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上的男子像女子的狼狗一样,忠诚却又凶狠红着眼,虔诚的将她搂在怀里。
若看着上身好似没有什幺问题,只两人缠绵的对视着。一看下身,却直叫人脸红耳热。
只见那男子粗大的黑手,紧紧地贴在女子腿中间的粉嫩,最是粗大的中指在女子那嫩红间里飞快的抽插,溅得那女子水花四溢,那指腹最大的拇指正缓缓地揉弄着那肿颤的冒出头的娇蒂。
男子因天天舞刀弄棒的,手指关节很是粗大,光是一小节就让女子爽得直抖。
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被女子水玉样的肌肤衬显得极黑。
粗大有力的指节进入,旋转,揉按,抽擦紧穴里的褶皱,每一下,都带出了水,那小穴洞被捅得都能看到殷红的穴肉,那骚心像水蚌一样,汁多肉嫩。
原来男子在俯身抱女子时,一手搂着她,一手托起她的臀,怎幺那女子弹嫩的翘臀上流满了水,一时不料竟手滑到了腿缝间。
两人顿时都僵住了,女子难耐地张了张嘴,男子则紧紧圈抱着她,只感觉自己的手被那滑嫩紧紧地吸裹着。
这一下可把这老实人吸得魂都没了。女子只好娇娇地吩咐,“刘郎,将我报到塌上。”
男子听了,下意识地将手贴得更紧。
一步,一滑,一擦,一搓,一含,一吸。
待到塌上之时,男子的鬓发都湿了,只粗犷地盯着那娇颤的女子,“谢夫人,你把我的命都吸没了。”
说完,用他那粗糙的手指,按着她的娇嫩,狠狠地揉搓起来。
直搓地女子水直漫,一阵酸爽袭来。可小穴里却更加瘙痒起来,饥渴地张嘴唤着。
“刘郎,你伸手,捅一捅,我啊,啊…”那女子急切地挪起他的大手,将它缓缓地送进去。
“啊…好舒服…啊,嗯……”女子面晕着春色,细白如与的小手与男子黑糙粗大的手交缠着,教他怎幺抚慰难耐的小穴。
先是指引着他伸进去揉搓一圈,慢慢地揉慰着穴里颤动的嫩肉,好一会才解了馋意,接着教男子怎幺扣弄得更舒爽。
一旁呆坐着的林峘,听到女子的娇语,用他教的技巧让另一个男子抚慰她,真正是黄檗吞针之苦。
为她痴,为她怨,为她颠,为她狂。
对于林峘来说,爱是世上至甜至苦的毒药。
费劲心思想要今后的陪伴,也要尝尽自己所造的业障。
佛说:“强扭的瓜不甜。”
一滴泪缓缓地滑过他的眼角。
却又在片刻之间调整好自己的神色和心态,好似还是从前的玉公子。
他擡头看着对面交缠的男女,那男子面露隐忍和痛苦,强壮地抽插着有力的大臂,女子在他的身下绽开得像雨打的海棠一样。
面晕浅春,缬眼流视,香姿五色,神韵天然。
林峘像被抽了魂一样,晕晕然地走向他们。
佛说:“爱欲之人,犹如执炬。”
柳钰婉看到林峘走近,缓缓向他伸出手来。
林峘神色似喜似哭,扑着含住她的乳头,吮咬的她爽得皱了眉,紧接着,她也将那呆笨的壮硕男子搂向自己,挺起另一边的乳儿。
双乳被两个男子含弄着,一边温柔似水,一边莽撞有力,身下还被戳弄着,柳钰婉整个人被刺激得哭喊着。
“啊…不要…啊,还要……呜…啊!”女子爽得都要翻起眼来了,眼神迷蒙,突然她的双乳和身下都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两个男子缓缓地擡起头,看着躺在榻上失神的女子,看她已经受不住了,好似要晕厥了。
便一个拿起了她湿湿的小衣,一个脱下她滴着水的绢袴,缓缓伸进各自的下摆,隐忍又舒爽地摆弄起来。
塌上的女子缓缓平息后,听到他们的声响,被他们疯狂又性感的眼神激得颤了颤。
她似受不住地翻了个身,身后的喘息突然更重了。
只见那塌上的娇人细腰丰臀,身子扭着动魄惊心的曲线,玉腿间粉蚌交叠,颤巍巍地流着水,看得那两男子人色授魂与,交了魂,交了精。
翻了身的女子细细体会着从未尝过的情潮,身子还颤着。
神色透着满足和春意,只那眼角,却不知为何流下了串串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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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面晕浅春,缬眼流视,香姿五色,神韵天然。”出自《影梅庵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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