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柳言所有的杂念在看到持续发情的叶小松后荡然无存。
尽管叶小松的身材很娇小,但狗笼对一个即将成年的少女来说依旧存在不少限制,可自己不过才离开多久?也就四五根烟的时间而已,为什么她现在甚至能够同时刺激自己的前后穴了?
过于兴奋的潮红。
因为发情还有过于舒适的牢笼蒸热的汗水。
……还有那死盯着自己的双眼,那目光已经说明了太多太多。
察觉到柳言进房之后叶小松就没有停下自己的叫声,她努力而自然地汪汪叫着,声音内含的媚意再明显不过──她想要被肏,她想要被柳言肏。
他应该要烦恼的。
叶小松的发情姿态让他想起了太多太多的往事,那些追悔不及的,那些自以为正确的决定;在抽烟的时候他甚至打算把一切都回溯到相识之前,他在害怕,他在动摇……但现在他根本没办法再去思考那些事情──
他只想要狠狠肏干这只母狗,将所有的精液注入进她的身体。
当狗笼被打开的瞬间,叶小松就主动钻了出来把柳言扑倒在床上──脱离了牢笼之后她的屁股能使劲地摇晃,就像一只发情的狗狗那样。她完全没有给柳言说话的机会,主动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颊他的身体、又或者是不停地用头去磨蹭撒娇。
她迫不及待地把柳言的上衣脱了下来,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从脸往下,用她的舌头努力着。她并不是要刺激柳言这个没什么弱点的肉体,而是单纯想要把自己的唾液体液留在他的身上──就像狗狗总是会撒尿宣示自己的地盘那样。
舌头很快就到达了让她兴奋不已的地方。
她用牙齿把柳言的内裤退去,那让人异样的热度和大小瞬间再次点燃她的情欲开关──叶小松觉得自己如果再不泄火的话她一定会自燃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吋都在发烫、都在呐喊着。
将柳言的肉棒吞入嘴里时她感觉到那股燥热稍微舒缓了一些。
她现在虽然是只狗狗,但她并没有遗忘自己这段时间仔细钻研的技巧──尽管柳言总是让她象征性舔一舔就自己用手发泄出来,但自己可是瞒着他练习吞吐适应深喉好长一段时间了。
她没有一丝犹豫,替他口交起来。
训练是有用的。
虽然抵到喉咙的感觉并不舒服,但她能够感觉到柳言的肉棒生命力比以往口交时还要旺盛──虽然他没有发出什么娇喘,但是下体的反应却是更加直观的,这让她更加起劲,回想着那些诀窍,放松自己的口腔,用舌头轻轻舔弄,将唾液充分润滑他的肉棒方便在嘴里滑动。
她听到柳言的呼吸声节奏开始有所变化。
她感觉到嘴里的肉棒也越来越肿胀。
但就在她做好承接精液准备的时候,柳言把她的项圈往后拉了拉,示意她停下。她带着有些疑惑的眼神向他望去,然后很快了解到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
她想被肏。
他想肏她。
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跪趴在他的身上,将自己的小穴调整到能让肉棒直接深入的位子,双手紧紧抱住柳言,就像是躺下来的壁咚那样──但她知道在这个体位下她才是会被彻底击溃的那一方。
柳言和她的肉穴再一次以最紧密的方式连结在一起。
插入的瞬间她就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但她死命忍耐着,想要把快感延续更多更多;她在柳言的耳边轻声汪汪喘息着,她伸出舌头舔弄柳言的耳朵,然后她立刻感觉到下体的冲击感越来越强烈──她再也忍不住不停递增的快感,被他的肉棒肏到高潮。
柳言完全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用力揉搓着叶小松的臀部,用力地拍打着,拉扯挑弄着她的肛塞尾巴;他扯着叶小松的头发,两个人激烈地亲吻,就像要把对方吃进肚里一样;他的腰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的进出都伴随着叶小松失去理智的呻吟──
柳言射精了。
精液毫不保留地射进叶小松的体内。
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无论抽插时再怎么勇猛,在释放所有之后他总是得面对自己体力下滑的事实──他的汗水打湿了床,和叶小松的体液、口水、淫水交杂在一起,复杂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之中。
他失控了,他非常清楚。
于是动弹不得、气力放尽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叶小松眼神中的欲望仍旧持续闪烁──尽管年轻身体恢复比较快,但通常叶小松也会因为体质太容易高潮的关系和自己融为一滩烂泥。
可是今天的她不只如此。
──不够。
她把肛塞尾巴拔了出来放到一旁的小茶几上,铺了张卫生纸。
──远远不够。
她把润滑大量抹在自己的手上,开始玩弄起自己的屁眼。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她挣脱柳言的怀抱,将他缩小软下去的肉棒再次含入嘴里。
她把屁股对准柳言。
浓稠的精液从小穴流了出来。
屁穴不停吞吐着叶小松自己的手指。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又再次有了反应。
尽管昨天的互相伤害导致叶小松下体两处至今仍有些胀痛,但当她看到柳言精疲力竭的样子时心底依旧笑开了花──虽然先哭着喊对不起不可以继续的是她。
周末依照惯例是味觉训练的时间。
但难得的是柳言今天并没有带她出门的打算──至少中午这一餐没有。
餐桌上摆放着三种东西:千层蛋糕、可颂面包、咸派,每种各两样。
叶小松立刻反应过来今天的课题是龙虾三争霸……不,是辨别出哪边比较好吃。
柳言并不是一个崇尚以高额金钱换取美味的人,但他对食物一直都很有自己的一套,认为品味这种东西是需要靠吃去培养的,就跟听音乐一样。
「妳不一定要喜欢那些曲高和寡的音乐,但妳得知道世界上存在着这样的东西。」当初柳言是这么说的,随后他忽视了来自叶小松什么叫做曲高和寡的问题,要她自己去翻家里的成语字典。
对食物也是如此。
尽管西餐牛排对于总裁调教文来说似乎是定番中的定番,大家似乎都得在餐桌下偷来一发,但柳言却会要求她好好吃饭,还会一边吃饭一边讲解,告诉她每一口放入嘴里的东西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口感口味,是因为厨师们的工艺而出色或是因为原料的新鲜而滋味十足──叶小松不懂那些,但她觉得柳言说的话很有道理,料理透过他的解说被拆解,展现出更为特殊的样貌。
附带一提,台北的牛排他只带她去吃了两间,所以她也不清楚怎么网路上这么多文章都喜欢用西餐厅作为剧情的开展地点。
当她的味觉也逐渐进化到另一层次之后,叶小松就迎来了全新的考核环节──三种东西,说出哪边是好吃的,并且说出个所以然。
失败的话得包着尿布在信义区商圈人最多的时候尿出来。
虽然那是让人兴奋的惩罚,但叶小松实在是不太想再次回味那么多人的视线。
这次她会全力以赴。
千层蛋糕的考核并不难。
柳言的三道题中只有一道是真正的考验,一道是送分,另一道则是他自己最近想吃的东西;很明显这次的千层蛋糕就是送分题,两者的层次感相差太过明显,中间的奶油涂层等级也明显吃得出不同,她甚至在分别吃完一口之后就判断出两者的价差可能在一倍以上──
她回答正确,然后就看着柳言把好吃的那一盘端走开始食用,示意她进到下一题。
面包并不是她的强项。
虽然在柳言的影响下她也逐渐爱上货真价实的面包,而不是工厂出品的没有灵魂纯粹用以果腹的东西;但要能辨认面包的程度差异一直都相当困难──毕竟柳言会买回来给她的面包只有两种:好吃、以及非常好吃。
她分别试了一口。
答案隐隐约约浮现,但却不够明朗;两者都是相当好吃有水准的面包,各有各的长处,她相信这两间面包店的评价并不会落差太大;为了找出面团中最细微的差异,她再次试了一口。
「尽管奶油香没有另外一个这么强烈,但这个可颂面包的口感却让人能够吃到严谨的工艺感,以基本功而言可谓完全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尤其是咬过之后露出面包内部的状态,都能看出这间的可颂面包是统治级的水准──」
「……妳台词背的很顺嘛,这不就是当初我讲解给妳听的段子吗?算了,姑且算妳答对吧,毕竟这两间的差异的确很小,一间卖48元一间卖55元,妳能判断出哪边比较优秀也算不错了。」
──成功了!
虽然当初是因为柳言的讲解太过浮夸才让她把整段话记下来,她甚至还想要吐槽真有这么好吃的话你怎么背后没发光没宫女跳舞也没有出现爆衣裸女等等幻觉,但不管怎样,自己这次终于不用包尿布尿尿了!
可颂面包无疑就是这次的最大难关,现在摆在她眼前的只有两个咸派。
叶小松毫不犹豫,连下三城。
这次她不只是回答,甚至还透过脑海中对咸派的味觉记忆,准确说出她选择的那款是有「台北第一咸派」美誉的枫枫咖啡的招牌商品。
但她当回答出正确答案的时候,柳言却笑了。
──妳还记得那个地方真是太好了。
他开心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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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