲近之人面前用敬称。
现下突然用了,倒有几分戏谑之意。
水轩愣了愣,呼吸突然一滞。不只是惊讶于她的直白,更是讶于她吐言之时,下体居然、居然——淌了一小股水出来。
难不成……纯洁如天仙的妹妹,居然为此感到兴奋?!
不可能!!!
几乎是在念头甫一涌现的时候水轩就掐灭了,他的妹妹怎么可能……水轩不敢相信,也拒绝去相信。
但是这个认知一旦冒出头,暗藏在心底的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甩了两下头,甩开捧着他脸颊的纤纤玉手,甩动的发丝似乎都有了狠绝的味道。他的口舌探入花径,浅尝则止的用舌尖试探那水汪汪的细缝,感应到她的颤栗后,嘴角忽然扯起一抹笑。
「哈啊!哥哥……哥哥不要!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水沫所有小算盘崩解,空虚一阵的小穴本就饥渴难耐,一来就直接撩拨穴口,爽的她嗷嗷直叫。
要是妹妹能一直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带着这样真挚而又扭曲的想法,他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嘴,精准的抿住那粒花珠,用牙齿坏心眼的研磨着。
水沫被身下越发激烈的快感弄得脑袋一片空白,在花珠被人啃咬的那刹,前所未有的爽感将她未经人事的身子推上了天堂——
「啊——!」
她的声音分了岔,颤乎乎的。天鹅颈高高的扬起,双腿下意识地用力夹紧了水轩的头,若能从上方的角度察看她的神情,甚至能看到她眼瞳向上,欲翻未翻。
她这是狠狠的爽了一场,下身更像是尿床般的泄了水,喷了水轩满脸。
水沫愣住了,水轩也愣住了。
「咳……」甘甜的汁水硬是让他呛住了,口腔唇齿尽是芬芳——比先前的水儿都还要甜上几分,花果香浓郁的不似人体该有的分泌物。
水沫也傻了,一向好使的脑子卡机了,失去了言语的能力,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整个人像个木偶般一动不动的。
「咳、咳!妹……」水轩被呛得狠了,想说些什么全都成了咳嗽声。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强劲敲门声响起。
水沫的反应比水轩还要剧烈,吓得浑身一颤,险些从桌子上摔下来,还好水轩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何人!」水轩一边将她的内裤往上拉,一边故作严肃地喊了出声。
还好皇家礼数一向严谨,并不会有无人允诺便闯入的情况发生。
门外人默了默,像是没有意料到居然还有大皇子一般,过了会才又高声道:「启禀帝姬殿下和大皇子殿下,女帝临时召见诸位皇储,宣一个时辰后在主殿集合。」
皇储一般指的是已经确立的继承人,女儿国的传承却异于别国,虽也有等同「太子」一般的「帝姬」,按理来说虽然其上位机率极高,但在女帝未驾崩前,所有的皇子和公主都有机会。
虽然历史上除了帝姬以外的继承人少之又少,但在皇位更替之前,女儿国的皇室子女一律统称为皇储。
水轩闻言擡眼看了下妹妹,见她犹在恍神之际,便默默的将其内裤穿好、裙摆放下,将稍显凌乱的衣赏细心地用手整理好。
「本王和帝姬知道了,汝可以退下了。」
他这次来寻妹妹,无疑是铁了心要将她的初次夺下,可,一个时辰后母皇召见……即便他有把握能在一个时辰内完事、将妹妹清理妥贴等等——妹妹被同母异父的哥哥给侵犯后的心理状态,他并不觉得不会在母皇和皇储面前表现出异样。
更何况,他还是个毫无经验的雏,所以他没有把握。
母皇召集众皇储……会不会和明日的选妃大会有关联呢?毕竟目前无人能够撼动帝姬的地位,而十六岁的她的第一次选妃,不论是谁选上、谁受宠,都攸关女儿国的未来。
她太重要了,仅次于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