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沈握瑜笑着应了声,却还要扶着那硬物杵在那花户口,顶入一些旋即又抽出,顶入,又抽出。
岁岁浅尝却不能辄止,食髓更深知味,渴望更多,逼得自己红了眼眶,眼见着是要发脾气了,沈握瑜才借着水的湿润,陡然沉身,用力顶了进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沉吟。
终于被填满的极度空虚,让岁岁在转瞬即逝的疼痛中,体味到更为强烈的酥爽,就连腿都是抖着的,指间轻颤带着微微凉意,触碰着沈握瑜的凸起的喉结,却不敢去看沈握瑜那过于炽热的目光。
岁岁双臂虚挂在沈握瑜肩上,两条纤细雪白的腿早被沈握瑜分开晾在浴桶壁边,粗硕阳具在那羞臊私藏在水底的花穴中,畅快进出。
浴桶中的水一下一下,或涌或溅,掩盖了水中交缠抽动的声音,却让那守在外头伺候的人,听得那四溅的水声,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轻吟,更是脸皮通红。
听雨和知蝉羞臊得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离了那房门远了些。
“......二郎,夫君......”岁岁被插弄得双眸氤氲,浑身泛着粉红色泽,告饶着自己再撑不住,便连腿都重新滑落进水中,以至于那水都将二人湿了头脸。
沈握瑜低头,用舌尖将岁岁脸颊上的水珠尽数舔进口中,身下却越发用力起来。
“嗯......太重了......轻......”余下的话,又被沈握瑜用唇舌如数吞进自己腹中。
上下两张嘴都被人肆虐着,侵占着,岁岁如那被风吹雨打着的牡丹,透着股凄美脆弱感,叫人不能不怜惜,又忍不得腹下那烧的旺烈的虐爱欲望,只想要她彻彻底底破碎在自己怀中,融入骨血才好。
沈握瑜不知疲累地抽插着,腾出那丝空隙,怕那水凉了惹出怀中娇娇的病症来,抱起她长腿一跨,出了那浴桶。岁岁则是吓得整个人绷紧,极是害怕自己摔下去,四肢缠紧沈握瑜的同时,就连花穴都一瞬间紧缩,这下可真是猝不及防,要了沈握瑜的命,那直冲上头皮而来的猛烈快感,逼得他尾椎发麻。
“该死,呃——”沈握瑜从喉咙里压抑出一声暗哑的咒骂,旋即双手掐紧两瓣娇臀,十指深深陷入臀肉中,腰上使劲儿甚至是粗暴的抽动数十下,最后在岁岁眼泪涟涟,连哭带叫的声音中,冲进花径最深处,顶开胞宫口,将白浊全部射了进去。
耳边犹存嘤嘤之声,沈握瑜彻底释放后,一手托抱着岁岁的臀,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道:“好乖乖,别哭了,嗯?这不是都好好的吗?”
岁岁自顾自把脸埋在沈握瑜肩窝处啜泣着,觉得沈握瑜在房事上,越发叫自己招架不住,心想下回,再不能同他一同沐浴。
岁岁被沈握瑜清理好下身,用锦被裹严实抱在膝上,然后仔细给她擦着乌发上的水。
猛不丁岁岁想起什幺,噘着嘴道:“你刚刚是不是骂我了?”
沈握瑜替她擦头发的动作一滞,回想一番才无奈笑道:“没有骂你,真的没有。”
岁岁想说自己明明听见了,却被沈握瑜抱在怀中,从背后轻咬着她的耳廓道:“夫君最是疼爱你,你定是听岔了。”
岁岁觉得自己的耳朵此时烫得她自己都受不了,虚虚挣扎两下遮掩道:“困了呢。”
沈握瑜轻笑的气息抚着她的面颊道:“好,夫君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