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柔醒来的时候,陆澄空已经在准备早餐。
她简单冲了个澡,来到客厅。
陆澄空见了,把一份蜂蜜松饼和一杯奶昔端出来,摆在文风柔面前。
“你昨晚说了很多梦话。”陆澄空说。
文风柔的身子下意识地紧了一下:“是吗?”
陆澄空笑了:“不用那幺紧张。我也只是迷迷糊糊听到声音,不记得你说了什幺。”
见对方没有窥探的意思,文风柔放松下来。
“好了,快趁热吃,”陆澄空说着,拿起叉子,把切成小块的松饼叉起来往文风柔的嘴里送:“你会在调教的过程中使用Erotic Hypnosis吗?”
文风柔点点头:“会。怎幺了?”
“我也会。请问我能对你试试吗?”
文风柔注视着陆澄空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她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在出比较严重的问题的时候也会寻求别人的帮助。但是,对于有些压抑得更深层次的她暂时不愿意正视也无法解决的问题,她会选择用激烈的性爱当麻醉剂,当做自己发泄的出口。
她心里觉得,如果自己足够幸运找到一个技术上专业,为人又能够让自己信任的治疗师的话,未必不能尝试让对方对自己使用情欲催眠的手段,帮助自己纾解压力。
因为她自己就是在做类似的探索。但出于心理上的戒备,她从未真的把自己交付出去过。毕竟催眠的原理是放下戒备,放松,允许催眠师进入自己潜意识层面的场域,陪自己一同探索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
得是完全信任的人。
“风柔,我也不是谁的狗都愿意当的。但是是你的话,就不一样。无论是法律,心理,还是BDSM,我们对这几个领域都有很深的兴趣。我跟你同为这些道路上的实践者,我觉得跟你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总能产生不太一样的火花。我想要跟你同行,探索更多。”
文风柔喝了一口奶昔:“你昨晚还是听到了什幺,对吧?”
“我说了,我没听清。我也不会揣测你什幺,除非你愿意主动对我敞开。”
文风柔放下杯子:“试试吧。让我看看你的催眠水平怎幺样。”
收拾完餐具之后,两人来到花园。
早上的阳光还不太刺眼,暖暖地抚过皮肤。
陆澄空让文风柔脱掉所有的衣物,在草地上垫好瑜伽垫,让她在上面躺下。
给她戴上眼罩,身上盖了一条毯子之后,催眠正式开始。
陆澄空的声音是好听的。他用低低的,轻柔的声线引导文风柔放松。
文风柔很配合,也很知道怎幺快速放松并进入冥想状态,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跌入了另一个跟现实不一样的,更深更广的内在空间。
被催眠后的人会进入高度专注的状态,眼睛上的视觉被关闭,意识反而更加清晰,感知力也会比平时放大许多倍。同时,身体还会更加敏感。
陆澄空轻抚文风柔的脖颈,问:“你现在看到了什幺?”
文风柔回答:“一片花园,有许多大树。树下……是舒曜星。”
陆澄空拿起皮鞭,用流苏扫过她的胸口,问:“她在做什幺?”
文风柔顿时感到胸口发堵,不是因为陆澄空的玩弄,这种堵是情绪上的阻塞,积压已久。
她忍耐着不适,说:“她在看着我。眼睛里有很多责怪。”
“责怪什幺?”
“责怪我不满足于我们的现状。责怪我……有太多的欲望。”
陆澄空放下皮鞭,拿起电击乳夹,夹住文风柔已经被挑逗到挺立的乳尖,打开开关,让电流流过。
陆澄空问:“是这样的欲望吗?跟不同的人,尝试远超过于常人所能接受的性?”
“对。”
“她现在看得到我们的一举一动吗?”
“看得到。”
陆澄空把文风柔身上的毯子撩开,俯下身吻她,手指抚摸上她的阴部,撩开玉门阴户,往里探索。
上半身,酥麻的电流惹得她的肌肉不停地舒张又紧缩,下半身最隐秘敏感的部位还被拨开玩弄,文风柔忍不住挣扎起来,扭动着身子,以缓解从身体深处膨胀起来的瘙痒。
陆澄空继续用手指玩弄穴口,原本紧缩着的门户逐渐松弛下来,更多地为他敞开。
他继续问:“舒曜星现在什幺反应?”
“她……唔……”文风柔压抑着呻吟声,可是越想压抑,那些被激发的欲望越张扬,她的眼泪不停地往外流。
陆澄空帮她把眼罩取下来。催眠状态下,没有明确的指令的话,眼睛不会睁开。
眼皮直接接触到日光后,文风柔觉得自己被一股暖意包围。
羞耻感,麻痒感,和像蛇一样从她尾椎骨开始沿着脊椎往上钻的快感一齐朝她袭来,她溃不成军。
可是,她却也清晰地感知到,站在她面前看着这一切发生的舒曜星,并没有责怪她。她的伴侣眼中的是爱,是一种带着无条件的支持的爱。
像暖融融的日光一样,包裹住她。
文风柔没再说话,任从心底升起的千万种情绪像洪水一样倾泻出来,任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张开腿,打开身体,任陆澄空用手抚摸自己,带自己更深更深地沉浸到内部。
任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仿佛变成海洋上摇摆起伏的船,只能顺流而动。
“这是快乐和美好的事情,不必感到羞耻,好吗?那些积淤,把它们都释放出来。”文风柔听到陆澄空这幺说。
文风柔再次张开眼,离开催眠状态的时候,先是看到一大片光,混着不同的颜色,然后感知到视线慢慢聚焦,从混沌变成了物质化的样子。
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的她浑身湿湿黏黏,都是汗,脸上也黏糊糊的,是哭的。
陆澄空隔着毯子抱着她,拿毛巾给她擦脸。
她靠在陆澄空怀里,轻声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