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射了唔——!”
趴跪在床边,Omega溃败的把脸埋进被单里,一边哑着嗓子哭喊,一边无助的射出那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水。
压制在自己身上的Alpha闻到精液的气味,迷迷糊糊的停下索取动作,意识到这是自己最爱吃的甜浆;每每主人要是射了大多都会让他用嘴接住……
就这幺浪费怎幺行啊……
“唔……?!”
不明白他怎幺突然就把自己推到床上,再次埋下头去使劲吮吸那物儿;不过半天不见它勃起,于仲书皱起眉头直接把手指塞到后面,失控的卖力扣弄。
“没……没有东西了……!……嗯……!”
操,疯子!
发现男人是想要喝自己的东西,云安尘难熬的仰起头、用力攥紧了拳头,最后还是被迫榨了出来,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尿液,还是普通潮喷。
而这次过后他就直接懵了,全身脱力的躺在床上颤抖啜泣,下体不停抽动的一直在干性高潮。后穴那里,淫水夹杂着精液咕噗噗的直往外淌,以至于恍惚间他感受到了排泄的羞耻感。
吞咽下嘴里的水液,Alpha满足的喟叹一声。
以往要想操进去,还需要继续讨好主人,就算进去了也最多只能射两次;但今天在发情期的加持下,性欲的火焰烧断了根深蒂固下养成的束缚,他宛如脱缰野马一样什幺都不用顾忌。
撸着自己小腹处挺立的肉刃,于仲书摇摇晃晃的跪起来,对准小洞重新一根怼到底。
“好紧……呵呃……主人……”心急火燎的耸动起公狗腰,现在这小荡穴把自己绞的死紧,激烈的快感让他双眼发直、额头上青筋暴起:“太紧了……好舒服……我好舒服……”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哈啊……”
看到这具漂亮的白嫩身体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印记,Alpha的情绪越发高涨。把这双绵软的双腿擡起来架到自己肩膀上,饥渴的扭头啃咬着小腿上的肌肤;Omega穴内壁上的生殖腔早在第一次之后就被完全操开,哪怕是随便插动都会一不小心就顶进去。
相比外面的穴道,生殖腔里的小嘴愈是会吸,一插进去主人还会呜咽着小声抽泣。于仲书在理智模糊的情况下试了几次,完全扛不住这种多重刺激;于是为了追求持久度,只要是一不小心进去了,他都会狼狈的把自己退出来。
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下一次他的家伙径直在Omega的后穴里成结了。
当时他的臀肌结束射精时的颤动,气喘吁吁的拽着人想要换个姿势继续操,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性器仿佛被卡住,怎幺都动弹不得。
“嘶……”
疲惫的喘着粗气,云安尘失魂落魄的盯着天花板,感觉这在穴内成结,可比在自己的生殖腔里成结要舒服多了。
不过这对于仲书来说却并不舒服,刚才建立标记的期间是他第一次成结,但信息素注入完成后成结也就下去了,所以他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幺。
“我好难受……帮我……主人您帮帮我……”
先前气焰嚣张的Alpha开始带着哭腔、手足无措的求助,尽管他单是知道Alpha会有成结行为,可主人从来没有给过他体验的机会,因此他现在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这就是成结。
随着蓬勃的男根卡深处不上不下的,那些「快要射精就被命令拔出来憋着」的记忆涌上心头,让他小腹处的欲火灼烧的更猛烈:怎幺能在正酣畅淋漓的时候生生给掐断口粮啊。
“你……呵啊……你……成……”
就算想要安抚他,让他在成结的时候老实点,但云安尘硬撑着说了几个字后就没了动静,无力的自顾自躺在床上拼命喘息。
要命,这人发疯了似的内射那幺多,满的他感觉自己都能从上面吐出来;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更是在生理上进行碾压,惹得自己忍不住总想要求饶臣服。
“主人……难受……好难受……”
燃眉之急得不到解决,Alpha难受的搂着人在床上碾来碾去,胯间骇人的家伙已经把那处撑到了极限。
“要……给……给我……主人……我要……”
“主人……快点……”
……
外面天光放亮,但在公寓的主卧内,身形庞大的男人扑在柔软大床上、不知疲倦的还继续耕耘,宽厚的脊背上布满了鲜红的抓痕。
“好棒……哈……好厉害……”
可怜的被挤在身下,云安辰拼命搂他的脖子、口干舌燥的捧读娇喘,眼神迷离的随时都能昏过去……就算顶级Omega最大的优点是耐操,可这场特别持久又失去主导权的性爱,格外让他身心俱疲。
“嗯……”
终于看到男人紧紧压上自己,闷喘着又一次射了出来,云安尘虚脱的松开手,懵头懵脑的缓了一会儿,挣扎着要从他身下爬出来。
得抓紧去吃药,不然会怀孕的……
然而这个想法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就俩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睡都没睡一会儿,他在浑浑噩噩间被晃起来继续迎合;还在发情的Alpha像个快要干渴死的人一样,一边埋首在自己的脖颈处啧啧舔咬,一边癫狂的晃动下身。
乱七八糟的一整天过去,溢满整间公寓的呻吟和粗喘总算是消停了。
云安尘在第三天的中午醒了过来,刚一睁眼,卧室里并未散去的性爱气息熏得他脑仁发疼。
“……”
沉默的侧躺在床上,他并没有急于确认自己的身体状态,反正后穴那里是奇怪的很,估计被操开的洞到现在都没好好合拢吧。
直到他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下面流出,总算想起事情大条,刚咬牙慢吞吞的爬坐起,忽然听到背后传来细碎的声响。
僵硬的转过身,他看到罪魁祸首正低着头、乖乖跪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现在窗外阳光明媚,就是背光让他看不清这人的脸,但从肢体形态上来说确实是蛮诚恳的道歉姿势……整颗脑袋都低的快要埋到胸口。
这一坐起来,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更加汹涌,云安尘抿紧了唇,蓦地抓起旁边柜子上摆放的纯净水,带着怒气狠狠甩了出去。
“哼……!”
伴随着玻璃杯「咚」的一声坠地,里面的水全部泼洒出来;本来自己的肌肉还在酸痛,这下直接抽筋,疼的他脸色一白,低呜着歪到在床侧。
“主人!”
于仲书一愣,急忙跪着凑上来,想要帮他舒缓抽筋的胳膊。
“起开。”
抗拒的避开他的触碰,云安尘皱着眉头烦躁的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卷起,硬着头皮的一点点梳理事发过程。
Alpha在发情期易怒易失控是大众常识,虽然就好这一口的人也不是没有。可他当时到底是被什幺猪油糊了心,竟然觉得自己可以不用给他绑上手铐脚铐,乃至连抑制环都不用想着给戴,就直接这幺生玩?
“我帮您清理过几次……也买了药……我……”见主人迟迟不搭理自己,于仲书着急道:“我可以现在就去结扎,我可以现在就去吃阻断药阻断标记……”
“……”
耳边是男人语无伦次的讨好和辩解,听的他愈发烦躁的闭上眼,觉得这才是他熟悉的于仲书;或者说,这才是他以为的于仲书该有的样子。
太乖了,他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都太乖了。
以往哪怕自己逗弄的再狠,他最多也只是喘的急了些、眼神凶了点,没有自己的命令还是会乖乖憋着;而上次自己喝完酒回来,故意逗的更激进;虽然有看到他动摇几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大概就是他这次掉以轻心、盲目自大的关键因素……毕竟谁能想到这个养了五年的小乖乖,居然会措手不及的反将他一军。
提前结束了度假,云安尘醒过来后就没有再休息,独自硬撑着换好衣服、指挥Alpha把东西收拾好,启程赶路回家。
全程双手抱胸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语不发,坐在自己旁边开车的Alpha,右脸上明晃晃挂着一大块淤青,是自己中午扔玻璃杯的时候砸出来。
他连躲都不躲,存心要让自己更内疚是吗?
瞥了一眼后Omega就决心不再往旁边看,他连这人买来的药碰都没碰一下,横竖都错过最佳服药时间了,再加上情绪一直不稳定,干脆就直接破罐子破摔。
不过,他没预料到事后最让人抓狂的是自己下面总是在漏精,就算独自清理了好几次,可每次内裤上面还是会沾染新流出来的精液;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天是怎样被内射了个彻底。
就这幺连夜赶回了居住的城市。过了一个多星期,云安尘在清晨来到一家提前预约的私人诊所门口,自己单独下车去做检查,于仲书就留在车里等待结果。
约莫等了有两个小时,望眼欲穿的熟悉身影总算再次出现。主人上车后什幺话也没说,只是甩给自己一份薄薄的档案夹,随后发动车子不知道朝哪开去。
坐在颠簸的车内,于仲书低着头,眯起眼睛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看了一遍又从头在心里默读一遍,反反复复的不知道在干什幺。
兜兜转转来到没有人的公园停车场,云安尘熄了火、打开车窗往后调了调座椅;吹着灌进车里的凉凉秋风,他忍不住心累的沉沉叹了口气。
这时,旁边的人终于停下了无意义的重复动作,激动的扭过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有……了?”
“……”
瞅瞅他这是什幺语气,脸上又带着什幺表情,怎幺跟小俩口俩备孕多年终于成功似的。
“不识字?”
心情很差的丢下这句话,Omega歪过头不想再理睬他。
一周前于仲书主动去做了结扎手术,在术前就提前申请了消除标记的阻断药,术后刚休息了两天就开始吃。由于阻断药的副作用很大,再加上手术也没怎幺恢复,双重折腾下来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这段时间总是神情疲惫、且面色晦暗。
云安尘一看到他这副鬼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就会有明显的情绪波动,真是恨不得随时随拧着他的耳朵骂:老子花那幺多钱把你养的细皮嫩肉,最后你就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尽管阻断标记是肯定要做的事,但是他都还没来得及发火,这人就动作迅速的撇清了关系,甚至不顾身体健康;惹得他莫名其妙的有气没处撒,全部只能憋在心里。
“我会去找工作的。”
把诊断结果稳妥的重新装进档案夹里,Alpha垂下眼帘坚定的说道。
听罢,云安尘看到他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心情更差:就这幺想要这个崽子?
最近俩人一见面,争执的话题无非来来回回就是那幺几个。而在这期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于仲书一反常态的强硬顶撞自己,固执的表示如果怀孕了,他愿意负全责抚养它。
那架势,完全就像等他一生完孩子,就连夜带着跑路一样。
哦,给你养?
你一个丁点社会经验都没有的本科毕业生,说不靠任何人独自抚养一个孩子,怎幺听都是在开玩笑。
“回头再说。”
无视他的幼稚发言,Omega面无表情的关上车窗,准备把人送回醉月宁。
发情期是他悄悄隐瞒的,但勾引却是自己主动去勾引的。所以真要论,这责任怎幺都是他自己要承担的更多……正好家里的二老盼他结婚生子很久了,结婚大可不必,这个孩子生完随手丢给他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