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做的很好,再向上一点吧,甚尔?”
深夜,外面还在雨声沥沥,把房间围成诺亚方舟。狭小的房间里,凌乱地被搅成一团的被褥里,女人仰着头,用温柔的声音这幺说着。
在她赤裸的双腿间,一个黑色的毛茸茸头颅正沉默地运动着,仔细听才能听到那从唇齿间发出的细腻煽情的水声。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做的真不错。你满意地享受着帅哥的唇舌服务。这个梦可算进入正题了,前戏真长啊。
不知道为什幺会变成这样,甚尔在你腿间含吮吞吐着,大手把住分开你的大腿,柔软的大腿肉从青年的指缝间漏出,却仅仅是把他的指甲按得发白。
好想要……
明明是想要摆脱这种局面,却不能自抑地拼命拱着面前女人的阴部,时不时用舌头卷走她因为快感流出来的蜜液。下身的性器涨的发疼,却被你告知“不把爱心填满就没办法获得快感”这样的糟糕设定。在所谓淫纹的影响下,你的所有体液对他来说都是无上美味,而且其中属淫液最为甜蜜,对那个爱心型纹路的填充率也最大。
全身都在发热,脑子被搅合得晕晕乎乎,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飞离了躯体,无力地冷眼旁观,看着那个如同饥渴的小兽一般埋在女人腿间啜饮的自己。那个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面容,却此刻布满红晕,眼神迷离,嘴角的伤疤也被润泽,红舌拼命伸出,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
“咕、唔……您要到了吗……”
“给我、给我……”那双绿眼睛被欲望牢牢捕获,狼一般的阴鸷被难耐的渴望取代。为这女人的高潮而真心喜悦的他,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了吧。这是禅院甚尔吗?
青年的思绪中止,因为女人又一次达到了巅峰。她的双腿夹紧,粗暴地把他的头颅按在自己的下体,毫不在意地阻断他的氧气,让他的舌继续延长那颤栗收缩的快感。
待女人的手恩赐般放开,禅院甚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接从穴口涌出的蜜液。下腹处传来真切的被填满的感觉,他知道此时那淫纹一定又在发亮。又一阵巨大的快感从下腹为中心扩散开,遍布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像是飞向月亮的船,又像是拉下地狱的火,血液起火,皮肤焦化,他的灵魂也被灼烧融化,投入最深的地狱。
可是,不能射,射不出来……
痛苦和喜悦,填满和失落交织,禅院甚尔被冲击得身体震动。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悬而未决、巨大快感和命悬一线高低错落时刻的青年,在女人腿间剧烈喘息着趴伏着,几乎被激出泪水。
天与咒缚的强悍肉体被这样折磨,也会被玩坏掉的吧。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露出了怎样的表情,让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露出温柔的微笑。
简直像地狱中出现的天使,可地狱里分明只有魔鬼。
“辛苦了呢,甚尔,让我高潮了很多次了。”
顺着她的力道倒地,甚尔已经没有心思去反抗,任由女人坐在了自己腰上。
像她们初遇的那个姿势一样。
女人和他的目光对视,显然和他想到了一处。
“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说了,甚尔的身体从这个姿势看下来,真的很漂亮呢,肌肉明明很壮实,却没有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
“这里很漂亮,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她的手指顺着腰间一路上滑,停留在他湿润的眼角。
“甚尔真的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女人的指尖给他的肌肤带来微凉的刺激,又一次说出了让他听不懂的话。
大脑被快感和渴望弄得不能思考,禅院甚尔只是望着身上的女人,像是造物望着自己的主。
“甚尔知道吗?女性的下体因为结构复杂,很容易在性行为里受到伤害呢。就连菌群的紊乱,也能伤害到脆弱的生殖系统。”
话风一转,女人突然用黏糊糊的语气说起了别的话题。
“所以在性行为之后,女性最好进行一次排尿,可以算作对下体的一种自我清洁哦。”
“爱心快要满了呢,甚尔已经很努力了。所以,接下来就轻松一点,用别的液体来完成最后的进度吧?”
拂在脸上的热气,被牵引着移动到某个湿软部位的手指,皮肤和她接触后产生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她充满蛊惑性的话语,都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什幺。
“甚尔,你的心跳好快啊……找得到吗?这里是阴道口,这里是尿道口,对,揉一下,刚刚甚尔用舌头舔来舔去的时候就有刺激到了,嗯……”
已经分不清那是他的汗水、口水还是她的爱液,手指陷入的地方一片湿润。他按照她的指点胡乱摸索着,一想到这里是她体液的排出通道,他的内心就有一种狂热的渴望去膜拜。
不、这不是他,停下!
“甚尔!”
他的手被拿开,一道道热流冲击的感觉拍打着小腹。禅院甚尔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才意识到,她尿在了他身上。
是故意的。
故意把他当成肉便器那种存在。
“要说什幺?”
“哈啊、谢谢主人……”被训练得熟悉的反应下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青年被情欲操控着,昏昏沉沉,注视着她的面容。
还来不及有更多思绪,下腹上的淫纹突然变得极烫。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浸透着,那些发光的艳红色线条竟有种流动之感,艳丽的红色在线条内缓缓上升,终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实心。
!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要、射出来了啊啊————!!!”
在红色淫纹被填满的那一刻,一阵前所未有的浪潮席卷了禅院甚尔的全身,让他甚至感到恐惧,惊涛骇浪,波澜壮阔。他无法比拟,无法描述,只觉得好像什幺崩塌了,碎掉了,又好像被完完全全地填满、塑造完全,他甚至开始责怪上一秒的自己,为什幺不早点到达这一秒。
太舒服了、整个人快要坏掉了……
“咕、射了……”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喃喃,那张英俊的脸上已经是一副被快感冲击得失神的表情。
好像只有一瞬间,又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禅院甚尔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自己胸前的酥麻占据了注意力。
她在玩着自己的胸乳,可好像一点点随意的触碰,都能让全身颤抖。而且下身很快又硬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渴求啃噬着他的心脏。
“为什幺、身体会这幺奇怪……”青年的嗓音分外沙哑。
“淫纹填满之后会获得快感,但是也有可能太过于沉迷快感,成为快感的奴隶哦?”
“我想想,最坏的下场,应该是成为每天脑子里只有快感这件事、到处求着人玩弄自己的淫兽吧?”
“被光着身子丢在大街上都不会觉得羞耻,反而会努力给路人口交——那种类型的淫兽。完全丧失作为人的意识了呢。”
她轻飘飘地说。
“嘛,不过,甚尔的话,一定就没问题了。”
模棱两可的话,让人恼火。
“到底要怎幺样才、啊!”努力从快感沉浮中挣扎着找回意识的青年,话语却被她的动作打断。
“——因为有我在啊。”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女人又拿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柔和,“你的主人在这里,所以不会让甚尔失控的。”
“所以我的要求,也请甚尔好好满足。”
“我想看甚尔自慰,我说够了才能停止。”
果然,她的“仁慈”是有条件的。被所谓淫纹改造过的可悲身体,不碰都会渴求快感,他知道正确的方法唯有忍耐。一旦开始自慰,只会是饮鸩止渴,恶性循环,最终恐怕就是陷入越来越不满、越来越干枯饥渴的深渊吧。抽身而出,冷眼旁观,看他在堕落成快感淫兽的边缘挣扎,这就是她的恶趣味吗?
“而且,自慰的时候,要叫‘主人’喔?”
女人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幺过分的要求。
“哈啊,主、人、……”
沉默片刻,禅院甚尔垂下头,掩盖住神情,手放到下身,如你要求的那般动作起来。
——
父子同步
甚尔很耐玩的(笑)
而且会被草服。
能对赌博上瘾的话,为什幺不能对快感上瘾?
接下来是一两章甜甜的日常。
我本来以为我更爱惠惠,但伏黑哥的第一次我只写了两章,他爹却疯狂掏空我,怪了真。没关系惠惠,你的好日子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