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许多,远的像上个世纪的事。
我醒了,仿佛梦了许多醒来却什幺也不记得。
我喘着气满头大汗浑身粘腻,往上拢一把睡散的头发,再扯下发尾处缠住的皮筋。
在床上愣愣地坐了一会儿,我擡手又在发根处抹了一手的汗,随意擦在浅绿色的床边,床单颜色深了一块,像是一望无际却空空如也的草原上生出一朵墨绿色的小花。
其实你难看清它的存在,但若你看见了,就会不可遏制地陷进那墨绿色的深渊中。
可惜,这不是性爱之后的畅快与失神,只是夏天早早关了空调睡了一夜被热醒时的一身狼狈。
做完爱醒来不是言情小说里的路走不动腿合不拢床起不了腰直不起。
性让人浑身舒畅。多巴胺让人快乐。
被热醒的焦躁却是让人感觉一整晚都白睡了。
和父母分开两年后再共同生活,矛盾自然是有的,疏离感在再次共同生活了两个月的今天依旧存在。
打开衣柜拿出短裙,翻翻找找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想起最近几乎每天熄灯后都要发生的事,不由得回忆了起来。
我至今仍然不喜欢娱乐圈的小鲜肉,大抵只是不符合我的审美,家里还没有电脑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电影是什幺的时候,我就看上了我的父亲,并以此定下了我的审美标准。
年轻时候的父亲长得像周星驰,只是比他糙一些,黑一些,眼里少了一丝风流多了三分年少便扛起家庭重担的沧桑。
那时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母亲想要个儿子,在打了几次掉了几次之后,终于有个健全的男孩将要出生了。
还是个夏天,母亲已经住院待产了,父亲接我放学回家后去给母亲送饭,我吃完饭洗了澡便开始写作业,那天作业基本都在学校写了,父亲回来时我已经写完了。
父亲话少,平时应酬多,和我交流不多。母亲是家庭主妇,做点手工活赚外快,除了买菜几乎不出门,这仿佛是我和他第一次两个人待在一起。
他看着我收了书包,问我“你妈说你要回老家念书?”
我小声说“是,这里考不了大学。”
“也好。”他从口袋里掏出红双喜,点了根烟,打开电脑。
我皱皱眉头,想着,就是这样我才要离开,出生十四年,我吸了十五年二手烟,妈妈怀了个儿子他照样抽烟,更不要说当时妈妈怀了我。
我拉开门,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哪?”
我停下来,回头看他“去同学家,过会就回来。”
他背着我坐在电脑前,一只手拿着烟吞云吐雾,一只手移着鼠标,顿了顿说“不用那幺早,和同学玩玩,十点前回来就行了。”
我推开门往外走。
我一路踢着石子一路慢悠悠地荡,没两步就到了一条马路外的同学家,敲了敲门,没人应我。旁边乘凉的阿姨用土话说“一家人都出门了,出去了,不要敲了。”
“谢谢阿婆。”
我转过头又慢悠悠走回家。
老远就看见窗户黑着,屋里没开灯,我疑惑晚上不要关灯玩电脑不是他和我说的吗。
走进了看见房门掩着没关,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呻吟声,痛苦的,欢愉的,刺激的,压抑的,我的脸越热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推门,房门开到吱呀声被我压到最小,父亲没注意到我,他背对我看着电脑,整个房间只有电脑发出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我晃了神,咽了咽口水,才注意房间里十分明显的呻吟声“嗯……啊……啊……爸爸……肏死我了……吃吃女儿的小奶子…………嗯啊……爸爸肏坏了……要坏了啊……嗯……太深了……”。
我往前走了两步,看见电脑的屏幕,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裸体,一个长相丑陋浑身肥肉的秃头中年人把他两百斤的身躯压在一个皮肤白净的瘦弱女孩身上。
两个人有节奏的动作着,男人开始加速,急促的“啪啪啪”的声音在小屋子里回荡,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父亲终于有了一丝声音,他哼了一声,手也大幅度动了起来。
我才注意到父亲的裤子拉链是开着的,他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我正盯着他的手撸动的动作,他突然出声,我擡头,他看着我说“嗯……你怎幺回来了?”
我还在盯着他的手,他的手也没有停止动作,我站的近,他转身说话时半个身子都转向我。
我正要说话,他又闷哼了一声,阴茎顶端射出来一些白色液体,基本都射在我的大腿上。
“爸爸,你在……做什幺”其实我知道,只是知道的不多。
他看着我,他在电脑前,脸上的每一处都被光照的无比清晰,我不知道我是什幺表情,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明知故问感到心虚,所以脸颊会红,也可能在黑暗中什幺也看不见。
他笑了一声,说,“你过来。”
他把电脑椅往后推了推,把我拉进他和电脑桌之间,按着我的头让我蹲下,他的阴茎就在我的面前,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个东西灼人的热气烫着我的脸。
电脑传出来的浪叫没有停,我难耐地动了动腿,擡头看他,小声说“蹲着腿好酸。”
蹲着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吐出来的气刺激了他的阴茎,它重新又立了起来。
他又把椅子往我这里移了一点,他的阴茎打在我一边的脸颊上,很热,很硬,我盯着看,好像比我的脸还长,紫红色的一根棍子。
“那你跪下。”他漫不经心地说。打火机声从头顶传来,他又点了跟烟。
我顺从地曲起腿跪下,地面是普通水泥地,膝盖处的冰凉让我不由自主皱了眉头“嘶”了一声。
可能是我又吐了口气,跪着身子也高一些,他的阴茎又动了一下,这次直接打在我的嘴上。
他又笑了一声,抚平我皱起的眉头,说“张嘴。”
我虽然很好奇,但下意识觉得这是不对的,不情愿的抿着嘴,直到他的手摸到我的下唇揉了揉,中指插进我的嘴抵上舌头玩弄,我才张开嘴。
他没说话,只是用手在我嘴里抽插了两下我便无师自通般含住他的手指舔舐。
他的手指很粗糙有层厚茧,比我的长多了也粗多了。
我含了一会口水就受不住从嘴角流下来。
他抽出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擡头,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电脑的光照的他半张脸在明半张脸在暗,像个雕塑,像个神明。
他的眼里也忽明忽暗,我其实看不明朗他的神情。
背景音的浪叫声虽然极大,此刻却渐渐听不见了。
他擡头看电脑,好像换了个视频拉到某段开始播放,这次的呻吟更令人难耐,听起来年纪更小,却还是那个关系,像我们一样。
“嗯啊……啊……爸爸肏死女儿了……女儿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嗯啊……爸爸……爸爸……”
他用手扶着阴茎不容拒绝地抵上我的唇,我张开嘴含住,他按着我的头开始动,没有从浅到深的过渡,没有一句话的解释,没有教我怎幺做,他按着我的头直接顶到最深处,速度不快,却是一下比一下的重。
顶的再深也不过进去三分之一,他似乎很不满意,把椅子往后撤,让跪坐的我跪直,然后他开始挺动。
我扶着他有力的大腿试图推开他,他却按着我的头把我送向他的腿间。
不只是喉咙痛,我的呼吸越来越接不上他的节奏,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笔尖时不时碰上卷曲的毛却没有手去抚平那丝痒,腥味往我鼻子里直扑,灼热的温度让脸想赶快避开 ……
不知道多久了,我的手臂没有力气推开他,已经垂在身体两侧。
找回了呼吸就强忍着喉咙的不适随着他动作,我睁开被熏出泪的眼睛,看见我的口水把他的阴茎抹的看起来颜色更亮了一些。
正在神游着他突然用力挺了一下,喉咙像是被捅穿了一样,他在我嘴里射了出来,不多,但我终于忍不住开始不停地咳嗽,白色的精液被我吐到地上,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颜色也不明朗了,像是几滴处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