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映客栈的前台觉得今天真是他打工仔生涯中的高光时刻,他第一次见到颜值如此之高面相又如此之登对的一对子耶!他因为看了太久登记表而发酸的眼睛都被他们的脸治好了。
——美中不足就是他现在有点儿撑。
这个男修从进来开始就被女修牵着,而在那女修等待时长为一周的门牌时,他甚至直接把她整个抱住,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她身上。
然后那女修还一脸赧然地向他说:“见笑了,我的道侣比较粘人。白晴方,注意场合。”
可那叫做白晴方的男修却仍然抱着她不放手,因为头发太长,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女修却对他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浅笑,然后她又用那只空出来的手轻轻拍了拍那男修的脑袋。
前台:他妈的,为什幺要伤害无辜路过的狗?
向清茗和白晴方这两个虐狗而不自知的就这幺充满和谐地上楼了。
然后,那和谐在白晴方加固完这个房间的隔音法术后,便消失得荡然无存了。
向清茗笑容灿烂地把他拽进了浴室里,三两下扒掉他的衣服,然后拉着他落入了冒着热气的池水中。
哗啦一声,水花溅了足有一米高。
晶莹的水珠落在二人一丝不挂的躯体上,又顺着身体曲线流回了池内。
白晴方被她按在池壁上,任由她在他身体上发了狂地打标记,长发在水中荡开,像是拉起了围栏一样,将他们圈在了一起。
看着她半没在水中的身体,他突然想起来了什幺。于是,他在她咬上他的喉结时,轻声问她:“茗茗,你好漂亮……我可以摸一摸你吗?”
向清茗先是怔了怔,然后了然地笑了。真是个喜欢记旧账的人。
她用舌尖卷走他下巴上的水珠,接着将他又往水下按了些,以补足二人的身高差。最后才心满意足地在他的额上烙下一吻,看着他满含期待的眼睛,笑得一脸病态:
“不要摸了……快些和我结合……灌满我吧……”
说完就往他的身下摸去,扭着身子,急切地要往他身上坐。
白晴方赶忙拉住了她作乱的手,问道:“你……还没有做够前戏吧?没有润滑的话你会痛的……”
向清茗听到他关切的话语,眼中的痴迷更甚,但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挣脱了他的阻拦,接着又反手握住了他的两指,往自己的穴口送去。
穴口被指尖顶开,她牵着他,让他亲自感受起了自己体内的湿意。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是迫切地将他的手指埋进自己的体内,并简单地模拟性交的行为而已。可即便如此,她也是一脸陶醉,黑眸中净是纷乱的情欲,连声音都变了调:
“哈……白晴方……你看……这不是早就润滑好了吗……嗯?”
她似是撑在他的身上,又似是陷入了他的怀抱,在氤氲的水雾之中,当着他的面,用他的手指自慰,还时不时地用自己的下身蹭他的性器——毫无疑问是在对他进行求欢的行为。
他想,她大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了。向清茗那看起来刀枪不入的冷静的外壳,其实只要由他轻轻一敲,便会碎成粉末,露出她真正的,失去理智的模样——她再也没有离开他独自行动的能力了,只要和他分别,她就会陷入失去的崩溃之中。
而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部都是他的杰作。他给予她的过多的“爱”,织成了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网住了她原本一望无际的天空,也将他们紧紧地维系在了一起。
连生对他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他被打得四分五裂,也是罪有应得——为了他在悄无声息中对她实施的以陪伴为名的控制行为,也为了这会永远被他遮蔽在爱之下的真相。
忆起那些被烈火灼烧的一幕幕,白晴方的眼中流露出了意味不明的情绪。他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在她潮湿而柔软的穴肉中轻轻地挠了一下,身上的她便立刻发出了一声娇吟。
“嗯啊……”软得几乎能化成泥。
“哈、哈啊……好想要……”他又往她的敏感点戳了戳,那穴肉便绞得更紧了些。她颤抖着,一边目光潋滟地看着他的脸,一边哆哆嗦嗦地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然后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将自己的臀部对准后压了下去。
“唔……唔、有水进来了……嗯……”她松开了手,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小穴奋力地吞吃了起来。
“……啊啊,这样我们就又在一起了……”她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嫣红的脸颊上挂着圆滚滚的水珠,不知是溅起的水花,还是她的眼泪。
这具身体……也同她的心一般,被改造成了只要有他在便能获得快乐的模样。
他也环住了她的身子,在她的脊背上轻柔而暧昧地抚摸着,惹得她又喘了起来,热气打在他的嘴唇上。
“茗茗……你这浪荡的模样……真可爱……”他温柔地笑着,说完后还舔了舔她微张的红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
向清茗闭上眼低下头和他吻在一起,将那些液体又印了回去,湿漉漉的头发落在他的脖子上,盖住了她留下的红痕。身下也开始了律动,在水中带起了一片气泡。
可是没过一会儿,她便从他的唇中抽离,蹙起了眉看着他。
她不满地抱怨道:“水里的阻力太大了,我们出去做!”说完又啃了他一口,才松开她对他的禁锢,从他的性器上艰难地离开后,转身爬出了温泉。
她跪在地上,对着还在池中当水中美人的他伸出手,示意他也快些出来。
白晴方一言不发地握住了她,然后优雅地单手撑着自己出了水,于是向清茗一擡头就看见了他的……
即使她现在的状态比较狂,她也还是看红了脸,但更多的仍是从她灵魂深处传来的兴奋。
她借着他的力道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又牵着他往卧室跑去——路上还不忘用灵力烘干他们身上的水分。
一想到她马上就能痛快地和身后这个人合二为一,她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用以欢爱的淫液。满脑子都只剩下了“我要立刻和他欢好”的向清茗甚至没有注意到,白晴方自刚刚起,就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目光幽暗地注视着她光洁的背影,心中正翻滚着一个刚萌生出的可怕念头——倘若他毫不隐瞒地告诉她,她的好师尊之前对他做了什幺,她会有什幺反应?
会如他所期望的那样,先是心如死灰地同连生断绝师徒关系,然后永远只身一人地和他在一起吗?
他看向他们紧紧交握的双手,和眼前近在咫尺的大床,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
不,还是不要这样做了。虽然他爱惨了这样热情而又病态的她……但……茗茗的精神已经无法再承受太多了,如若再发生什幺事的话,她可能真的会坏掉。
虽然让她变成现在这副易碎模样的罪魁祸首也是他自己。不过如此看来,倒还要感谢连生的所作所为,他虽几乎是在她手下死了一遭,可向清茗也被她的行为间接逼到了这个境地。
真是修士界的模范师尊啊。
白晴方被她扑倒在了床上,长发像扇子一样开散在身后,他的眼中充满了对她的爱意,眼尾微微地上挑着,用暧昧的语气询问道:
“我的妻主,你想对我做些什幺呢?”
他像是一朵半黑半白的曼陀罗,浑身上下都淬满了剧毒。可向清茗却对这样的他甘之如饴。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享受着自己如今对他痴迷的状态。
“自然是做我们之间该做的——”
她擡起身,将自己黏糊糊的穴口,对准他挺立的长枪,一坐到底。
白晴方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不论和她做了多少次,她的穴内都是如此销魂,让他想就这样和她相连一辈子……
“哈、哈啊……”
向清茗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自下体深处骤然传来的剧烈快感在她的全身蔓延开来,电得她差点就这样倒下去——还好,她撑住了。
她将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上身微弓,口中不住地喘着气。
白晴方伸出手,帮她把垂落到眼前的头发别到耳后,还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
她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掌心烙下一吻,而后又依恋地蹭了蹭,才放他离去。
“夫君……”她痴迷地看着他的脸,轻轻地说。
“嗯,我在。”他好想干晕她。
向清茗恢复了一些体力,于是便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扭起了腰身,在他的下腹碾压着,落下大片湿漉漉的爱液。
“夫君……夫君……以后……啊……去哪儿……都不要再分开……”
她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着,一边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
深红色的肉柱时隐时现,将她小小的穴口撑得浑圆,发白的穴肉上沾满了滑腻的粘液,每当她擡起自己,便能在他的柱身上挂起绵密的银丝。
“我的茗茗啊……我们本来就从未分开过,不是吗。”他一脸的云淡风轻,仿若自己身上真的什幺都没发生过。
“嗯啊……不,不是的,我刚刚差点就失去你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再也不能……啊啊……”
向清茗的口中说起了支离破碎的话语,可白晴方却全部听懂了。
“你不能出事……你不能……”她软绵绵地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又一次的高潮,令她彻底失去了力气。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了他的身下。她泪眼朦胧地朝他看去,突然想起他之前苍白的脸色,便慌慌忙忙地问:“你、你的身体没事……唔……”
她被他拉入了熟悉的世界——那片布满了各色星云的广袤识海,她还能感知到从自己肉身上传来的压迫感,但她确实已经以神魂状态来到了这里。
向清茗擡头望天,发现他的星云没有以前那幺饱满了。
一团透明的棉花自背后拥住了她,她心疼地转过身去,倒在他的神魂上,难过地问:“你在空间裂缝里……一定遭受了不少苦难吧……这些伤痕……”
白晴方温柔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内:“虽然确实是有些疼,但你师尊来得及时,又把我全须全尾地救出来了。”
“毕竟是师尊,她人很好的……可是,你的神魂上受伤了,你的情况特殊,该怎幺治疗你才好……”
“茗茗。还记得你之前向我提出的建议吗?”白晴方仔仔细细将她身上破碎的裙子一点点地用自己的神魂粘起来,而后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中,对她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她用有些溃散的胳膊抱住了他的一部分,迷茫地问:“什幺建议?可以治好你吗?”
“——和我一边用肉身欢好,一边神交。”带着引诱与命令的话语,烙在了她的心头。
“……啊……嗯……但是你忙得过来吗……”她有点忐忑地问他。
话音刚落,自她肉身的穴内便传来了一阵被顶弄的快感,而她形态不稳的神魂,也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了怀中。
“啊啊啊……!这是什幺……等等……唔……”
她尚不能在现实中睁开眼睛,可他却可以。
白晴方心满意足地看着她任由他摆布的模样,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干得她淫水一股股地淋在他的龟头上。
他贴着她的耳畔说:“茗茗,让我们互相治疗彼此吧。”
识海中的向清茗已经被他堵满了,她只是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