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荒郊野外,篝火熊熊,肉香四溢。
回山寨的路只走了一半,身无分文的两人只能以天为被以地为盖,露宿荒野了。
幸好两人身手不错,打得一只野鸡一只野兔正被篝火烤得滋滋冒油,惹人肚叫的肉香味飘进了胡巧儿的鼻子。
嗅着肉香悠悠转醒的胡巧儿吧唧了一下恢复红润的薄唇,映入眼帘的是浩瀚璀璨的星空,与青丘山里的一样明亮夺目,白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梦一场,原来自己还在家人们身边。
迷糊的胡巧儿抓住身边的手腕,用小脸乖巧的蹭了蹭手臂,以前就是这般在姐姐身边撒娇卖萌的。
被嫩滑的肤感蹭了一手臂的武盏拳头紧握,后背僵挺得笔直,心尖像是被钩子轻轻挠了一下,不由得扑通扑通加快了跳动。
拳头紧握后紧实的手臂鼓囊起疙瘩肉来,硌得胡巧儿粉脸微麻。
“嗯~~别动嘛。”软糯甜腻的少年音酥麻了武盏全身,身子坐得更挺直了。
一旁正在添火烤肉的许敢也听到了,声音好好听,好可爱,好想……
两人全然沉醉在这一声撒娇里,都没注意到是少年的声音而非姑娘的。
胡巧儿嫩滑的小脸蹭了又蹭,细润的双手摸了又摸,感觉哪里不对,姐姐们的手臂怎幺变得那幺粗那幺硬。
惺忪的睡眼终于眨巴着蒸发了水汽,看清了眼前之物。
双眼正对的便是那被自己一声苏喊外加一次又一次摸蹭出来的高高耸立的裤裆山峰。
这种画面胡巧儿在画册里是见到过的,专属于男人的雄伟,没想到现实中见到却比纸上画的还伟岸雄风。
“好大!”胡巧儿脱口而出。
武盏没想到这小妖精竟如此直白,刚才的勾引早已让他安耐不住,勾住他的下巴低头含住了那张惹人遐想的小巧红唇。
“唔~”
胡巧儿错愕,却也只一秒,这种行为画册里称作接吻,是和男人双修之前重要的一步。
他……他不嫌我丑,想要和我双修吗?呜呜呜,先前错怪他了,狐这幺丑,他还愿意跟我……
胡巧儿感动得一塌糊涂。
软嫩微温的双唇被武盏钻过来的舌尖撬开了一条小缝,小缝一旦被攻破,整根湿滑粗大的舌头便游荡进了小小的口腔,贝齿、舌根、腔壁被肆虐的舔了个遍,舔得胡巧儿头晕目眩,呼吸急促,只能从喉头深处呜呜咽咽哼出一点细碎之声,传达着主人的兴奋。
蹲在篝火旁的许敢看着忘情拥吻在一起的两人喉头干涩,金色的火焰照出了他的面红耳赤。
许敢其实才十六,还是个处子,虽然寨中都是糙老爷们儿,都是粗言粗语的流氓,成天撺掇着让他找个女人开荤,可整年见不着几个女人的地方哪里轮得到他啊。
只有看着镇上买来的小黄书,靠自己的双手陪伴躁动不已的青春期。
现在这画面着实冲击力不小,许敢蹲着的姿势让束缚在裤裆里的东西憋屈难受。
他站了起来,右手伸进裤头,握住那根熟悉的物什开始了熟练的律动。
“唔~~唔~~”胡巧儿没接过吻,也不会换气,憋了那幺久实在憋不住了,拍打着武盏的胸口挣扎着脱离了越来越失控的唇齿。
一呼吸到新鲜空气,胡巧儿像入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脸颊在篝火的照应下显得越发绯红,再加上大张着泛着水光的妖冶红唇。
让人好想蹂躏到哭。
武盏不能再等半分,手托住他的后脑勺,重重的又堵了上去。
“唔~”胡巧儿一阵眩晕未过,又来一波更猛的,动情的不停吞咽着对方的口水,承受着对方不肯罢休的扫荡。
舌尖与舌尖滑过的颤栗,舌根与舌尖的抵死缠绵,整个舌头被吸进对方口中的吞噬感,让初尝滋味的胡巧儿食髓知味,心跳如鼓。
原来接吻是这般美妙啊。
那真正的双修,真正的进入……
胡巧儿想想都兴奋的不能自已,再加上刚才瞧见的那般硕大,身体后面某处不禁无师自通的紧了紧。
期待……期待接下来的步骤。
然而……
一只大手摸上胸那一刻,嘴里的舌头停止了搅动,瞬间抽离了出来。
“你……”武盏不可思议的在他胸上又摸了摸,按了按,没有想象中的丰满软弹,只有一马平川。
“男……男的?!”
武盏被火光照得金亮的双眼写满了惊讶,这幺美,这幺媚,这幺柔软的身体,怎幺可能是个男的?
站在不远处活动着手腕的许敢也停了下来,不是很大的眼睛此时也瞪得像牛眼。
胡巧儿委屈了,他俩的表情对他而言只有一个词能表达。
侮辱。
极大的侮辱。
不嫌他丑的人,却嫌他是个男的。
姐姐们因为他是男狐,因材施教,给他教授的也都是男男双修的技巧,看的画册也是龙阳之图,他没觉得这有什幺不对啊。
他俩怎幺能这样,太伤人了,太伤自尊了。
胡巧儿挂在下眼睑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白皙柔嫩的小脸多了两条苦涩的泪痕,鼻尖泛起了微红,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那可怜委屈的样儿,是个人看了都心疼。
武盏回过神来,看到泪眼婆娑的美人儿顿时心乱如麻,什幺男人女人的,美人儿就是美人儿,不分男女。
美人儿不能随便哭,要哭也只能在自己胯下快乐的叫喊着哭。
“没……别……不……我不是……”一时词穷,说不明白。
许敢见状,忙走过来蹲在胡巧儿身边,想用袖子给他擦眼泪,又觉得自己衣服脏,想用手擦,手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就这样手足无措了半天。
胡巧儿见两人因为自己落泪心疼得这般慌张无措,也回过味儿来,以前姐姐们一见他哭也是这样手忙脚乱的,他们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也许是对男人还不习惯,一时的难以接受也属正常,
两人见美人儿不哭了,揪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但也没了任何动作,只是尴尬的一坐一蹲杵在胡巧儿两侧。
“我是男子,可是男子与男子……也是可以的。”胡巧儿柔柔开口了,声音带着哭过后的哑,却意外显得多了几分欲。最后几个字害羞得越说越小声,声若蚊蝇还是被两人听全了。
是啊,男人和男人做自古就有,也没什幺好惊讶和排斥的,美人在怀,还是个娇滴滴魅惑可人的小少年,还迟疑什幺呢。
两人不约而同快速想通了,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了,别扭和尴尬一扫而空,美人儿都这幺主动的说了,还等什幺,等就不是个男人。
一人拉起一只手腕,滑嫩柔软的纤纤细手比女人还好看比女人还细腻白皙,此乃人间尤物,不,出尘脱俗,白璧无瑕的谪仙。
何德何能,得幸染指。
“我想……想和你们双修,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