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怔住了,她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心里有些紧张,她顿了半晌,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马文才左手覆在她交缠的手指上,掌心传递着温度,右手则竖起三根手指指向天空,郑重说道,“我马文才对天发誓,此生定不负你,一生只娶王慕慕一人为妻,绝不纳妾。”
苏木愣住了,感动与喜悦在内心交织,还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她倚在马文才的胸膛上,右仰头看着他刀削似的下颚线,又羞涩又珍重地说道,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说完便将头低靠在他的胸膛,小鸟依人般依偎在马文才宽阔温暖的怀里。
马文才心下既激动又喜悦,他如今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都不是单相思!!
他心悦的人刚好也心悦他!
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两情相悦”!
马文才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些,他手拉缰绳往后一拉,双腿朝马肚一夹,口中喊了声“驾”!
那骏马得到指令,便撒开蹄子飞速朝前驰骋,蹄踏杂草丛,开辟一条新道来。
骏马的鬃毛随风飘扬,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哒哒”的马蹄声。
(作者:我感觉下一句我就要写出“我好开心”,“我更开心”“我开心得已经满了”“我开心的要溢出来了”这些话了。懂得都懂。)
马文才一手拉缰绳,拿臂膀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坏里,一手趁机作乱,隔着衣物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花穴被马背磨得又疼又爽,一次一次的颠簸隔着衣物磨着她的穴口,刺激着花穴分泌出一摊又一摊透明的蜜液,淫液之多将亵裤外裤都打湿了个遍。
她蹙起眉,贝齿轻咬红唇,语气就快哭出来了,“文才兄,慢一点!阿慕好痛…”
马文才当然知晓她是哪里痛,但他偏要佯装不知。
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暧昧地低下头在苏木耳边呢喃,“告诉文才兄哪里痛。”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她颤抖了几分,双颊泛着绯红,细弱蚊鸣的说了句,“下面疼…”
“娇气。”马文才宠溺一笑,大手隔着衣物轻轻托起苏木的小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春水泛滥得将衣衫都打湿了几层。
“阿慕是不是尿了?”马文才擡起右手,手上湿漉漉一片,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哑而又磁性,他道,“尿在了文才兄手上了呢…”
苏木看着马文才手掌上亮晶晶一片,顿时感觉面上燥得慌,小穴也开始燥热紧绷了起来,她呼吸有些急促,娇嗔道,“文才兄,你坏!再这样阿慕不理你了!”
马文才看着她这副含羞带嗔的模样,呼吸有些粗重,他戏谑道,“我的傻妹妹,你可别不理文才兄,你这一不理谁来帮你止痛呢?”
说着他便伸手探入苏木的亵裤里,“别动,文才兄帮你揉揉。”
伸出手指对着花穴浅浅地揉了起来。
跪求猪猪~
玛德四级没过呜呜,开学得好好复习了!可…可能会断更,不过因为疫情开学遥遥无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