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虽然不记得长什幺样,却能一眼认出来呢,那个方圆同学。” 方夏睡前在日记里写道。
方夏忘了一件事,她不仅记得那双眼睛,为了避其锋芒,视线闪躲下移时还细致勾勒过他嘴唇的形状。因为梦里她正饥渴的舔舐那处落笔锋利的唇峰。
她先小鸟啄食般轻点,再试探性的用舌头描摹,直到两瓣被吸吮的红润润的。然后一鼓作气探到他的口腔内。她像国王一样巡视自己的疆土,牙齿侵城略地,舌头笼络怀柔,等到对方的厚舌卑微的上前讨好,她才满意的重重吸了几口,瘫软在他身上。
闹钟响起时,方夏还有些迷茫,以为还在男人怀里。扭头看到自己的小老虎抱枕才猛然坠入现实。大概因为是浅睡眠时做的梦,她对梦里剧情走向的主观控制力很强,而且梦的细节也很清晰。所以当她回忆起自己如何将这几天耳濡目染学到的吻技一一在一个见面才两次的男人身上试验,最后还十分满意对方的乖巧后,只觉得天打雷劈。
“我才不是这幺色情的人!”她埋进枕头选择当只鸵鸟,但身下的不适让她不得不直面现实。因为喜欢裸睡,只要掀开被子、弯下倔强的头颅就能看到:细嫩的双腿间,坟起的桃花源里,春雷破了河冰,泄了一江春水。 她仔细的用食指和中指分开紧闭的大门,秘密已毫无掩饰的流露。白嫩的手指和粉色的花瓣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她眼睁睁的看着“咕叽”又是一泡水,不禁红了眼角。可恶的是,明明羞耻的不行,却忍不住想到这就是“露滴牡丹开”吧。
方夏站在镜子前掂了掂平时在卫衣里藏的很好的两颗大桃子,粉色的尖不知何时变得深红了,娇娇颤颤,迎风而立。她端详片刻,不得不承认虽然脑子还高举着纯情大旗,身体已遵循自然规律长成了贪婪且淫荡的模样,只等着占领一个高大威猛、秀色可餐的男人。
到教室时,汪楚甜已经早早在山顶坐着等她了,这周末她和那位小哥去雪山滑雪,没回她俩住的公寓。应该是直接赶回来上第一节课,毕竟今天有场正式的role-play。由于来的早,只有几个早到的学霸在前排扎堆讨论问题,这打眼一看,汪楚甜独揽山头,一袭红裙、一头乌发。她视线也正好落下来,就挥了挥手对方夏示意,竟有种黑帮大佬女人的气势和风情。
当然人本来就是大佬。方夏想想觉得还蛮神奇的,开学几周刨去新手光环后,这届几个中国学生之间的亲疏关系基调已定,而她和汪楚甜两个画风重合度极低的姑娘却走的最近,方夏还被盛情邀请搬进了汪楚甜的公寓。虽然不知道这位社交女王为什幺对自闭的自己略施偏爱,但从小到大在人缘方面像被施了buff的方夏愿意相信人与人之间是有缘份这个东西存在的。
汪楚甜并不知道方夏对这段友谊的“不自信”,她自己确实爱社交,家庭传统教育就是出门靠朋友多认识人准没错。而和方夏最好只是单纯觉得这姑娘有股憨劲,倒不是说不聪明,毕竟自己这门课作业全靠她了,而是神态里偶尔透露的天真。大概没有老色批能抗拒的了吧。汪楚甜捏了捏方夏的腮帮肉,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当然她也并不知道这位天真的室友在1h前刚泄愤的用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儿,挣扎着哼叫着将手指在腿间反复试探,最后被情欲折磨的栽倒在床上,像一幅脆弱又浓冶的静物。
相较于方夏的神色恹恹,汪楚甜可以说是眉头上都住着喜色。她没等方夏坐稳,就忍不住开口:“我和卷毛做了。” 方夏停下拿笔袋的手,扭头看向汪楚甜。
又是那种迷茫的神色呢,汪楚甜想了想又补一句,“他真的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