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勾引计划的失败,都不用于仲书再做些什幺,云安尘自己就自觉的一回到家直接钻进书房,生怕跟他打上照面。
噼里啪啦的敲着手中的键盘,明明就心不在焉,再加上屏幕里五花八门的繁琐表格着实头疼。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的一件件烦心事堵得他怎幺都坐不住。
放下手里的工作,云安尘来到卫生间;他先是对着镜子皱紧了眉头,随后犹犹豫豫的把自己上衣脱了。
多亏有Alpha的全职带娃,产后的他什幺都不用操心,所以现在的身体状态恢复的挺不错、小肚子上的松弛也并不明显,甚至生完孩子后他整个人柔和了很多,看上去依旧香喷喷的非常可口。
不应该啊……
郁闷的捏了捏自己侧腰上的小赘肉,还没等他反思自己是哪里不够好,裤兜里装着的手机突然就夺命般的响了起来。
“云哥你到哪了?老板正端着扎啤满场找你呢!”
手机那边的背景声音噪杂混乱,也不知道对方是钻在哪里打的这通电话。
“什幺到哪……”
云安尘听到他的话一愣,本来上一秒还悠哉悠哉的撑着洗手台,下一秒他的脑袋一嗡,大惊失色的冲进卧室找新衣服换上。
不是,他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吧??
明明下班前组员还特地提醒过他,说是不要忘了今晚公司组织的聚餐……按照自家玩咖老板定下的规矩,迟到的人可是要上桌大秀热舞。
着急忙慌的下楼打车,这一上路又正好碰到高峰期的大堵车,最后云安尘折腾了半天才找到包好场的餐厅;索性这时候大家都已经喝开心了,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试图混进人群里的身影。
“小宝贝儿呀,找你一晚上了都……”
刚在沙发上坐下,自己的身侧忽然就撞上来个人;这位不速之客的胸脯饱满、还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像是揣了只兔子。
“啊……”
还没等他张开嘴问好,对方就先架着他的脖子,吨吨吨的往他嘴里灌了一大杯扎啤。
“……咳。”
眯起眼睛承受住老板的热情招待,云安尘好不容易从她的怀中坐起来,发现比起喝进肚子里的,这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衣服上的要更多点。
到底是灌酒呢,还是给他洗澡呢……
“咋样,跟你对象和好了吗?”
重新接了两杯冰镇的扎啤,卜姗穿过噪杂的人群回来。自己先畅快的喝了一口,然后把另一杯递出去、心情愉悦的八卦起了后续瓜。
“还没……”
接过她递给自己的扎啤,云安尘垂下眼帘试图遮住自己的落寞。
方才他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参加聚餐,于仲书恰好在厨房忙着研究女儿的辅食;然而自己都叮当作响的暗示了半天要在大晚上出门,他竟然连头都不擡一下。
要是搁往常,这人早就摇着尾巴过来殷勤的问他出门要去见谁、要不要接送、喝酒的话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胃……
可是现在竟然学会晾着他了。
“噢,那就是分了?”
“……也没。”
捧着手中比自己脸还大的扎啤杯,他捻了捻杯壁上凝结的雾气,倏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喝酒。
喝!喝死他算了!他还差人照顾吗!
在场这幺多未婚的Alpha,只要他愿意勾勾手指,随随便便都能勾搭上一卡车!
“……卜总,我想去卫生间……”
酒过三巡,卜姗刚拿着电子烟来到室外刚准备放松一下,却隐隐约约的从身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转身一看,Omega顶着酡红的脸颊、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朝自己扑来。
“……噗,”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她着急忙慌的撑着他软绵绵的身子:“欸靠靠靠靠靠……卫生间在里面……!”
“我说要跟你搞婚外情都是开玩笑的!你这幺搞我我回家得脱层皮啊……!!”
……
最后叫了个专车司机,卜姗一路架着人到了公寓门口,全程醉醺醺的云安尘居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家的楼道,当即就不知哪里来了力气,撑着墙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
“我……我自己走……”
尽管有了标记的Alpha不会在自己身上留下气味,但怎幺也是个Alpha,万一又让家里的小狗狗看到了……
“好好好,唉哟悠着点。”
想想他家里的情况,卜姗没有多推脱,便站在原地、担忧的注视他扶着墙晃晃悠悠往的家门口走。
有气无力的用头抵着门,云安尘凭借感觉捣鼓了半天才输对密码,开门前还不忘冲远处的老板挥了挥手。
啊……好黑……
空荡荡的客厅里,那盏不管自己回家多晚都会留着的灯也取消了。
站在玄关处咂了咂寡淡的嘴巴,他心里愈发委屈:这次喝醉,就没有热乎乎的豆芽汤喝了吗?
在醉醺醺的状态下云安尘终于卸下防备,眼眶开始泛红。
时间的付出永远是双向的,真要丢了于仲书他怎幺舍得……他还有几个六年能够再去花精力、重新驯养一个符合自己胃口的小乖乖。
换上拖鞋,Omega拖着消极的步伐准备孤零零的回到自己的卧室;然而刚走了没一半,他又抽噎着转了个身,改变主意朝侧卧走去。
“于仲书……”
因为拿捏不准女儿现在有没有睡,他只得轻轻将侧卧的门打开了一条缝,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唔。”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于仲书听到有人叫自己,慢吞吞的睁开眼皮,先确认了一下小床上的小家伙是否睡着,结果就看到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开心的望向自己。
“……”
头疼的把她抱起来,男人下床把房门完全打开。
“……我先去冲个奶粉。”
擦肩而过,他察觉到主人身上浓重的酒气,又困又累的莫名心烦气燥:这大晚上的去哪里喝酒了,又都见了些谁……
“我没有喝很多的……”
喃喃自语的追随在Alpha的屁股后面,窝在他怀里小闺女闻到这股酒味,本来一直都乖乖的,愣是皱了皱小眉头,哼了两声就敞开嗓子开始大声哭嚎。
“唔……”
好好养着的小狗冷落自己,就够他难受的了;现在自己的亲生崽子又害怕自己……
于是云安尘一眯眼,也忍不住憋屈的抽噎起来。
“……?”
这突如其来的棘手场面让于仲书简直麻了:怀里嚎着一个,身后还黏着一个,他要先照顾谁都不知道。
而云安尘抽噎了一会儿后,慢慢安静下来绕到男人身前,缓缓地蹲下身子、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愣愣的凑过去用鼻尖拱了拱它。
很快就见到这根家伙勃起,仿佛被鼓舞了一样的伸出舌头舔了下顶端的圆润龟头,发觉没有尝到什幺异味,他又张开嘴稍微含了含。
“嘶……!”
忙着哄孩子的于仲书没想到主人会做到这种地步,整个人遏制不住的一颤,手忙脚乱的躲避不急,直接喷了他一脸的白浊。
“……?”
抓着手里的东西,Omega懵头懵脑的一脸茫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
“呵,您真是……真是……”
好不容易哄睡了闺女,于仲书轻手轻脚的回到主卧。
终于盼来了久违的二人时光,云安尘跨坐在他的胸膛上,羞愤的低头揉搓自己的小巧阴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还是被某人注视的太过紧张,这个小东西任凭他怎幺拨弄都没办法勃起。
“我……我……”
刚走神惦记起他胯间的大家伙,结果左半边的臀瓣就立刻挨了一巴掌。
“专心。”
“……呜。”
见他自己很难找到感觉,于仲书叹了口气把手指塞进去;刚扣挠了内壁没几下,他就看到主人仰头闷哼一声,把精液全部射到了自己的脖子下面。
“啊……”
颤抖的抓着自己的阴茎,云安尘控制不住的一歪身子就要倒下去。
“不是叫您射进我嘴里的幺?”
抵着他的腰不肯放他从自己身上下来,Alpha的手指更加用力的咕叽咕叽掏弄。
“不行……嗯不行了……”
第二次云安尘皱着脸,终于记得颤抖着挺起腰、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这次射完后,他仍然可怜兮兮的抖着手里的小东西,对准男人的嘴巴无声催促。
舔舔呀……快给他舔舔呀……
虽然自己迫切的为了求和,在一开始就主动把主导权交给了他……但怎幺能连舔都不给他舔,就让他硬撸出来,这不是强O所难吗?!
半天不见于仲书有要帮他舔的意思,云安尘醉醺醺的呜哼着,认命的低头继续自己给自己搓。
不过这次他搓到一半,忽然停下手活转身要下床,不出所料的立刻就被Alpha给拦截了。
“去哪?”
“要去上卫生间……”
方才在聚会上他一赌气喝了不少酒,虽然回家前也解决了几次,但胃里的酒水转化总是比他预估的要快。
可是现在这个掐着自己腰肢的大手迟迟不肯放行,云安尘又憋的慌,刚忍不住想开口教育人,结果一擡头就看到于仲书暗示自己尿在他的嘴里。
“你……”
看明白了他的暗示,Omega的脸颊瞬间爆红,竟是比酒精上头的时候还要红。
虽然他知道醉月宁的初始调教都非常没有下限,于仲书早些年见识的大风大浪可比自己要野多了……但他自己是有底线的,哪想着玩这幺过分!
“不要……我不要……!”
抓狂的拼命摇头,云安尘羞耻的都快要哭了,怕是酒都醒了大半,吱吱歪歪的就是闹着要去卫生间;可惜胳膊实在是拧不过大腿,最后他被迫两手抓在床头柜,用半蹲的姿势把自己的下体对准了Alpha的嘴巴。
屈辱的抿紧了唇,他扭捏好一半天才慢慢放松膀胱。
“唔。”
第一次对着湿热的口腔做这种事,倒还真是个挺新奇的体验,尤其是每每对方吞咽的时候还会连带微微吮吸他的性器,又难堪又刺激的都不知道该怎幺去形容。
还好自己在这之前已经去过好几次卫生间,现在排出来的东西倒是没什幺奇怪的味道,就在他刚完事准备撤离,Alpha突然擡起头开始用力吸咬。
“啊——!!”
一股强烈的快感顺着他的脊背直窜上来,云安尘惊慌失措的一个蹬腿、挣脱了他的桎梏,害怕的边哭边射,趔趔趄趄的往床下爬。
又浪费了……
气喘吁吁的抓住他的一只脚,于仲书把人拖回来、将自己的男根狠狠捅进去。
“射了……我还在射——!”
空虚的后穴里生生怼进来这幺一根粗玩意儿,这下不光打断了前面的射精,还逼的他弓起身子放声痛哭,一瞬间连眼白都被操出来了。
“唔呼……”
身后的于仲书蹙起眉头,也难受的不行:主人的下面现在夹的实在是太紧,紧的他射都射不出来了。
失控的掰着这两瓣肉感极佳的翘臀,以前主人射的时候他都得乖乖的等着,但今天他不想等了。
不是说要跟自己和好吗,那总得让他看看诚意吧?
残忍的挺动起自己的性器,然而随着下面越绞越紧,没一会儿Alpha就不得不把它拔出来、仓皇的射在了外面。
“您不是想要这个吗……?嗯?”
用力掌掴着手下的肉臀,主人的哭声让他格外心疼,可同时他又为自己抱有这种情绪而感到生气。
别再犯贱了,被抛弃的还不够惨吗?
喝醉了想要了就过来勾引他,清醒了厌烦了就一脚踢开,当他是什幺?!
这幺想着,于仲书完全不给对方缓冲的机会,肝火大动的拽着人兀自插的凶狠。而中途云安尘越受不了的要逃,他就越把人往角落里挤。
“啊……好……好痛……呜……!”
崩溃的撑着身前的墙壁,Omega满头大汗的哀吟着,腿间的肉刃把他插的淫水横流,但胸前的两个乳尖又被男人掐的生疼,仿佛在警告他必须要保持清醒。
必须要清醒的、好好记住这次他是被谁给操的死去活来的。
“这段时间里,主人都被谁插过呢……?”
不论怎幺告诫自己要冷静,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开始嫉妒,下体抽插的力道直接没了规矩,恨不得用蛮力把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给刮干净似的。
“你……呜呜呜……只有你……慢点啊啊……”
眼神溃散的认命求饶,跟上次的发情期一样,于仲书的野蛮吃相总是让他不自觉的想起最讨厌的一句话:只要碰到Alpha,Omega天生就是被欺压的命。
不过和上次发情期不同的是,这次他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标记我……唔……”
赶在男人射精前,他冒死散发信息素引诱,终于再次体会到了被标记的痛楚。
“……嘶。”
临到射精前被摆了一道,于仲书措手不及的死死攀在他身上,表情狰狞。
等到自己的成结消下去,他满脸阴沉的从Omega身上翻下来,心气不顺的抚着额头懊恼。
如果这次事后,他再继续吃阻断药……他的性功能就会被药物给彻底阉割了。
“……”
完全没了做爱的欲望,他思绪混乱的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算了……就在这时,他身旁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同时还伴随着对方的软软低喃。
“我想喝醒酒汤……”